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帅帐外,战鼓震天,叫阵声不断。冰火!中文.
一向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林大将军此刻却是满脸的苦涩,只因这回叫阵之人正是唐天傲,若是唐家其他人,林笑天还能下了狠手,可这唐天傲是唐飞的七叔,没有此人的庇护唐飞可能早就在幼年时被他那些族人折磨死了,林笑天确实很纠结,他怕出去应战万一失手伤了唐天傲,到时便真的无法面对他的老大了。
牛霸儿和高环等十七个将军已经憋得满脸通红,帐外那叫骂声当真难听,指名道姓地骂林笑天反复小人,不管是作为徒弟还是小弟,老大被人辱骂,他们脸上也是无光。
“老大,战罢!”
“打他狗娘养的,待俺出去与他一战!”
“老子忍不住了,老大你给个话呀!”
营帐中一片吵杂,不说这十七位将军,就连林笑天身后那十三个快刀手也都跃跃欲试,恨不得此刻便冲将出去大杀四方。
林笑天虎眉一挑,‘嘭’地一掌拍在桌几上,怒道:“吵吵个啥,吵吵个啥,一个个半斤八两也想与唐家七叔一战?精力旺盛是不?去…去给老子操练‘刀锋营’去,看啥看,还有你们十三个,都滚去练体能去,还楞着干啥,想吃板子了?”
所有人一怔,楞了半晌,一个个苦着脸忙也窜出营帐,一溜烟便跑的不见了踪影,说是让他们操练‘刀锋营’,实际上是让他们和那五千个弟子一同进行体能训练,而林笑天制定的训练章程,就是他们这三十个已经得到认可的内门弟子也都是吃不消的,一天训练下来,不累个半死不活头晕目眩那是绝不可能结束的,他们更知道,林笑天会派人在暗中监视,他们若敢偷懒耍奸,一顿板子事小,可那接下来的变态般的训练将让他们痛不欲生,但这些家伙却对林笑天忠心耿耿,因为他们知道,在如此残酷的训练之中,他们的实力都在直线飙升,能让他们在短短三年之内拥有五重天的玄天功力,就是在这窒息般的训练中获得的。
“不能打,不能打…这可是唐七叔呀,万一真伤了他…可这懒酒鬼怎地骂的这么难听,比其他人还不积口德,真是粗鲁低俗……”林笑天摇头叹息,一脸鄙视地望着帐外。
“林家小儿真威风,反复无常真小人,唐家七爷来看望,邻家小儿吓破胆,躲在狗窝里不出来…哈哈…”
帐外叫骂声越发难听,林笑天已经气得吹鼻子瞪眼,来回在帐内躲着步子,以这家伙的性格,说不得黑血一上头下一刻便会抽刀出战。
就在这时,忽地帐幔一掀,几个壮汉闯了进来。
栾廷玉四人前两日就因为出言不逊,被林笑天以擅闯帅帐之罪打了个半死不活,这几个家伙身体也够强壮,调养了两日便又龙精虎猛的了,只是他们还不知教训,旧愁新恨加起来,这是又来找林笑天晦气了。
“林将军,你功力高强,刀法精湛,我等佩服,可你既然已经连战唐家三位大将,今日为何迟迟不肯应战那唐天傲?你可是与此人有了私交,不忍下手啊?”栾廷玉虽是来找茬的,可这回却是规矩了不少,至少语气和神态显得温和了许多,可他所说之话却是字字诛心,他是知道林笑天与唐家老七关系不菲的,这是要给林笑天安一个勾结敌将意图叛变之罪。
林笑天一怔,被这家伙戳中的心事,难免有些不自在,可这种节骨眼若是真被这群家伙抓住了把柄,恐怕他那借刀杀人,以贼打贼的计策将会彻底暴漏,不由得神色一缓,笑道:“呵呵,栾师兄这是啥话,你我乃同门兄弟,现在又为同僚关系,怎能怀疑自家师弟?这唐家老七不同于其他几个,此人手下有一批战争机括,我们若是冒然出击,定会损失惨重,就算能打败唐天傲,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本将军正是顾忌此事,所以才迟迟不肯应战啊…”
栾廷玉是蹬鼻子上脸的货色,你强他便弱,你弱他便强,一见林笑天势弱,立马仰着脖子吼道:“哼,废话,你跟随那唐飞时日也不短了,岂能不知那些战车的破绽和弱点?那些东西都是唐飞留给唐天傲的,你一直推推娓娓,到底有何居心?是否要通敌卖国?”
林笑天虎目圆睁,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这恶心人的家伙。
就在这时,两道曼妙身影掀帘而入。
“在下南松,南柏参见林将军,参见少宗主!”南松南柏双双抱拳一礼。
林笑天和栾廷玉等人七七一怔。
“你们怎会在这儿?”栾廷玉奇道,大冬城乱三线带领的一路弟子惨死在万甲宗的伏击之下,他是没想到这对姐妹竟然逃出来了。
“喔~我姐妹在大冬城之战后,所幸保住了性命,后领了门主之令,前来支援林将军!”南柏不急不缓地回道,只是她这句话看似对栾廷玉所说,实则是对林笑天而说,特别是那‘门主’两个字更是加重了语气。
南松直直盯着林笑天,暗使眼色。
林笑天一怔,不明所以,心道:“看毛看,难不成看上老子了?你长得虽是不错,可咱不是一路人,再说老子心中早有人了……”可转念又一想却又觉得不对,器玄宗弟子对于栾天行的尊称为‘宗主’,绝不会称呼‘门主’,而这姐妹两人却说是领了门主之令,再看她们的眼神好似另有玄机,林笑天笑道:“喔~两位师妹能来助阵,我军如虎添翼啊,哈哈,好,好,今日本将军要大摆筵席,为二位师妹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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