“走了?!”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那些鬼武士恶魔般的目光盯着每一个奴隶,在他们背後,拱形门洞敞开着,远远能看到坐在石椅上的鬼王峒使者。
白夷族长跪在使者脚下,酒意不翼而飞,脸se变得灰白。他像一个卑微的奴仆一样,说道:“我已经命令族人把花苗人看管起来。天亮之前,没有人能够离开。”
“我的主人……”白夷族长乞讨般伸出手臂,迎来的却是一声yin森的冷笑。
使者抬起手,“啪”的打了个响指。白夷族长背後佝偻的巨汉伸出手臂,扳住他的头颅。白夷族长的呼吸艰难起来,他颤抖伸出手,仿佛想抓住薰炉中飘出的烟雾。
“废物!”使者不屑地尖声道。
“格”的一声,白夷族长的颈骨被血虎生生拧断,头颅歪到一边。
使者抚摸着樨夫人白嫩的丰
臀,尖声道:“樨奴,从前往後,你就是白夷的族长了。”
樨夫人雪球般的美
臀在使者胯间跳动着,没有丝毫停顿,她yin笑着用湿媚的声音道:“樨奴是主人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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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一阵喧哗。雲苍峰面带酒红,脚步虚浮地走到商铺门前,一手挽着送行的白夷人,絮絮说着往事。雲苍峰显然在白夷族威望极高,那白夷人恭恭敬敬扶着他,没有丝毫怠慢。好不容易等他鬆了手,才告辞离去。
大门掩上,雲苍峰脸上的醉意一扫而空,他撩起长袍,快步走进後院,玉佩在腰间晃来晃。
易彪寸步不离地跟在旁边,忽然雲苍峰停住脚步,“程小哥?”
程宗扬立在阶上,简单说道:“今晚宴会是个圈套,白夷人和鬼王峒勾结起来对付我们。还有,”他走下来,俯在雲苍峰耳边,低声道:“白夷的族长刚刚死了。”
雲苍峰面颊抽动了一下,“灵飞镜?是谁?”
程宗扬点了点头,没有提那面镜子,“鬼王峒的使者。因为族长没有在宴会中留下你们。”
苏荔饮了酒,两颊微显酡红,目光却明亮之极,“我的族人呢?”
吴战威道:“那边都是白夷人的守卫,我过去就被他们挡住了。”
众人都变了脸se,白夷人虽然文弱,但人数众多,远不是普通的村寨可比。如果说他们能调集上千名战士,谁也不会意外。
一个高大的身影翻
墙而入,却是武二郎。他去白夷宫殿寻找苏荔,又一路追了回来,沉着脸道:“卡瓦和阿夕他们都被白夷人带到宫里去了。”
紧急关头,雲苍峰反而冷静下来,沉声道:“今i之事,绝难善了。”
白夷人与鬼王峒联手,只凭他们两支商队二十余人,绝对不可能闯出去。况且花苗人已经被掳为人质,选择力拼绝对是下下策。
“怎么办?”众人都转着同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