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郭图临阵倒戈,赵家家主赵平意外被生擒活捉,失去指挥的赵家一系的叛逆顿时军心大乱,再被郭家军和赵云前后夹击,很快就全面溃败。那数千郭家家兵和刺史府的郡兵,立刻就变成了捉俘虏的勇士,一个个拼命的追着那些溃兵四处奔跑。
一万多叛乱的贼兵,包括郭图家的那些家兵家将全数都被收缴了武器,关进了城东军营之中。虽然郭图对此有些无法理解,但是面对鞠义、赵云身后那咄咄逼人的精锐士卒,他终于是没敢多说半个不字。
平定了刺史府的叛乱,鞠义继续亲自率领精锐骑兵在邺城四处巡弋,将逃散在各处溃兵一一擒拿归案,确保整个邺城的安定。而赵云则继续负责刺史府的安全,蒋奇在讲各大家族的全部看守起来之后,顺便也将东城的战俘给看守了起来,韩琼也不辞辛苦的率领郡兵将四门加强戒备。
有这四大战将尽心尽力的护持,加上许多老百姓自发的组织自保,整个邺城虽然经历了一次战乱,却将损失降到了最低点。
翌日清晨,刺史府府门大开,满城文武官员全数被到场。一些在此次叛乱中,怀有二心,想要在叛乱明哲保身、待价而沽的官员们,此刻都开始惴惴不安起来。昨夜,韩枫意外的率领大队骑兵如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现在邺城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叛乱扑灭的消息不胫而走,让他们感觉到十分的不安。
就在这些官员神思不属的时候,韩馥终于在韩枫的陪同下大步流星的走进大厅。
“参见刺史大人!”那些官员微微朝韩馥鞠躬行礼道。
“免了,免了!”心情极差的韩馥顾不上和这些官员客气,随意的摆摆手说道。随即,他满脸凝重的说道:“我想在座诸君应该都已经知道昨夜发生了何事,赵李两家暗通河内袁绍,竟然勾结城内十数家大小世家发动叛乱,妄图倾覆我冀州基业,实在令馥心中悲愤。想我自任冀州刺史以来,虽无建树,但也曾殚精竭虑使冀州百姓生活富足,因何这些世家大族依然如此仇视于我?望诸君为我解惑!”
“主公仁厚!”那些官员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以一句奉承的话搪塞过去。
韩馥见那些官员竟然如此敷衍自己,顿时有些心灰意冷,淡淡的说道:“罢了,罢了,某虽有治民之能,却无治军之才。仁厚有余,积威不足,更无识人之明,是故引发了此等祸事,所幸犬子韩枫颇有治军才干,退袁绍、连公孙,平定邺城叛乱立下赫赫战功,这都督之职已经不足以彰显其功。我意将奋威将军之职授之,并托以全州军事,诸君以为如何?”
韩馥虽然是在征询大家的意见,但是这冀州是韩家的,这奋威将军更是韩馥自己的,要授予自己的儿子,似乎没有什么不妥。所以满城文武哪里敢有什么意见?都急忙拜倒,口中称道:“大人所言极是,公子聪慧干练,出任奋威将军正得其时也。”
韩馥见百官都没有什么意见,这才满意的点头说道:“既然大家都以为此事可行,那某不日便具表上奏朝廷,将奋威将军之职转授与伯甫,望诸公能一如既往,尽心辅佐之。”
“臣等定当鞠躬尽瘁!”那些文武官员还在害怕韩枫会秋后算账,此时自然是尽挑好听的说了。
韩馥见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便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昨晚吵闹了一夜,某也提心吊胆一夜未眠,如今困顿不已,这后续善后事宜就尽数交予奋威将军处置吧。”说完,也不等一众文武有任何表示,便径直起身拂袖而去。
“恭送父亲大人!”韩枫恭恭敬敬的将韩馥送了下去,然后满脸肃容的坐上主位,冷冷的在满堂文武的脸上扫了一遍,然后说道:“我知道,昨夜你等有的人是无能为力,有的人想明哲保身,更有的人想要待价而沽……但是,不管因为哪一样,你等昨夜坐视刺史府陷于极度危险之中,却是不争的事实。”
本来有心争辩几句的文武官员们,在韩枫冷厉的眼神下,竟然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个个羞愧的低下头,沉默不语。
韩枫见无人搭腔,顿时感觉有些无趣,只能强打精神继续说道:“本来对于尔等如此行径,我是万分愤慨的,恨不得将你等与叛贼一同论处。虽然你等未曾从贼,但是却已经失了人臣之本分,尔等身为一州智谋之士,岂不知‘主辱臣死’耶?若非家父一再为你等求情,我定将你等尽数革职彻查,以儆效尤。”
“臣等知罪!多谢主公与将军不杀之恩!”那些官员本以为韩枫定然不会放过自己,但是没有想到最后居然能死里逃生,一个个都磕头如捣蒜一般。
韩枫是什么人?那是在二十一世纪和谐社会里锻炼出来的有为青年,好不容易抓住这些人的把柄,岂能如此轻易放过?当下满脸微笑的说道:“在座诸位大人都是韩枫的前辈,与家父交情深厚,虽然此次有些处置失当,相信还是心向冀州,有心为冀州百姓谋福祉的。”
冀州别驾从事闵纯身为刺史府佐官之首,当仁不让的出言说道:“将军所言极是,虽然昨夜我等因家室所累,未能与刺史大人共赴患难,但是对于刺史大人的拳拳报效之心却是不曾少了半分,望将军明鉴。”
“望将军明鉴啊!”其他官员亦不禁齐声说道。
“如此甚好!”韩枫闻言顿时大喜,当下宣布道:“此次叛乱,令韩枫心有余悸!若非某对此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