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鲁妙子去世已经过去五天了,这五天里应为段誉在商秀珣身边的不断安慰再加上沈落雁,小娟和复儿以及闲得发慌的那位铁勒美少女花翎子四女的陪伴和开解,商秀珣已经放下了悲伤。冰火!中文.不过这几天里,花翎子倒是彻底的和商秀珣她们混熟了,总是一起的嬉戏,今天就甩下段誉五女一起去飞马牧场的养马场去踏青了,说起来,花翎子她好像是真准备赖在这里不回铁勒了,不过段誉倒是不会介意。既然有美女自己送上门,那自己又怎么会拒绝呢?
就在段誉厨房里一边为众女准备着爱心美餐,一边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那个火辣性感的铁勒小美女给整个吞了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厨房外边传了过来,循声望去,只见是已经好久没见到柳宗道,正领着两个侍从,匆匆地踏入厨房,眼光四下扫视,当看“姑爷!”面露古怪笑容的柳宗道在十步之外,便放开嗓门叫嚷了出声,“大执事派人带回来两位客人,说是来寻你的!”
“寻我的?”段誉疑惑地抬目望去,问道,“他们是谁?”
柳宗道快步迈至段誉的身前,领着那两名侍从,朝两人深施一礼,仰起头来,嘻嘻笑道:“年长的那位老者不曾透露身份,但那位年轻妇人却自称自己是公子的夫人!”
“夫人?”段誉一愣:究竟是什么人?难道?
“他们现在哪里?”段誉呆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疾声问道。
“适才大总管得闻,已经亲自领那两人人到前院会客厅,并派我来请你前去会见,”柳宗道与段誉也也是颇为熟识,对于这位名声日隆、待人却甚为亲切的青年第一高手的姑爷,他也不拘谨,嚷道,“估计他们现在里面饮茗歇息呢。”
段誉再不多言,放下手中的餐具交代下人一声将已经做好的午餐带到大厅去,便即叫柳宗道三人头前领路,望前院的会客厅迅疾而去。
之后段誉随在柳宗道等人身后,沿着弯弯折折的碎石小路,穿过几道长长的回廊,终于到达柳宗道口中的那座重木构架的会客厅。
会客厅处在府邸的东角,厅前有一方水平如镜的荷塘,眼下已季属深秋,塘内。只余数片残荷败叶在波光粼粼地水面上支棱着,但铺撒而下的绚烂阳光,却也在泛起道道华丽的金光,叫人目眩神迷。
段誉从回廊拐弯处走了出来,一甩袍袖,自门槛外叉手侍立的丫鬟前晃身而过,与柳宗道并肩大跨步踏入了厅内。
走入进去,他目光电扫,厅内那踞坐于右侧席位上的两个熟悉的人影顿时映入眼帘。
恰好那相貌威严的老者和貌美如花地青年少妇闻得门外脚步声乱响,登时转目看来,视线掠过柳宗道等人。待得与段誉的猛一相撞,那老者虽然面现激动之色,猛然站起,但还尚可保持形态,而那俏丽少妇却于刹那间。骤然站起,忍不住的“啊”的惊呼一声,毫不掩饰她的大喜之色。娇痴地喊了一声“夫君”,便即挟着一团直入心肺地腻甜香风,冲到段誉身前,不顾众目睽睽,猛地扑入了惊喜溢面的段誉张开的怀抱中,未语已先抽噎出声。
段誉反手紧紧搂抱住臂弯里的伊人,朝那边离席朝自己深深施了一个大礼的威猛老者颔首微笑,作为答礼。然后向那边迅速起身、面色变幻不定地商震呵呵笑道:“此是长辈及内人到来,这番厮见,欢喜不禁,大总管可否先容我等三人话叙别来之情?”
伏在段誉胸膛上喜极而泣的那位丽人这才醒悟过来周遭还有一众人旁观,她惊慌的从段誉怀抱里直起身来。羞怯难已,凝脂般地雪颊顿时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
商震先是用冷肃的目光*退了门外探头探脑的诸人。再回过头来,看了看虽然脱离段誉怀抱,但两只皓白如玉的素手依然紧紧拽着段誉衣袖的绝色佳人,目光闪动一下,意似有所指地说道:“姑爷太客气了,此乃情理之中,老朽岂能阻拦?对了,适才通知姑爷的同时,老朽亦遣人报知场主及沈军师了!”
段誉面皮一跳,知晓这老头不满意自己有了他的主子却又与多位女子诸多纠葛,想到醋劲正旺的沈落雁和那个跟自己不对付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花翎子,他心下惊慌,但表现在脸上,面色却是丝毫不改,他轻轻一笑,谢过商震,待得脸色各异地众人依次退出厅堂,他才将目光转向厅中另外两人。
等到外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那威猛老者突然跪拜在段誉身前的地板上,压低嗓音欢声呼道:“微臣独孤盛叩见陛下金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老将军多礼了!”段誉赶紧扶起眼前这现在大隋的支柱之一,不教他拜下去,由衷地喜声说道,“老将军年高德勋,却不辞劳苦,千里迢迢而来,此般忠恳,朕委实欢喜。”
独孤盛暗里运劲,却依然拜不下半寸,他直觉,不见旬月又是俊朗了许多的皇帝,内劲愈发浑厚,自己再不能窥视其修为的深浅,双臂亦竟有如巍巍崇山,以己之力,根本不能撼动分毫。
“陛下谬赞了,此乃为臣之本分也!”独孤盛见皇帝不似作伪,也就不再坚持,他起身恭谨一礼,便退到了侧边。
“臣妾云玉真,叩见陛下万安!”旁边地绝色丽人见到段誉火热的目光转了过来,含羞嫣然,笑颜如花,盈盈地敛琚礼拜,娇声呼道,“愿……愿陛下青春长驻,永享仙福!”
段誉听到云玉真最后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