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望着眼前这震撼的一幕,吴建国夫妻俩久久不能言语。
李玄见了两人表情,笑了笑,径自走到那颗桃树下伸手摘了两个肥大饱满的鲜桃,递给两人。
等到每人咬了一口这才清醒过来,吴建国赶紧丢下手之物,忙着向李玄施礼道:“道长真是得道高人,有这样神奇的仙术我儿子这下有救了!希望道长不计前嫌,救救我儿子我儿子上星期…………”吴建国还没说完就被李玄打断,道:“你不用讲了,我已经知道。你那儿子被妖气所迷,整天癫狂,胡言乱语,已经有七天?”
吴建国闻言,惊拜道:“道长有先知之明。”吴建国说完又道:“请问道长,我们夫妻俩一直以来都以德行善心为本,从来就没有作过什么为非作歹的事,也没敢做什么欺罔天地得罪神明的事怎么就缘故地有这妖孽前来附到我儿子身上呢?那妖孽究竟是什么东西?以道长的仙术,不知道能不能制得住他?”
李玄对着一脸焦急的吴建国笑道:“那妖人不是早已告诉你们了吗?那全是她的〖真〗实供状,倒也没有什么虚言。只是她与你儿子的恩怨是前一世种下的,但却还不至于到那不死不休的地步;你儿子这七日之灾也是定数,到今日方可完结。人的祸福没有门路完全是由自己招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象人影紧跟着形体一样,绝对不差错。只要时候一到,自然有报果,这点你倒是可以放心的。”其实李玄能对尘与那蛇精的恩怨如此清楚,也是他先前在那道士被戏弄之时,他暗暗衍了一下的结果,以此时他的道行心性,在那玄玄冥冥预识中,上下五十年之内的因果也还能预晓一些。
吴建国夫妻俩见李玄说得如亲见一般,愈加钦佩万分,不觉双双跪了下去,叩头道:“道长真是明见万里!我儿子已经被这妖精弄得奄奄一息了,道长既然知道得这样详细,想必和我们一家都是有缘的,还求道长替弟子作主,除掉这妖孽。我们一家子都感激道长的大恩大德。
李玄先把两人扶起,笑道:“起来!除魔卫道本是我道中人义不容辞的事,何况,我先前也已说过,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既然对你俩说了这番话,我肯定是要给你们儿子去瞧瞧的!不过……”说到这里,李玄顿了顿才道:“等一切事毕以后,贫道想收你那儿子为徒,不知你们有没有异议?”
这话说完,李玄不禁暗暗汗了一把,这似乎与那要挟没什么区别!
吴建国听后,表情有些不自然:想自己二十年白手起家,一人支撑诺大的家业,就这么个儿子来继承和延续香火,虽然本意不愿,但现在却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他那还顾及得了许多,当下也不犹豫,道:,“不管怎样,只要能救得了我儿子,都听道长的安排!”
李玄看了两人的表情,心下了然,便笑道:“你们大可放心,我只传他些修炼的功法,不会把他带离你们身边的,即便要走,也要把他的孝道尽完才能走得,仙道也要讲个人情世故,孝心德行,如果强自拆散,又与邪魔外道弃什么分别?横竖“有道”和“道”皆体现为一个,“德”字罢了。”
这话有如一粒定心丸,吴建国夫妻俩听后顿时长长舒了口气,连忙把李弈请进客厅。毕竟吴建国身家千万贯,虽然不爱铺张,但这客厅也是宽大异常,等李玄坐定,王素芳道:“道长您坐,等下…………”一语未了,就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面表情,径自而入,正是吴建国的独子吴晨。
李玄不禁好奇地打量过去,他也想看看这传言之中的当初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的修道者尘子转世后会是个什么样。
但见那小孩面如冠玉,头上是个小分头,穿一件淡绿色的锦绣长袍,脚上是一双青灰色的长筒靴。他齿白唇红,眉目间另有一种英气。浑身上下好似粉装玉琢一般。
李玄看罢不禁暗暗称奇;“果真不愧是前世修行,今世灵身,这浑身上下骨格清奇,若不修道,才真是可惜了一块朴玉。”不过又一想起当初还是一个发须全白的老头”现在却又是这般模样,心里多少有点别扭。正待发话,就见吴晨指着吴建国夫妻,作女声道:“很好很好,你们俩人倒是会捣鬼,刚才弄了个臭道士来”被我赶跑了!现在又弄出个什么高人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请的这位得道高人都有些什么手段?他的道行比先前那位何如?现在就让你们俩先试试我的手段!”
女声刚落,就见小吴晨轻轻一跺脚”那房门就自行关闭,好像有什么形的东西阻隔了一般,已是不闻屋外之声。接着再用鼻子一喷,便有两条黑线窜出”并且急剧膨胀,眨眼间”满屋中烟雾迷漫,对面前不能相见,并隐隐有些凄厉的怪声传来。
这一来,吴建国夫妇便着了慌,正要呼唤李玄,却听得那女声道:“我一再忍让你们,你们俩还是不知道进退,三番五次的想来害我,今天就让你们死在我这黑雾中。”夫妻俩听了惊慌失措,未及答言,忽然自那黑雾中”传出声声怪啸,一眨眼的工夫,那黑雾中更是露出许多山精虫怪,张牙舞爪、怪声连连”丑恶狰狞地,争着向两人扑来。一霎时,满眼皆是希奇古怪的凶物,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