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放下熟睡的萌萌扭头看他一眼,“别闹,为了孩子你也该安定下来。”
“谁闹!”齐升被二牛那种长辈看晚辈的眼神看的郁卒,“我就钟意你!怎么着了?”
“你脑子没病吧?俩男人咋能在一块?回头让村口的老大夫给你抓两幅药,有病就治病!”二牛说着就走。
齐升气的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说!俩男人怎么!就!不能!在一块!”
“还要咋说?”二牛像看神经病一样打量他,“你下面没多长个洞,上面没多俩馒头,就别想恁多事!”
古人齐二爷被如此直白的话雷的头冒红烟,眼见着二牛走出去,一片落叶飞下打在齐升俊朗的脸上,齐二爷浑身一激灵,才明白他刚才干了些什么。
走出家门的二牛却没他表现的那般淡定,他不信管理着偌大齐家的齐升是个信口开河的人,如果不是?二牛挠头,这都叫什么事啊。
与此同时,张村长看到村民代表们都来了,咳一声,“大家静静,静一静,听我说。”
“说啥?赶紧分钱吧。”
“你没见过钱!?”村长拿没脸没皮的村民没办法,“先听我说个事,大家知不知道二牛又想出一种变蛋,鸡蛋做出来的卖四文钱,鸭蛋五文?”
喧闹的谷场中随风一静,紧接着骚1动起来,“村长,胡咧咧啥呢?铜板做的鸭蛋五文一个,是不是?”
村长抬起手又放下,跺脚道,“都给我闭嘴!听我说完!”
张家村的村长是长辈们选出来的,他一生气,众人不敢再跟他扯皮。
“二牛已经跟何记酒肆签好协议,人家下个月就来咱们村拉变蛋,但是人家二牛这次跟做豆腐乳时一样不参与进来,你们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什么表示?”站在人群中的齐阳问周围的人,“你们村长讲什么呢?”
“鬼晓得哟。村子年龄大了,一天一个点子还净整些没用的,我觉着,下次再选村长可以选二牛。”说完还点点头。只是点下去的脑袋没抬起来就僵住了。尖叫道,“村长,为啥我们一家给二牛十个铜板?”
“豆腐乳的方子是二牛想到的么?豆腐乳是二牛去卖的么?变蛋是二牛搞的么?你们跟前那一箱箱铜板是二牛帮你们赚回来的么?既然是!一坛豆腐乳给二牛一个铜板咋了!二牛凭啥帮咱们做事让自己饿着?”村长严肃地问。
“听说二牛还做豆腐干卖咧。”有人突然冒出一句,村长循声往去,“过来,来给大伙儿说说二牛待在临安府咋做的豆腐干,也让咱们看看二牛啥时候练就的□□术!”
“对,快说说!”有几户特别贫困,被二牛这一帮衬日子会好过很多的家庭特别感谢二牛,别说给二牛一个铜板,分他一半那几家也乐意。于是就上去拽说话的那人,“张家村人人都要给,又不是让你自己出钱,你问问大伙儿愿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可他们还指望着跟二牛赚大钱咧,瞧见没,二牛出去一趟就赚那么多,要让他们去临安府,还不够来回的船费咧。
“村长,我们都听你的!”
二牛对于村长的擅自做主即感动又好笑,见那位被众人指责抠门小气的人偷偷冲着村长翻白眼,先前被他忽略的事也想起来了。
不动声色的走到人群中间,等众人发现他了,二牛才说,“谢谢大伙儿的一番好意,我还年轻,有手有脚能干活,家里穷也只是暂时的,你们实在不用给我钱。”
“二牛,你有本事我们都晓得,可这是咱们的一点心意,你是不是嫌少?”厚道的人问。
“当然不是!帮大家伙儿做事我心甘情愿,谈钱多少就是看不起我!”
张村长忙说,“二牛,我们没这意思!”
“我知道。”微微一笑,“既然大家都这么客气,那钱我就收下了。”
此言一出,周围飘来嘘声,二牛话锋一转,“咱们村口的路太窄,大家今天给我多少钱都先让老大夫记下来,等存够了,那些钱全留着修路!”
乡村百姓多的是小心眼,因此脑洞也不大,一见二牛把话说到这份上,先前叫着不愿意给二牛钱的那人一步跑到二牛跟前,“二牛兄弟,我,我服了你了!”
二牛冷哼,小样,收拾你我根本不用动脑子。不过,事实是,“这有啥了,你们觉着六百四文很多,你问广角他们,一两银子多么?”
张老五跟着豆腐乳跑一圈,高声道,“不多!人家何记酒肆里一顿饭就要三五两银子!就你们一个个眼皮子浅,等咱们的豆腐乳卖到整个金玉王朝,到时候给你们自家孩子买糖的钱都不止这个数!”
第一次,张家村的众人没觉着张老五扯谈,村长笑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去掉给二牛的钱,大家分钱!”
一听说分钱,众人尖叫道,“我家的豆腐乳先卖咧,先给我家!”
“嫂子,别急,大家的钱都一样,排好队,一个个来,这是第一次,要是你们每次都这么乱,我们的脑袋会非被你们嚷嚷炸了不可。”
“嗳,二牛兄弟,咱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么。”妇人笑道。
村长翻白眼,“你家男人出去挣钱哪个月不拿回来恁多?当咱们不晓得啊。”
齐升看着远处热闹的景象,深吸一口气,见齐光跟齐阳两个从人群中走出来,冲他们摆摆手。
“二爷,什么事?”齐光问。
齐升道,“收拾一下,回青州。”
“现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