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娘慢慢说道:是描图的。
你会画画?程宗扬好奇地伸头看去,梦娘面前铺著一张白纸,上面放著一只小小的齿轮。
我不知道会不会,但比著样子总能画出来的。
说著梦娘用眉笔画了一个圆,出乎程宗扬的意料,她信笔一画,那个圆就像印在上面一样完美。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画得这么好!看不出你还有这本领呢。
梦娘也有些好奇地看著那个圆,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画得这么圆,然後抬起脸,嫣然一笑。那种明艳的笑容令人眼前一亮,鲜明得彷佛耀眼。程宗扬禁不住抬起手,将几点水珠弹在她娇艳的玉脸上。
梦娘微微一愕,然後说了声,好凉呢……她口音绵柔软糯,听得人心弦微动。
小紫沉浸在钟表的机械零件上,没有一两个时辰不会分神,如果不是自己还打著别的主意,逗逗这个毫无心机的美妇也有趣。
程宗扬做了个鬼脸,逗得梦娘一笑,然後溜出去,在井里汲了桶凉水,浑身上下冲洗乾净,这才披上衣物,来得侧厢那间静室。
月霜正在床榻上盘膝用功,听到脚步声,她睁开眼睛,双眼光彩湛然,眉眼间已经没有寒毒发作时的青色。看来自己的生死根治疗她的寒毒确实对症,一炮就把她的寒毒克制住。
月霜脸上闪过一抹红晕,接著撇了撇小嘴,丝毫不屑於去掩饰神情间露骨的鄙夷,你来做什么?
看到她那副傲横的样子,程宗扬气都不打一处来,心里狞笑一声,脸上却堆出笑容,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呢。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恢复了,如果没恢复,再给你服一剂大补的药汤。
月霜脸色一红,三分是想起昨天的事害羞,倒有七分是被这家伙话语中的下流意味给气的。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无耻小人,滚!
程宗扬叫道:干完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也太过分了吧?用过就扔掉,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月霜恨得牙痒痒的,她抓起长剑,横在自己膝上,无耻败类!不服气尽管放马过来!
程宗扬双手叉腰道: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吗?看在师帅的面子上,我让你一只手试试!
月霜手掌一紧,长剑从鞘中跃出半截。程宗扬记得月丫头也就是三四级的修为,昨天自己一时大意中了她的计,真要动手,自己并不吃亏。这会儿看到她出剑的架式,顿时暗叫不妙。这丫头不仅寒毒尽去,修为好像也高出不少,这手隔物传力,至少是四级的水准,真放开打,自己未必能占到多少便宜。
等一下!程宗扬神情凛然地说道:动手前先听我说几句话!
如果是云丹琉,这一手绝骗不住她。不管自己有什么废话,云丫头肯定是先动手打完再说。相比之下,月丫头还理性一点,她只说了一个字,滚!
别急别急,很快就说完了。程宗扬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然後说道:天道毕,日月俱。出窈窕,入冥冥。气布道,道通神……
月霜皱起眉头,你说的什么?
一阵寒意悄然涌来,月霜打了个冷战,脸色突然变得雪白,知道自己上了这个无耻小人的恶当。
月霜一把握住剑柄,还没等她拔出长剑,程宗扬已经念到最後一句:幽幽冥狱,唯吾是从!接著喝了一声,附!
一个朦胧的幻影从背包中飞出,像被风吹一样,飘向月霜,张开曼妙的双臂拥住她的脖颈,然後消失不见。
月霜眼中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握住剑柄的手掌僵在膝上,身体彷佛一瞬间被一个陌生的灵魂占据,失去了对自己**操控的能力。
程宗扬笑mī_mī拉开背包,拿出那只都卢难旦妖瓶,在月霜面前摇了摇,你暗算我这一道,我也骗你一道,大家算扯平了吧?
月霜瞪著眼睛,看著那个卑鄙的无耻小人大模大样地泡了壶茶,然後挨著自己坐下,把枕头放在背後,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程宗扬把茶壶放在胸口,对著壶嘴吸了一口,两手抱在脑後,惬意地呼了口气,老太监虽然是个不长眼的混蛋,留的东西倒是不错。程宗扬得意洋洋地对月霜道:月丫头,来给大爷笑一个!
月霜眼中像要喷出火来,嘴唇却抽动几下,不受控制地露出一个笑容。
真乖。程宗扬笑mī_mī道:不用怕,我只是担心你身体还没好,大家把昨天做的事再做一遍。你放心!程宗扬拍著胸膛保证道:被你欺负就被你欺负了,这事我绝对不会向别人说!
月霜胸口起伏著,那柄长剑在手中微微闪动,却用尽力气也无法控制分毫。
放心了吧?反正都是你做过的。程宗扬一脸坏笑地说道:来,先把衣服脱了。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害羞的?
月霜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开剑柄,长剑落回鞘内,接著那双手抬起,像个陌生人般拉住自己的衣带,朝两边分开。被陌生灵魂占据的身体完全违背了自己的意志,手指一边解开衣带,一边做出妖娆的动作,然後伸进衣内,轻轻一扯,将长裤连同里面的亵裤一并褪下。
少女白美的下体暴露出来,月霜的动作带著舞蹈般的韵律感,她跪在床上,两手抚着纤长的腰肢,展现出身体**的曲线,一边扭动臀部。
程宗扬从来没有见过月霜这样充满女性魅力的姿态,她雪白的腰肢灵活地摆动著,像雕琢过的玉球般,散发出莹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