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医生,顾安北问道,“确定吗?”
要知道,体内含有大量毒品的病人与一般重伤病人的救治方法相差不少。如果久久体内没有含毒,那对救治是极为有利的。
莫白郑重的点点头,若拉本是他们放在安德烈家族的钉子,因为自身出色的表现才成为了安娜的私人助理。莫白可以保证,她绝对不会背叛。
等到医生离开,莫白才压低声音接续说,“而且若拉说,安德烈家族却是是跟z国的家里某人达成了合作,而目标就是三哥。这次三嫂的事儿,除了因为安德烈家族要泄愤,还有就是被这件事牵连的。”
顾安北点点头,垂眸深思片刻,淡淡问道,“查出来没?”
叹口气,莫白眼底涌出一股难言的苦涩和悲哀,如果你发现原本该是同生共死的战友,却在背后□□刀子,那种悲凉真是难以言表。
看了一眼莫白的神色,顾安北微微皱眉,他大概猜出了国内传来的消息。不过这个结果是否值得相信,却有待再调查。
“我不相信是季然,季然跟你一样,是最早跟在我身边的人。而且他没有□□的动机!”顾安北松开拳头,斜靠在病房外墙体上的扶栏之上,他目光冷清却带了不可置疑的坚定,“再者,你不觉得这次的设局跟你被困拉斯维加斯那次很像吗?”
语罢,顾安北脸上露出一个淡漠的嘲笑,那个人还真是百折不饶,非得要让自己彻底斩断他的手脚。
“三哥,他不是早就隐退了吗?而且一直住在你给安排的疗养院......”莫白嗔目,像是十分不可相信这个猜测。可刚说完这句话,他就猛然想到了一个猜测,不由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地开口,“当初你不是废了他一条腿?他怎么还敢出来跳蹦!”
顾安北看似冷漠的目光,此时迸发浓浓的寒意,这就要问他那个名义上的阿姨和继妹了。还真是会给顾家丢脸!
“让人盯着,等我们回去再处理。”正好久久也要彻底料理了林氏,到时候他的能趁机对那几个人动手。
陶久久醒来后,一歪头就看到了倚靠在病房沙发上浅睡的男人。就算没有近处打量,她也能想象的道他脸上的疲倦和沧桑。
她眯眯眼,凝神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可稍稍一动就被胸口的疼痛拉出了一身冷汗。她费劲地抬起胳膊慢慢抚摸上去,触手却是包裹伤口用的医用纱布和绷带。怔忪了片刻,她就已经确定,想必是动过手术了。
顾安北听到一阵粗重的呼吸声,下意识地睁眼看向病床上,却见陶久久正凝视过来,然后慢慢绽出一个庆幸的笑。
赶忙起身,顾安北兑了一杯温水走到病床前,然后用强有力的左臂将陶久久抱起,让她靠在靠枕上,“先喝口水吧,等会我让人送些米粥来。”
也许是经历了一场磨难,这会儿的陶久久难得表现出粘人的小女人一面。只见她乖乖巧巧顺着顾安北的手低头啄了几口,然后娇气地摇摇头,示意不要了。
顾安北也不勉强她,将水杯放到一旁,又为她拢了拢发丝,才低声问道:“觉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等会吃些粥,再做个检查。”
陶久久点点头,抿嘴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顾安北的手心,然后面露委屈地撇撇嘴,“脸疼。”
虽然是撒娇的话,可落到顾安北耳中,只觉得窝心的疼,那种像被人捏住了心尖握住了脖颈的难受,只撩拨的他五脏六腑都要碎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担忧,顾安北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放在身侧的右手因为过于用力而泛起青白,可放在陶久久脸颊的左手却缓缓地带了怜爱轻轻滑过。将视线转移到门外,顾安北捏了捏陶久久耳垂,“我先让人送些吃的过来,你乖乖的。”
虽然得了解释,可陶久久的目光还是追着顾安北到门前,然后又眼巴巴地盯着病房门等着他回来。
这个时候的陶久久,就像是一个离家很久的孩子,渴望着一份温暖。
顾安北好笑的看着陶久久现在的样子,又哄着她睡下,才再次做回了沙发上。不过这次,他没有再眯眼休息,而是打开电脑继续处理有关安德烈家族的事情。这一次,他绝不手软。
等到再次检查后,医生确定陶久久已经没有大碍,这下顾安北和张婷婷等人才彻底放心下来。
“老安德烈闹出这么大动静,肯定不是为了要我的命。”陶久久啃了一口苹果,混沌不清地开口,“说说吧,顾安北,我的顾dà_boss,能让国外这么大一个家族惦记上,怎么着也得有点分量吧。”
顾安北耸耸肩,“不过是内部联合外部□□,而你也受到了波及而已。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亚菲的ose居然会为了打压sy做出这么个愚蠢的决定。”
将手中的苹果啃干净,陶久久顺手把果核丢向顾安北,撇嘴不满地嘀咕,“不说拉倒,我还省得费心呢。但说起来,ose现在怎么样?”
“虽然被卸了职务,但她到底在亚菲经营多年,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能摆脱困境。”顾安北用手中的文件夹挡住“暗器”,然后用笔杆敲了敲桌子,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她现在可是准备再捧出一个新锐设计师呢。”
坐在病床上的陶久久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然后冷笑道:“她想的倒是美,没玩死我就等着被我玩死吧。”
“对了,荣林月和孙凌那边也传回了消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