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坚定而强硬,一点也看不出在外面的那副温和的摸样。
“既然你见过尊星王,也就该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见过尊星王!”我打断他的话,显得很气愤。
他居然监视我!
那天我一直很警觉,但是也没有发现有人跟在我后面。而唯一拥有可以让我都发现不了的水平的人只有当时正在陪天帝闲聊的阿修罗王。
无论是神还是人,心里的有些想法和思考回路总是很奇怪。因为他们总是做一些别人不能接受的事情的时候觉得自己是有这个资格的,但是别人做的时候却觉得那是完全罔顾自己的利益。比如说我现在。至于我平时一直开着幻力监视夜叉王那些人的事情早被我抛之脑后了。
“那天晚上之后的几天天帝的脾气都很不好。”阿修罗王淡淡的答道。显然以他的智商即使不用幻力和掉分的跟踪也可以根据很多细节清晰的还原那天晚上的一些事情。
好吧,想起尊星王那疯狂的样子,天帝那几天肯定不好受,而且他还不能把尊星王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毕竟如果事情一暴露天帝的名声就全完了,所以还是得放在眼皮子底下更保险一些。
我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表示了对那个天帝的鄙视之后用眼神示意父王继续。
于是阿修罗王来了言简意赅的一句:“意思就是,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这不是废话嘛,我简直把眼皮都翻得抽筋了。
一个世界的时间是有界限的,而一个人或神只能出现在某一个时间点或者时间段,时间回溯对个人来说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它触犯法则和命运,是被绝对禁止的存在。像我这样的情况即使阿修罗王不说我也知道很不妙。越过时间本身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却不停的在我身上发生,即使我是命定的破坏神为了维护它的轨道命运自己保护了我,但是如果我做出了过多影响命运的事情,那么命运也会抛弃我,失去命运庇护之后最可怕的不过是我迷失在时间的夹缝里,不生不死,身体的一切就定格在那个被法则抛弃的时刻。
想想这一可怕的后果,我觉得如果最后我真是这结果那么命运有意识那么肯定做梦也会笑醒,因为受不了的我肯定会直接灭世了,哪还管别的有的没的那么多。
显然我父王也深谙我的性格和我的思维回路,直接表情赞同的对我点头表示他担心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我现在怎么办能不能回去似乎不是决定的吧?”刚说完我猛然想起上次穿越回去时昏迷前父王说话,是什么来着?似乎是‘做个好梦’?难道那次穿越回事就是我自己的父王搞的鬼?!
于是我瞪大眼睛控诉的盯着他,阿修罗王受不了的侧过头几秒,马上调整好表情又是一副慈爱好爸爸的样子。
“所以说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减少穿越的次数?”
“嗯。毕竟不知道法则所能容忍的极限在哪里,你现在还是安分一些为好。”阿修罗王给出答案。
“呼,那就这样吧。”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在哪都一样。”
见我没什么意见,阿修罗王开始给我解释起我穿越的原因了。
“这两个世界之所以能连接是因为我们两个幻力和可以破开时空的星见之力三股力量糅合在一起。”
“星见之力?”我和父王两人的幻力可以理解,毕竟血缘这种东西是抹不去的枷锁,即使你让血液流干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不过星见之力就让人费解了。如果说星见之力有破开空间的效果,但是我的第一次穿越的起因是什么呢?那个时候尊星王早已死去,还在世的只有继承了她的血脉的孔雀,那么,是孔雀做的?可是孔雀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在这个时代的我和他有过约定还是在三百年后的世界他的无意让这件事情发生的呢?
我觉得我脑袋都大了。
三百年前和三百年后,到底是谁决定了谁?又是谁发生的哪件事情决定了谁命运的走向推动命运的车轮向前滚动?
我托着下巴颏,满脸纠结的陷入了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无限循环中
“在想什么呢?”似乎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有趣,阿修罗王忍笑的声音从脑袋顶上传来,带着热气的呼气吹动了我头上的在刚刚的一系列打斗中翘起的呆毛。
“在想鸡”我呆呆的答道,显然还没从那个深刻的哲学的问题中挣脱出来。
“鸡?”阿修罗王的脑袋上多了几个问号,鸡有什么可想的?
“没事”叹了口气我决定还是不要纠结这个太过深刻的问题比较好,不然把自己绕进去就划不来了:“只是在想,我现在的出现,到底是命运的必然还是偶然。”
阿修罗王一笑,眉眼间那种自信到自负中夹杂着一些说不清东西的样子和神采让他格外迷人:“无论是必然还是偶然,你现在已经在这里了。”
是啊,无论是必然还是偶然,我人已经在这里了,现在纠结这些还有意义吗?反正命运这磨人的小妖精的原则是你不做它也要推着你去做,那么还不如尽情的去做我想做的事情,打后面即使命运如期而至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遗憾不是吗?
我咧开嘴角,露出嘴里两颗尖尖的虎牙。
想通了其中关节的我很快就把那件事抛之脑后,开始关注起现在出现在阿修罗城里接到的最新情报。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魔族出没频繁,数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