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鱼终归不负名字中的一个大字,医院里躺了两天就出来了,并不像‘狗’老师说的那样重伤住院赖在医院里不走,意欲要姚猿猴付出惨烈的经济代价。
黄大鱼还算是个汉子。
姚猿猴庆幸医药费没有涉及到菜包子掏腰包,但这次处分一定不轻。
小道消息说刘斌的父亲在他受伤的当晚就把电话打到院办,强烈要求处理此次事件,究竟是谁打伤刘斌的,在杂乱的人群中谁也说不清楚,知情者也不会站出来,众说纷纭中,院方找不到能揪出另有其人的任何证据,姚猿猴预感到这笔账要算在自己上,毕竟是现场有活人张重建的指证,纵是百口也难辩了。
姚猿猴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被开除回家,本来就不情愿进入石油系统,只是这样一来可能要殃及母亲多担一份心。
不管是什么处分,姚猿猴都希望早点到来,早来早轻松!
姚猿猴的判断很快就应验了,就在黄大鱼出院后的第三天,院方公布斗殴事件处理结果,提法是:以姚猿猴为首,纠集众人光天化日之下打架斗殴,影响极坏,考虑到初犯,给予遣返回家教育,以观后效。
嘿嘿,以姚猿猴为首,这个高帽子带的,连下巴都被遮盖进去了,嘴巴那还能说出话来,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吐张不来嘴。
考虑到是初犯,才遣返回家教育以观后效,留个尾巴干啥子?到不如来个痛快,永不录用得了。
但所有人都明白,说是以观后效,然而其实与被直接开除不再录用有何差别呢?只不过是打你一巴掌,再给你一颗糖吃,宽慰一下。
姚猿猴回到寝室就默默地收拾行李,一下轻松了许多,看着向大汉、赵荣山、胡半吨三人闷闷不乐的样子,真正地领略到了兄弟般的情感交集。
“别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又没塌下来...我们之间的缘分可能...就到此了!”姚猿猴故作洒脱的“如果记得我这个兄弟的话,欢迎以后有空来我家玩。”。
此时听见要猿猴提及兄弟两字,赵荣山是猛然从沉闷中露出笑意“对了,我们何不结拜兄弟呢?”。向大汉、胡半吨连声附议“好主意,以后不论我们各在一哪方,就是兄弟了。”。
姚猿猴可不赞同,“没有这个必要,何须要盲从这个古老的桃园结义呢?我们有这么庸俗吗?再者,难道我们以后就不是兄弟了吗?”姚猿猴心里另有想法,他这一去可不能给他们留下这么个每逢佳节都要去挂念远方兄弟的枷锁。
“赞同,说的也是,佛主心中留。”胡半吨微微点头道,向大汉、赵荣山会意,“酒肉穿肠过。”三人悟性也非等闲。
“这个就不说了,小姚,你也别气馁,不是还有希望再回来吗?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向大汉的真切感染着此时的氛围。
姚猿猴不想说“我不想再回来了。”何必扼杀掉他们美好的心愿呢?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姚猿猴就登上了开往巴水行省省城c市的客车,干嘛去要去c市呢?原来直接通t县火雨镇的道路塌方正在抢修,此路不通,只得绕道经过c市转车,这样一来还得在省城住上一夜。
真是霉运当头,走起路来*都要打腿,偏偏前晚暴雨袭击,山洪暴发唯独把此路冲断几处,不该是暴雨季节呀,四五月的天也才刚刚有点炎热的预兆。
姚猿猴的座位正好靠车窗,他探出身来与送行的向大汉、赵荣山、胡半吨挥手告别,在他们身后,菜包子的手举得高高的,垫起脚挥摆着,任由波浪的金发随风摇荡,什么话也没说。
当车渐行走远时,姚猿猴恍惚看见菜包子欲要起势往前追赶的意味,但终归还是没有启动她的*。
姚猿猴心中默念道:别了,祝福你们,兄弟;别了,祝福你,菜包子!
好了,别了!我的兄弟姐妹,姚猿猴终于可以靠坐背闭眼休息一会了,昨夜几乎无眠,正好司机看上去是个老江湖,车开的很稳当,不似风驰电掣般的颠簸。
姚猿猴没有心情观赏沿路的风景,尽管这条路也许以后再也不会从这里出发,不知不觉中就沉沉的打起瞌睡。
太阳光透过车窗玻璃直射在姚猿猴的身上,使得姚猿猴周身暖和了起来,甚至有了点闷热的感觉,在这闷热之中夹杂着有节律的颤动,是什么东西这样有节律的触碰他呢?肯定不是客车无规则的震动。
姚猿猴挣脱了迷糊状态,睁开眼来,诶,旁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老少妇,上车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是男是女呢?老少妇看上去水色一般,照样是微闭双眼,但并没有沉睡过去,好像很享受什么的样子,肩膀间歇性的抖动着,不仔细辨别一定认为是随着车的摇晃在抖动。
姚猿猴的目光顺着那老少妇的肩膀往下走,猛见一只毛耸耸的手放在老少妇的大腿靠*部位,伸进短裙里捣鼓着。
再一见老少妇身那边的男人,侧身埋头趴在前坐后靠背,敢情是用身子挡住侧面可能投射过来的目光,其实他大可不必担心,车上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已经说明了问题。
姚猿猴憎恶的憋了那男人一眼,遗憾的是那男人看不到这样的眼神,不然他会知羞耻而停止在那个地方捣鼓。
那捣鼓引起的波浪在老少妇身上游动,同时余波也传递到姚猿猴身上,姚猿猴子所以能接受到了老少妇有节律的碰触,一切明了,虽然反感,但姚猿猴怎能抵挡得住,难免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