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微微一笑:“这种时间差的打法对付一群乌合之众比较适合,不过,却不适合现在的情况。”
赢天嚷道:“徐大哥,你怎么又来了。”
沈主薄开口问道:“哦,元直又怎么了?”赢天道:“说话大喘气啊,上次那一战的战前分析就是这样的。”段正来了兴趣:“是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
赢天摸着光光的下巴,迈着方步走到书房z,学着徐庶说话的样子:“这次程银来袭,我看我军有三不利,一者,敌方四万铁骑,我军人马虽然号称一万五千,但有六千人马是新军,多数还为步兵,此为人数和兵种不利,二者,此时正值冬寒乍暖,万物复苏的初chun,草木不旺,难以对大规模部队实行火攻,这也就是上次蒙夔偷袭我们,我们的损伤不重的原因,此为天时不利,三者,秦川到安定一带多是丘陵、平原,没有高山和河流阻道,适宜骑兵奔袭,此为地利不利。”
徐康笑道:“天时、地利都不利,这仗没法打了。”王霆笑道:“徐二哥,这话超哥当时就说过了。”马超笑骂道:“当时又是谁说没法打也要打的。”王霆摸了摸脑袋:“呵呵,你是大将军,所以俺是顺着你说话来着。”众人不禁莞尔。
沈思微笑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安定这些军队都是公子一力培养出来,所谓万众齐心,倒海翻江,只这一利我们就够了。”
段明笑道:“一利是够了,但军师说我们有三利,一者,秦川、安定相隔十几天的路程,何时战,如何战,都在我方,此为先机之利,二者,程银四万铁骑在明,我军实力多寡却非程银所能测度,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方知己又知彼,程银知己而不知我,此为庙算之利,三者,我军新得石城,士气高昂,同心同德,程银军久战疲惫之师,再加上老巢被端,兵丁毫无斗志,军心涣散、离心离德,此为人和之利。”
赢天抢道:“你忘了还有一利。”沈思愣了愣:“三利我只想到一利,没想到竟然还有,却不知又是什么?”
段明笑道:“那是公子说的,不算军师的。”段正催道:“快说,快说。”王乐道:“军师智谋深远,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此所谓谋胜之利。”沈思大笑道:“佩服,佩服,不过我军还有一利,孟起百世难寻之将,身先士卒,挡者披靡,此所谓勇将之利。”马超笑道:“承蒙夸奖,如果是以前,我一万人对四万人恐怕不会剩下这么多人回来,还是义弟以敌驱敌的谋略比较好才是真的。”
吴晨举了举手:“好了,好了,程银已经作古了,而且程银军和张横几人不能相提,程银军中兵丁都是安定和石城人,我们占了安定和石城,他们已是毫无斗志,而张横等人的兵丁家眷都不在这里,这就决定了他们军心士气的不同,没必要把以前的老账翻出来,徐大哥你继续……”
徐庶道:“好。马腾、成宜、程银混战的时候,张横一直按兵不动,他要不是城府深厚,就是胆小怕事。西凉这种地方,胆小怕事的又怎能混得开?所以张横一定非常能忍,我们战力不明显的时候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成宜久战之师,一直以来都受到马腾、程银的两面夹击,我们吃掉了程银对他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这样一来他侧翼的压力几乎没有了,他心里肯定非常感激我们。而马韩联军却和我们的仇怨不小,我们不但截了他们的粮,连孟起也被我们挖了过来,这次联军不用说也是马腾牵的头,因此这次的对手主要还是马韩联军。”说着望了望马超,马超侧过脸去,徐庶顿了顿说道:“而且我们现在主要的策略也是重整安定,广积粮,为进军雍州作准备,安定这么大,没个一两年我看是不能定下来,因此也决定了现在远攻近交的策略,对和我们相邻的张横、成宜,我们只要打得他们不敢轻易挑起战火就可以,而对马韩联军,我们打得越狠,他内部分裂的可能xing就越大,张横、成宜和我们联盟的可能xing也就越大,所以无论怎么说,我们的主要攻击点也都要放到马韩联军上。”
段明惊讶的问道:“军师的意思是说我们首先攻击马腾军?马腾的军队可是最多最强的啊,柿子不都是捡软的捏的吗?”徐庶点了点头:“不错,马腾军离我们不远不近,实力也在众人之上,所以任谁也想不到我们会首先攻击他。兵者,诡道也,别人越是不敢想象的,我们做了出来就越能起到震撼的效果,而且马腾是牵头之人,所谓she人先she马,擒贼先擒王,我们揍得他越狠,其他人就越不敢轻举妄动。”
吴晨点了点头:“徐大哥说的不错,张横、成宜等人豺狼之xing,如果我们没有能与之一战的实力,他们是不会甘心静坐等待必然群起攻我。而且我们去攻马腾也不是硬碰硬,我军人少,所以这次仍然不能用正面冲突,还是以前的老法子进行闪击作战,一击得手,飘然而去。马腾老巢在西凉一带,远道来安定,补给线要多长?这么长的补给线我们随便挑一处下手就可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趁着他粮道被劫,军心涣散的时候,再狠狠给他一下。到时候派出使者用黄金和秦川换取另一个西凉联军,张横和成宜一定会很高兴痛打落水狗的,那时我们就可以静下心来发展安定。不过以张横的个xing看,他很可能会趁着我们与马腾作战的时候袭击石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