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君心头冰凉,自己太乙真宗锦衣玉食,单是一只袜子,就超过这价钱倍。十个铜铢一次,只有下等那些土娼窠里的丐妇才会这样廉价。
卓云君又羞又怒,声音也颤抖起来,你就死了这条心!我宁肯饿死,也不会为你挣一钱!
你这个下流胚子!做过道姑就金贵了?还不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烂婊子!
妇人也不和她废话,抄起门闩又是一通劈头盖脸的痛打,卓云君痛饿交加,那妇人又专打她小腿正面痛的地方,门闩落下,小腿的骨骼仿佛折成两段,骨髓都迸溅出来。卓云君禁不住出一声惨叫。
那妇人听到惨叫,下手越厉害,卓云君毫无抵抗能力,被打得满地乱滚,她本来一直死死承受,这时叫开声,再也忍不住,妇人粗鲁地殴打下,痛叫连连,后又一次昏死过去。
院,昏黄的阳光照墙头,正是薄暮时分。一道挂着厚毡的房门推开,那妇人拿着油灯从房内出来,抬手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