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药师将唐飞拉至身后,悄声劝道,“飞儿不可乱言,即使心中有气也不该如此与王爷说话,他有意帮助咱们按下此事,你乖乖站到你小叔身侧!”
唐飞轻笑摇头,果不其然,静前辈真的为了护住自己要领那冷星寒的人情了,心里虽是一片温暖,但却绝不允许她为了保护自己而低声求人。.
“哈哈,哈哈…”忽地一声疯狂大笑,众人随声望去,只见那鲁番如是疯了一般,抓狂大笑。
接着直直盯视唐飞,狰狞道,“王爷有令,属下不敢不从,可这小贼颠倒黑白,口出狂言,视天下英雄为无物,更是将击杀帝国将领视为天经地义之事,这等恶贼,岂能留得?”说罢,忽地立起,身上玄力波动再次浓郁起来,似是要再次动手。
静药师见状,望向冷星寒就想趁早按下此事以免节外生枝,可是还未开口,又被唐飞一声冷笑打断。
只见他直直盯视鲁番,不屑冷笑起来,“哼哼,老匹夫,你伤我师妹,险些将她害死,更是肆意加罪于她,诬她为邪教中人,老子为师妹出头,杀你儿子,你敢说不是天经地义?帝国将领?哈哈,莫要恶心老子,这等畜生也配为将?他的上司怕也蠢的够呛!”
此话又是针锋相对,那鲁达的上司是谁,不正是帝国都统唐天雄么,只见唐家众将各个气急败坏,欲意扑杀。
鲁番环视一周,只见场边群雄激愤,连他唐家之人也是恨不得当倡唐飞击杀,随之冷笑道,“哼哼,失道寡助,你这等恶贼人人得而诛之,就算老子不与你计较,怕是场中这些枉死之人的宗门族人也放不过你,你已恶名远播,难逃一死!竟然还敢口出狂言,辱骂都统大人,只这一条,已可治你死罪!”
唐飞苦笑摇头,不屑道,“呵呵,论单打独,此刻我远远不是你的对手,可若说取人性命的手段,我唐飞敢认第二,天下绝没人敢认第一,这寥寥数千人,老子还真没放在眼里!至于什么辱骂都统大人,呵呵,老子也不否认,老子骂的正是他!”
“嗡~”场边顿时沸腾。
冷星寒心中一颤,本是有意按下此事,可无奈唐飞言语过激,先是对自己不敬,再是辱骂已经被他杀死的鲁达为畜生,此刻更是挑明了辱骂唐都统,此刻想要按下此事已绝非易事了。
静药师,雪心岚,唐天傲三人已是吓的胆颤心惊,却是怎么也劝说不动唐飞。
只见唐飞继续冷笑道,“身为帝国重将,本该守土护国,保卫百姓,可那鲁达只为伏击于我,屠杀数百名普通百姓,这等丧尽天良的畜生岂配为将?他的上司用人不当,连累数百条无辜性命,蠢是不蠢?”说到这里,语气一顿,环视一周,目光一定,轻笑道,“当日十八里铺的血案,不知唐战将军可还记得?”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惊愕之声,众人目光齐齐聚向唐战。
唐战心中一慌,他是万万没有料到唐飞会提起此事,与唐天鹰对视一眼,继而心中一狠,不屑轻笑,“哼哼,无耻恶贼,信口开河,那十八里铺是遭到土匪的洗劫,数百名百姓惨死,我与鲁达将军前去之时,铺子已被焚为灰烬,此事人人皆知,岂容你随意杜撰,污蔑鲁达将军?”
“正是,无耻小贼,谁会信你?”
“颠倒黑白,无耻之极!”
场边一阵亢奋叫骂之声。
……
那鲁番更是得意怪笑起来,“嗷嗷…天下竟有这等不要脸的狗贼,我儿的名誉岂容你如此诋毁?王爷,请您做主!”
冷星寒暗暗摇头,嘴角一阵抽搐,似是丢了什么宝贝一般,可事已至此,无可奈何,随之歉然望向静药师,说道,“静师妹,你方才也是听到了,望你秉持公道之心,莫怪愚兄!”说罢,望向左右侍卫,冷冷喝道,“拿下!”
只见擂台一侧,四名侍卫凶神恶煞,提刀而来,竟是四个玄皇高手,各个面无表情,毫不畏惧唐飞身侧的唐天傲和静药师等人,看那架势,谁若阻拦,定是会下狠手的!
“慢着!”忽地一声娇喝,只见雪心岚忽地跳了出来,手中短剑一抖,随之说道,“飞儿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当日我便在场,整个经过看的清清楚楚,那鲁达为了伏击飞儿等人,为了不暴漏藏身地点,仓促之间屠杀十八里铺上百名普通百姓,手段残忍,就连嗷嗷待哺的婴儿也未放过,简直qín_shòu不如,今日我助天阁人马做客李唐,却不想王爷会以如此阵仗招待我等,我与师傅都为药宗之人,自是无甚么反抗之力,可此事若是让我诸位师伯得知,怕是你整个李唐也难以招架她们的怒火!”
寂静,场边一片寂静。
那唐战只知当日雪心岚后来出现,却不知她一路跟踪自己,而且将整个经过看的清清楚楚,更是不知雪心岚亲自出手击杀鲁达数十名弓箭手。此刻听她如此一说,做贼心虚,已被吓的一身冷汗,躲于唐天鹰身侧与他窃声嘀咕起来。
十息时间,场边再次议论纷纷,唐天鹰怪笑一声,“呵呵,心岚妹子,你既是我二嫂的妹子,自是唐飞的小姨,护子心切也是人之常情,可也不该扭曲事实,任意包庇,我也是飞儿的三叔啊,岂能不理解你的心情,可在这大是大非面前,我们作为长辈,却要为他指明道路才对啊!”
唐天雄轻轻点头,继续道,“三弟所言极是,飞儿这孩子就是被他小叔宠溺坏了,以至酿下今日之祸,我们做长辈的难辞其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