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我的父亲叫韩馥>六黎阳黎阳

魏郡,黎阳城。黎阳又称黎阳津,与白马渡口隔河相望。此时的黄河与后世那个淤泥堆积,几乎要断流的河流不同,不但河水清澈而且水流湍急,几乎是难以逾越的天堑。而黎阳和白马这段河流就是属于其中最适合渡河的地点之一,守住了这里几乎就可以断了袁绍渡河进军冀州的路线。

耿武和高览此刻正在军营中接见袁绍的使者,此人正是赫赫有名的许攸许子远。据说此人少时便与袁绍曹操友善,在袁绍兴兵反董卓时,便投效于其门下,成为袁绍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许攸此刻正义正言辞的斥责道:“耿武、高览两位将军,我主乃是奉韩公相邀,特来襄助冀州,尔等身为人臣,却违背主上意愿,强行阻拦我大军渡河,是何道理?”

耿武丝毫不为所动,反而高高将手中的宝剑举了起来,朗声说道:“奉少将军将令,魏郡全境戒严,不许袁绍踏入冀州半步,若袁军胆敢强行犯境,杀无赦。”

“杀无赦!”帐下那些都伯都齐声叫嚣起来。当兵吃粮的汉子没有一个不是满怀热血,以前韩馥那唯唯诺诺的样子早就让这些汉子心中不耐,如今有了这么强势的少将军出面,他们当然充满了激昂的斗志。

耿武这才满意的笑着对许攸说:“许先生,麻烦回去告知袁绍,我家少主天纵之姿,早已洞悉了他的狼子野心,如今我全军上下众志成城,想要夺取冀州,须从耿某身体上踏过。”

许攸顿时脸色变得煞白,连连道:“韩家小儿出尔反尔,毫无信义可言,实在令人不齿。”

“哼!”一旁一直沉默的高览突然冷哼一声,杀气腾腾的言道:“先生慎言,虽有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之说,但汝若再辱及吾主,某便只好取尔首级了,送客!”

“竖子不足以谋!”许攸忍不住爆出一句当时的国骂,然后气呼呼的离开了黎阳大营。

目送攸已经气呼呼的离开大营,耿武这才正色的对高览说:“高校尉,这许攸返回之后,恐怕袁绍即将前来攻打,这大营的军务就交付与你了,耿某这便返回魏郡,组织民夫保障后勤,望你能不负少主所托,予以袁绍迎头痛击。”

耿武的能力跟他的忠心比起来,实在相去甚远,搞个刺杀居然连袁绍的毛都没有伤到半根,由此可见一斑。韩枫当然不放心将黎阳交给他,可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又放心的将领,所以便让耿武将守将统帅之职交给高览。只是耿武对高览还有些疑义,直到如今见他如此对待袁绍的使者,这才放心交出兵权。

高览没有想到耿武突然会将军权下放给自己,顿时惊骇莫名的连声说道:“末将岂敢?长史乃是黎阳大营最高将领,这统帅之职当然由长史就任,末将高览惟命是从。”

耿武顿时笑了起来:“高校尉莫要怀疑,非是耿某出言试探,乃是少主对将军十分推崇,一力主张让你主持黎阳大营军务,耿某也自知能力有限,还请将军莫要推辞。”

“如此高某便当仁不让了。”高览没有想到韩枫居然如此推崇自己,心中感动之余,便当仁不让的答应下来。

“合该如此!”两人顿时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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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韩枫居然识破了自己的诡计,袁绍顿时恼羞成怒,顾不上自己大军缺衣少粮,也顾不上眼前这天堑如何难以逾越,当即下令让手下大将颜良文丑准备渡河作战。

作为袁绍手下第一智囊,逢纪急忙劝谏道:“主公,那韩馥既然已经识破我瞒天过海之计,子远也见对方军容齐整早有防备,眼前更有大河天堑难以逾越,若要强行攻打恐怕损失不小。”

袁绍此时还只是一个身世显赫却有些落破的世家子,倒也没有后来那种刚愎自用、多谋寡断的做派,只是心中难免有些不忿,道:“如今我大军开拔至此,焉能就此无功而返?且河内郡为支持讨伐董卓而几经征战,早已经破败不堪,根本无力支撑大军用度,若不能全取冀州全境,恐怕军心不稳啊!”

许攸也力主开战,道:“某观敌阵不足万人,焉能抵挡我大军兵锋?主公家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及海内,冀州文武官员几乎一半以上都是袁家故旧,只需我大军一到,定然望风而降,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啊!”

逢纪沉吟片刻,这才默默的点头说道:“渤海乃袁家故居,冀州确实故旧遍布,但韩馥既然敢起兵定有所恃。现如今冀州定然军心不稳,需要时日整军备战,若要强行攻打,便要趁其不备攻其不意,便以三日为限,三日后韩贼援兵必至,若未能攻下黎阳全取魏郡,则必须立即撤兵。”

“元图所言极是!”袁绍终于下定了决心,环顾帐下诸将道:“颜良、文丑何在?”

“末将在。”颜良和文丑两兄弟一齐起身应道。

“命汝二人各领一万精兵强渡大河攻陷滩头,为我大军开辟渡河通道。”袁绍意气风发的下令道:“夺下滩头之后立即安下营寨,不许擅自出战,待我大军渡河之后,再行攻打黎阳。”

“喏!”颜良文丑都是好战分子,此刻获得了先锋的职务都兴奋不已,恨不得马上飞过河去,与同为四廷柱的高览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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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而平坦的河面上,水流虽然还是很急,但是其中并没有暗流激荡,所以这段河面已经算是整个大河最适合渡河的地点。黎阳城虽然不大,但偏偏扼守住这段连通南北的要道,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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