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云萌险险的躲过豹子的一抓,却是不巧的吃了一嘴的泥土,连连吐出。
豹子一抓未见效,再次扑了上去,一双睁目布满猩红,仿佛云萌与它有着不解的仇恨!云萌暗叫无奈,心里却满是疑虑,为什么这豹子会一來就把目标对准了她呢?而且受了她十几鞭,却依然……
近距离战,银鞭就难以发挥出优势來,人和猛兽的体力终还是有所差距,云萌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那匹马虽然受了一些伤,却奇怪的并沒有什么大碍,或者说,豹子奇怪的并沒有去猎杀那匹毫无抵抗力的马!
云萌在靴筒里摸了摸,将凤鸣掏了出來,那是段笙给她防身的,想到凤鸣,云萌的脸有些红,她从來沒有想过,龙吟和凤鸣竟然是对情侣武器,也是作为定情信物的存在。
狼狈的在地上滚过,几根发丝残留在豹子的爪下,云萌翻身一跃,脚尖点上一株不算粗壮的枝干,借着反弹的力量从豹子的背上翻过,凤鸣**入豹子右侧的前肢与颈之间,豹子哀嚎起來,步伐有些不稳。
云萌瘫靠在地上,后悔为什么沒有带了溯月出來,溯月?云萌突然醒悟过來,摘下一片树叶放到唇边,清脆的声音夹杂着一道道的风刃,在豹子的身上留下数道伤痕,豹子不断的哀嚎,转身,似乎想要逃走。
云萌一惊,当下加快了音波的力度,豹子跑了几步,哀嚎着倒在地上,不停的抽动。
“嗖,,”
利剑破空而來,夹杂着强大的气流,云萌惊恐的看着射向自己的箭尖,呼吸几乎要停止不动。
“梦儿,你沒事吧!”段笙焦急的唤了几声云萌,见她的呆滞的眼神终于慢慢的转动,才有些放心。
“段猫猫?”云萌呆呆的看了看眼前的段笙,突然抓起段笙的手,刚刚她记得是有人硬生生的抓住了那只利剑。“你傻呀!”
段笙的掌心血肉模糊,箭上似乎有些细小的倒刺,才会造成这中情况。
“沒事,这个养几天就好。”段笙用完好的右手摸摸云萌的脑袋,在她的额间落下一个吻,刚刚的一幕,几乎吓掉了他的魂魄。还好,他抓住了。
云萌拿出手帕,拉过段笙的手,替他简单的包扎起來,似乎只要跟她在一起,段笙大大小小的总会受些伤。
“姐,你的匕首吗?”
云溪从奄奄一息的豹子身上,将凤鸣拔下來,仔细的打量。
“给我!”云萌羞涩的从云溪的手中夺过凤鸣,在身上扯下一块布条搽干净血迹,放入原处。
段笙轻笑,在一脸不解的云溪耳边耳语几句,就见云溪恍然大悟的笑开。
笑容并沒能坚持多久,杂乱的步伐声响了起來,三个人背靠背的站在一起,一边戒备,一边在将士的保护下向着观望台的方向移动。
“杀,,”
随着一声低沉的命令,蒙面黑衣人一涌而上,兵器碰撞的声音一时间不暇于耳,随着厮杀,黑衣人竟是越涌越多的趋势,将几人包围在黑色的圈子中。
“姐,姐夫,怎么会这样啊?”云溪奋起抵挡,只是胸口似乎有些闷痛。
云萌简直不知道该往那边出手,进攻密不透风,让人难以支架。
“谁知道呢!也不知道父王和哥哥他们肿么样了?”云萌担心的皱起眉头,狩猎之事只是一时的兴起,这群人为什么看起來像是蓄谋了很久的样子呢?
锋利的剑尖刺破众人的防线,正冲云萌而來,可是云溪和段笙都被黑衣人缠身,无法脱离,眼见剑尖就要刺伤云萌,段笙心都要停住,不顾身前直奔向他的兵刃,龙吟剑回身挑去,试图将那剑尖拨开,但是……龙吟剑在空气中挑过,空空的感觉让段笙霎时沒了呼吸。
“啊?”云萌那一瞬间几乎呆住了,剑尖就停在她的胸口,就连胸口都感觉到了兵刃的触摸,可是就那么一顿,剑却退了回去,仿佛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一样。云萌低头,胸口衣襟上,剑尖挑过的痕迹还在。
段笙看见愣愣的云萌,也不知该如何反映了,知道背后传來一道刺痛,段笙反手就是一剑,‘噗嗤’随之传來的是兵刃沒入**的声音。
趁着呆愣的瞬间,黑衣人不断的涌入,不知不觉间云萌突然发现,三个人已经被分离开來,心底不禁大惊,若是这样逐个击破,那就容易的多了。
“云溪,段猫猫,不要分开!”云萌急的大吼,但看状况,似乎已经來不及了,大部分的黑衣人都涌到段笙周围,而云萌的身边,很奇妙。
云萌渐渐发现,一旦有兵器想要伤害到她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的被阻拦,而阻拦的却也是黑衣人!云萌诧异,难不成杀手也会闹意见?
云萌壮起胆來硬生生的向着段笙的身边闯去,一些黑衣人一边竭尽全力的阻拦,却一边又顾忌着不敢伤害云萌,而另一些黑衣人仿佛很是诧异,不知该如何应对,一时间间,这场刺杀场面,竟是无比的滑稽。
“段猫猫,,”
云萌惊吼出声,段笙一丝不察竟然被一个黑衣人一剑刺入左下腹,鲜红的血顿时染红了一片衣襟,段笙今日着了一件烟紫的劲装,和云萌淡紫的衣裙相映生辉。段笙反手挥了一剑,逼退身后的人,向后退了两步,步伐有些虚浮,险些倒在地上。
身前的黑衣人继续向前送剑,云萌脑海一片的空白,竟是一手银鞭一手凤鸣,不顾自身的安危向着段笙的方向闯去,手中的银鞭一个虚晃,绕过企图阻拦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