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竹鸣看得怒火中烧,他知道这一切一定是太玄剑宗干的!
“怎么回事?”商万里东张西望,“我本来以为太一道宗很破烂只是一个修辞手法,结果真的那么破烂啊。师尊为什么要选择这里呢?”
商竹鸣生气的揪紧它的毛,疼的它嗷嗷直叫。
“师弟,我错了,放手放手。”
“是太玄剑宗那群人渣,师尊有危险,快去!”
“什么?!”商万里一听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仰天长吼一声,“谁敢伤害我师尊!”
说罢加快了速度,闪电般飞出好远,将其他众兽遥遥甩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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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道宗的主事厅建在最大的山头破穹峰上,破穹峰如今依旧坚挺的存活着,峰前平时空旷的广场上此时聚集了众多修者。
赵雁鸿带了一干弟子,他自己已是出窍前期,竟还带着几个元婴弟子,这些人想将太一道宗全宗覆没也是轻而易举,太一道宗修为最高的掌门徐德也只是元婴后期的修为,而且他已经在此坎上将近千年,也无进阶的可能。
“汝等已是强弩之末,何必再做挣扎,交出夏夕臻与商竹鸣,可饶尔等不死。”赵雁鸿双手负在身后,看着太一道宗的几个苟延残喘之辈如同看着一群低下的蝼蚁。他只要一个小手指,就能把这些人全部碾杀。
修真者一个境界的差距都是天地之别,他根本不明白这些蝼蚁为何还要强作反抗,根本毫无用处。
“不用废话!”徐德手执一把长剑,身穿当初商竹鸣淘来的那件地阶法衣,“吾派弟子既已归于太一门下,岂容他人践踏!吾作为掌门,若为一己之私而弃弟子于不顾,又有和颜面存活于世!”
赵雁鸿冷冷道:“莫要执迷不悟。”他轻视地扫了眼徐德,嗤笑起来,“你如今只不过元婴修为,想必也是遇到瓶颈。看你亦是执剑,不若归于吾太玄剑宗,也可得到更好的资源助你进阶。”
徐德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看看这。”他一挥手,残破不堪的山峰悲哀地露出难堪的表象,余晖落下,只剩悲凉,太一道宗的弟子们虽灰头土脸,但个个挺直了背脊,竟无一人露出胆怯的神色,“吾宗虽已落败许久,但这里的一草一木无不是众人的心血与责任。”他胡子头发皆已灰白,神色却刚正严明,又愤然地指着许多已无声息的弟子,“你们伤我这许多弟子,如今欲叫我归顺?真正是天大的笑话!”
“掌门,不用与他们废话。”出声的竟是徐德的女儿徐楚,她长得温柔可人,看似柔弱不堪,内心却强大坚强,“商师弟一日是我门派的弟子,一日就归门派保护,吾虽为丹修,但并不惧战。纵使一死,又有何所谓。”
“没错!”花寂水手执长枪将师弟们护在身后,“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来啊!”
封钺轻轻推开花寂水道:“师姐,自古枪兵幸运e,你在后面等着,一会我先上。”
“干嘛,你是我师弟,当然是我先上啊。”
“你是枪兵,我先上!”
“说的好像你剑法很好似的。”
“反正比你好,我是剑修,人在塔在!不是,人在太一在!”
花寂水想你怎么不再喊句德玛西亚:“商竹鸣是我师弟,当然应该让我来保护他啊!你退后。来来,你们都退后。”花寂水说着把徐楚也往自己身后拉。
封钺一边抢在花寂水前面一边说:“说的好像他就不是我师兄一样。”
赵雁鸿被他们逗笑了:“我还从没见过一群人争着抢着来送死的。你们也不必如此,既然不愿把人交出来,我可以一起送你们下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