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掉眼罩的生活,顿时光明许多,眼睛的酸痛在“牛奶”的治疗下也好了不少。
当然现在也多了许多不便,比如现在手上的手铐。
随着王宁远身体的各项机能转好,看管他的男狱警就把他的右手铐在了床上特制的孔洞。
好在这个粗暴的家伙,不怎么遭艾丽莎和凉子待见,大多数时间是被赶出去的,当然,这其中也有该狱警想偷懒的原因吧!
“哼哼……”王宁远哼着一曲故乡的歌谣,心情不错,脑子里还在想着如何出狱的事情。
目前能走的路子似乎只能是请个好点的律师来打官司。
前阵子爆菊的事情吓着了他,但是他还是挺乐观。
一方面,美国毒品实在是太泛滥了,每年因为毒品被抓的人,监狱都关不过来,王宁远相信对于自己这样占大多数的犯人,狱警不会太严的。另一方面,他一直在想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恶作剧把毒品塞到自己家里,找个名嘴律师说不定就可以出去。
人就是这样,抱定了一丝希望后,心情就会大为放松。
“这一些家伙,真没良心,我进监狱了,好歹也来看一下啊!”王宁远最为纠结的是自己那个炮友邻居——一个漂亮的华裔女孩。
王宁远阴差阳错下,把人家的chū_yè给夺走了,之后又莫名其妙地发展成性伴侣关系,这其中没有多少感情因素,但是多次坦诚相见,探索幽境,好歹有几分情愫了。
这正是让王宁远纠结的地方,你说关系都到这份上了,自己入狱了,好歹也来看看啊!可是王宁远除了在入狱前看到女孩为自己奔走,之后就再无声息。
很明显,女孩似乎抛弃自己了。
一会儿,凉子又该过来了,似乎又到了擦洗身子的时候,我到底要不要让她擦呢!王宁远赌气之下,干脆将想法转到凉子身上。
凉子这样的成熟少妇本来就很招人喜欢,更不要说她还刚刚生产,被王宁远亲耳听过她自慰的墙角。
王宁远心思这么一动,连日来一些香艳的画面渐次在脑海中闪过,久未得到发泄的情欲便在体内发酵,想入非非起来。
“吱呀!”轻柔的推门声,王宁远心知是铃木凉子这个小少妇来了,一丝喜意涌现,刚准备起来打招呼,不想脑海里一阵晕眩,酸痛之意再一次出现,而且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似乎有一股力量要生生撕裂他的眼球。
“啊!”王宁远措手不及之下生生疼的痛叫出声,疼痛感发生在眼珠这种神经密布的地方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捂着眼睛,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发着抖。
“你怎么了?宁远君!”凉子进来前也是胡思乱想,脸已自先红了一半,不想看到这样情况,一惊之下差点打翻了水。
把脸盆往一旁放下,凉子手忙脚乱地跑到了床边,惶急地扶着王宁远:“宁远君,你……你怎么了!”
几天相处下来,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都这么关心这个青年了,看到对方这个样子,她一下子被吓得六神无主。
“疼!眼睛疼!”王宁远声音都抖了,“快,快去拿牛奶!温热的牛奶!”
“啊?好……好!”铃木凉子转身就往外面跑去,要去找温热的“牛奶”。
“这……这个……”跑了好几步,凉子才回过神来,瞠目结舌。
哪有什么温热的牛奶,那个……不就是自己的奶水吗?
“快!牛奶啊!”王宁远声音都无力了。
“啊!好!”凉子无暇多想,看了看痛苦的不能自已的王宁远,抖着手拉开白大褂,去解开衣裳上的扣子。
她的脑海都空白了,耳边回响的都是痛啊!牛奶啊!
衣裳扣子解开后,淡淡的奶香就逸出。
两团丰满的软肉被白色的胸罩托着,挤出幽深发亮的沟壑,凉子一咬牙,将右边的罩杯翻开,一只雪嫩的大白兔顿时跳了出来,晃荡的幅度让人产生空间错觉。
硕大的软肉上,一颗红梅散发着艳丽光泽。
“好了,好了!”凉子心急之下,顾不得害羞,两只手用力把王宁远的头抱到自己怀里。
“牛奶来了,宁远君,请你忍住,不要动!”
凉子温香的怀抱,让王宁远平静许多,他依言忍住不在动弹。
于是,凉子捧住右边的丰满顶端,冲着他眼窝子一捏。
一小股乳汁喷了出来,温热感到了眼窝,流入眼中,王宁远觉得这种感觉直透心底,眼珠的疼痛果然减少许多。
凉子依样画葫芦,在王宁远的双眼依次滴了几股乳汁。
“呼!”王宁远松了口气,凉子也一样。
“谢谢!”他一边道谢,一边睁开眼睛,刚准备继续说些话,却一下子呆住了。
这?这是什么?王宁远看到眼前白花花一片,浑圆的球形,顶端的红梅艳得要滴汁,事实上它也确实在滴汁,虽然是乳汁!
耀眼的白光让他一阵眼晕,喃喃道:“凉……凉子?”
“啊!”凉子一声惊呼,猛地推开了王宁远的脑袋,忙不迭跑进了厕所间。
“唔!”王宁远躺在床上,剧痛之后他也不想动。
“唉,这可怎么好?一会儿怎么说!太唐突了!”他十分苦恼。
但还不等他自哀自怨完毕,从脑海中突然迸发出一股更强大的剧痛,仿佛一颗手雷在王宁远脑中炸开,他来不及反应,瞬间就晕过去了。
“原来牛奶是这么来的!”晕过去前,王宁远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