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的很快,苏星柏已经被扣留快20个小时了。可他被o记逮捕的消息梁笑棠却是刚刚得知。
这个衰仔,怎么不通知自己呢?如果不是蜡青打电话,梁笑棠还以为苏星柏已经平安抵达深圳了呢。
想了想那瘸子的脾气,可能是他拉不下脸来向自己求救吧!
无奈之下,梁笑棠只好硬撑着身体返回了警局。当然,是隐瞒着王志偷偷溜出来的。
“madajo,那个瘸子是我让他跑路的。他才帮我搞到了四喜的名单,四喜的人不会放过他!”巩家培的办公室里,梁笑棠向周望晴解释着苏星柏的事情。
“师傅,你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吧?为什么单单瞒着我一个人!”周望晴有些激动,“这个案子之前就是我在跟,之前的卧底大宽都是我安排的。现在大宽死了,你知道我一直都想亲自为他报仇的。”
“这就是我不让你接手这件事情的原因了。”将几份资料递到周望晴面前,巩家培语带惋惜地说道,“你看,这份账本里有大宽的名字。他也有欠四喜的钱。我想他已经变节了。之前我都很奇怪为何四喜会这样清楚警方的动态,让我们总是抓不到他们的把柄,看来就是大宽向他们提供的情报。”
“不可能,如果大宽是黑警为什么还会被四喜的越南仔做掉了?他对四喜还有用处不是吗?”
“这还需要调查,我说的也只是自己的假设而已。”巩家培摊手说道。
带着一脸怒气与梁笑棠离开了巩家培的办公室,周望晴对着梁笑棠冷笑,“我真搞不懂,你给他们这些人都下了什么*药,明明这么多的疑点,可每个人都视而不见。”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周望晴说的对,自己的身上有太多的不合理,如果自己是她同样会怀疑的。
梁笑棠此时的脸上是一种不健康的苍白,配合着为难的表情,纵然是对他有着种种成见,周望晴还是心软了。放缓了自己的语气说道,“身体不好就不要强撑着来,有事情我会解决的。”
看着周望晴微皱的眉头,梁笑棠禁不住伸手抚了上去。
周望晴下意识地躲开,“你干嘛?”
尴尬地收回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梁笑棠苦笑,“女人不要皱眉头,很容易老的。”
“要你管。”周望晴有些羞涩地转身离开,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这个死gay,明明喜欢男人干嘛还向女人放电,真是没品。
周望晴好似躲瘟疫一样的小跑而去,深深刺痛了梁笑棠的一颗痴男心。
情况怎么会越变越糟呢?即使是前世,自己与周望晴之间虽有芥蒂,但也不曾这样势同水火过!
哎,不管怎样,先把那瘸子弄出去再说吧。
搞定了周望晴,梁笑棠本以为可以顺利带苏星柏离开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瘸子并不领他情。来到了扣押苏星柏的房间,迎面而来的便是大大的一个白眼。
“跛co,我们可以走了。”梁笑棠出声说道。
苏星柏没有回应,轻哼一声,又丢了一记白眼过去。
“你聋了!警察局的饭菜很好吃吗?还不抓紧跟我走!”刚在周望晴那里受到刺激的梁笑棠一时火大地吼道。
“对不住,是你马子一定要扣留我48小时,说是司法程序。”苏星柏低着头一边抠着指甲,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
“有病,我哪有什么马子!你爱在这里多久随便你,我才懒得管。”
摔门而出,梁笑棠觉得自己压抑得要喘不过气来。
周望晴的顾忌猜疑,苏星柏的无理取闹,都让他身心疲惫。
好在cib里还有一个善解人意的贴心小棉袄。于是,laug si当即挂着哀怨的表情去蜡青哪里求安慰。
默默来到蜡青的办公桌,梁笑棠将下巴搭在蜡青的肩头上。“蜡青,一会儿陪我去喝一杯好不好?”
梁笑棠拉长的鼻音听在人耳朵里好似撒娇一般,蜡青全身一抖,“你,你怎么来了!”
“我就在这里上班,为什么不能来?”梁笑棠揉了揉有些堵塞的鼻子,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不管啦,总之你今晚一定要陪我!”
“今,今晚,陪陪,陪……”蜡青紧张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刚才是他听错了吗?laug si让自己今晚陪他?怎么和刚才自己发呆时幻想的场景一样?
“喂,不过一天未见,怎么变成结巴了?”梁笑棠一乐,“治结巴我最在行了,晚上找个好地方,几杯酒下肚保管你口条顺畅,想唱ap都没问题了。”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潘安,梁笑棠如此痞气的一笑都让蜡青觉得英俊的不行,简直要闪瞎他的眼睛。
“laug si要喝一杯我当然会奉陪了,再有一会儿我就下班了,你等我啊。”
………………………我是场景转换的分界线 ……………………
这是一家梁笑棠从来没有来过的夜店,放眼望去清一水的都是身着奇装异服的少男少女。即使坐在吧台的角落梁笑棠也觉得西装笔挺的自己像是一个异类,哎,早知就不让蜡青介绍地方了。
相对于梁笑棠,蜡青则颇为适应这里的环境,看得出是熟客了,他一边随着音乐摇头晃脑,一边问道,“怎样?这个地方不错吧?”
“无所谓啦,我有酒就行,只要这些小毛头看我这个大叔不碍眼就好喽!”梁笑棠笑着饮了一口酒。
“si你看着和我也差不了二三岁的,很年轻的说。”蜡青恭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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