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若深呼吸,摇头,“我爹说,皇子中,除了萧临楚和箫连城,别的都不能嫁。因为他担心季家会成为萧临楚的眼中钉,可是箫连城已经婉转拒婚,我现在也不敢奢望嫁给萧临楚。芊芊,我以后就靠你了……”
她坚定的握着张芊芊的手,神色紧张。
张芊芊微微一笑,歉意的看着她,“抱歉,我现在是戴罪之身,而且还是钦天监算出的不祥守星,我可能……”
“芊芊,不要这么说,只要萧临楚的心,一天还在你的身上,你就最有机会成为真正的凤星!”季月若咬牙,一字一顿,饶有深意的说道。
张芊芊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说的是后位,不过萧临楚曾经说过,今生他只会娶一个妻子,她真的有机会,成为他的那个唯一吗?
*
内寝中,凤云轻双手撑在帷幔外面,素白的手上,黏黏糊糊都是可疑的乳白色液体。
她衣衫不整,小脸还有未消散的酡红,伏在凌乱的床榻上,她哀嚎,“萧临楚,你好了没有?”
回答她的是宽敞的卧房内她尚未消散的余音。
她蹙眉哼哼,有气无力,“萧临楚,你死哪里去了……”
这混蛋,她刚刚睡醒睁开眼睛,只是无意识的在他腿根的位置磨蹭了一下,他就非逼着她用手替他灭火。
她不答应,他就威胁她要杀了钟小才,迫于无奈,她只能牺牲身体,露出他想看的位置,用手帮他速战速决。
这禽、兽竟然就这样,弄了她一手,事后觉得不过瘾,连她无辜的受伤的手上,都被他涂抹。
她哀嚎不已,躺在那里身心俱疲,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这混蛋的,这辈子他要这样折腾她。
想起他餍足之后一脸玩味的神色,她就恨不得将手上的东西糊他一脸。
这不要脸的禽、兽啊……
竟然就这样抛下了她,满足之后整理完衣衫,笑容温柔的离开。
她腿伤未愈,动弹不得,难道就要这样一直躺在这里,等到他回来处理他遗留在自己手上的东西?
这不要脸的禽、兽!
她声音已经哀嚎的无力,“萧临楚,你快回来啊,回来啊,萧临楚……”
房门被推开,有光线照耀了进来,凤云轻抬头,希冀的看向隔断后面,“萧临楚,萧临楚——”
“云轻,小楚出去办事了,约莫要晚上才能回来,他特地吩咐我,再拿些糕点给你,你尝尝,这是容姨新做的桂花糕!”容姨端着托盘,笑容和蔼的走了进来。
凤云轻一看自己的双手,嫌恶的将眉头蹙紧,“我不吃,容姨你不要过来,别过来!”
她惊悚的往后爬,又害怕手上恶心的东西,沾在了帷幔上或者被子床单上,就以一个古怪的姿势,小心翼翼的钻了回去。
容嬷嬷觉得奇怪,“云轻,你的手怎么了?”
隔着帷帐,她自然看不清凤云轻手上的东西。
凤云轻咬唇,脸色红到了极点,“容姨,我的手没事,我不饿真的不想吃东西,麻烦你先出去好吗?”
容嬷嬷点点头,“那好,我让丫鬟守在外面,你要是饿了,就随时喊她们!”
凤云轻恨不得哭出声,满脸苦色,“好——”
好个屁啊,她这样,要是能吃的下东西才怪!
这变、态qín_shòu色胚子,无耻下流到了极点,他一定是在报复她最近过的太惬意,半夜折腾他端茶倒水,现在想到了用这种办法恶心她。
可是她又不能喊丫鬟打水过来洗手,那不等于把他俩的丑事全部告诉了下人?
那变、态禽、兽不要脸,她还要啊……
伏在床上,凤云轻痛苦的哀嚎,更害怕箫连城或者阮璃那群没脸没皮的东西,忽然闯了进来,那她以后就没有脸活下去了。
一整个下午,凤云轻就在害怕和哀嚎咒骂中度过,中途容姨又过来看了她一次,还是被她拒绝的彻底。
她无力的低哼,手上粘稠的液体,已经干涸,在她快要忍不住,打算拿帷幔随便将手擦一擦的时候,萧临楚回来了。
之所以知道是他,因为他一边走一边说话。
“蔡青一家九口,全部菜市场问斩,事情都过了三天,你现在才告诉我,你不觉得迟了一些么?”他的声音,冷嗖嗖的,带着不悦和怒气。
通常这种口气,都是跟方恒说话,果然门口又传来了方恒没有底气的回话,“属下知道,但是蔡青问斩的那天,王妃娘娘昏迷不醒,蔡宁将军来找过王爷,整个别院一片混乱,连将军都没有办法开口,属下又如何敢给王爷添堵?”
方恒委屈无比,蔡青问斩的时间,他又不是不知道,只是约莫被这位闹腾的小王妃给折腾的忘了,现在事后竟然怪他。
萧临楚深吸一口气,俊脸神色难看,他紧紧的拧着眉头,“明天的午宴,邀请蔡宁过府一叙!”
方恒点头应是,萧临楚薄唇紧抿,就这样,九条无辜的人命,被箫连城玩完了。
这没有长进的东西,除了跟凤云轻一样给他惹是生非,还有什么用处?
甚至,他连凤云轻都不如,凤云轻还能逗他开心,可是那个二货,只能给他添堵。
他皱眉进了屋子,心情阴郁到了极点,往床边一坐,帷幔后伸出一只爪子,接着使劲儿的往他俊脸上蹂、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