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黄澄澄的子弹,被紧紧地塞在里面。
容远轻笑一声,戴上手套,把子弹全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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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没有实时监控,也没有网络信号,在这里豌豆几乎没有用武之地。从卫生间回来以后容远一直没有睡觉,跟空姐要了一瓶矿泉水,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在卫生间出入的乘客。
b市飞往茶国cx市的飞行时间很长,时不时就有乘客起身去厕所。
很快容远锁定了一个人。
看上去是个很普通的进入中年危机的男人,头上早早的就秃了一大片,周围一圈稀稀落落的头发。戴着黑色的细边全框眼镜,长相普通,但神色有些不自然。虽然是盛夏,但飞机上还是有些凉。他穿着一件灰蓝色的长袖外套,浅黑裤子,还刻意把外套拢住。
容远眼睛微眯,盯着他从前面走过来,在路过的时候,闻到他身上有种淡淡的烟草香味。
——难道这实际上是个老烟枪,偷溜到厕所去吸烟吗?
虽然飞机上不允许携带火柴或者打火机一类的物品上机,但总有烟瘾大的人各显神通,就为了在飞行过程中也能偷偷过个瘾。容远对他的怀疑减弱几分,但仍然密切注意着他进入的厕所。
十几分钟以后,中年男人从厕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