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猿猴这次计划着在省城可以多呆两天,上次只是路过,没想到相隔几天时间再次亲临这个大都市,这次来省城,除了跟着张文兰了解一下服装进货渠道,另外他还有盘算,一个是看是否寻得采药人,再一个就是观察一下有没有其它的生意可以去做,实在都没办法做生意,就干脆留在省城找工做,暂时度过手头紧张时期。
送走张文兰后,姚猿猴信步住足在“好再来。”旅店门口。
好再来,姚猿猴来了,但不是因为你这家旅店招待周到、装修好,而是价钱实惠,单就墙壁不隔音这点很是让人烦恼,要是隔壁单住个女客人,像那晚上采药人与那老少妇弄出的响动还不引得别人跟着和起音来。
姚猿猴选择了离那间屋远一点的房间,避开晦气,如果没有受到上次那老少妇高亢音调的刺激,兴许就抗住了涂秀坤的诱惑,也不至于把男童的第一次交代给了一个少妇。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生生的有了两个师傅,一个生意上的师傅,一个那方面的师傅。
哎,两个师傅能怎么样?又不能在当下讨饭吃,还得自己找活路哟!
晚上夜市去溜一圈,明天到坚果镇守株待兔去。
上午客车经过坚果镇的时候,姚猿猴好像晃眼瞟见三四个妇人旁边有一个身影很像那采药人,只不过怕引起张文兰追根刨底的清问,才没果断的探身高喊“喂喂,八月果,你记得我吗?”。
夜市人满为患,小摊小贩的吆喝声穿越在来往客商之间,其氛围显得与这个高雅文明的大都会极不协调。
正前方并排三个女人慢腾腾的扭着身腰,刺鼻的浓烈香味迎面扑向姚猿猴鼻孔。
中间的罗圈腿女人学作模特步令人啼笑皆非。
左边的吊勾子女人把屁股摇摆的像拨浪鼓一样。
右边的腰身、屁股、大腿都很匀称的女人穿着一条超短裙给人一种迎风悬空的感觉,再一扫描上装,呵呵,不正是上午批发市场姚猿猴相中的那款服饰吗?
这女人一定靓丽有品,还是短发金色波浪。
姚猿猴选择从右边超越,回首,惊叹,“我的个妈呀!”,面孔疙瘩聚会。
算了,这就是省城打扮出来的美女。
姚猿猴此时更加感慨起来,原来他相中的那款服装,还有这般功效,避开女人的面孔,从后面去激发男人的*,真是匠心独具啊。
夜市的小商品琳琅满目,要什么有什么,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姚猿猴注目的。
姚猿猴漫无目标地来回游荡,回旅店还早,最好是有了困意一回去就倒床便呼呼大睡,省得被隔壁扰的心烦意乱。
肚子有点叫唤了,夜市的人流也稀少了许多。
去寻得串串烤上一串安抚一下肠胃,老远望过去,冒青烟的地方有一大堆人围着,呵呵,想啥来啥,想烤串串就憋见串串摊,这串串生意不错,就这家去烤上一串,肯定新鲜无存货,不慌,还得先问问多少钱一串,不划算的话,只好委屈一下了,让口水充饥吧。
走近,考串串的人寥寥无几,原来这堆人是围在旁边的地摊前,串串摊子在地摊的侧后满,被这堆人挡住了视线。
围着地摊的人,中年妇女居多,不乏有年轻的家庭主妇,个别男士花丛中点缀。
只见摊主唾沫飞溅的给围观者讲解示范着一物件的使用,那人左手拿住一杆子,杆子是塑钢的,头子缠裹着一堆紫色布条,右手握住杆子上的圈套往上一提,布条齐刷刷的拉直,再用手反方向一拧。
哦,姚猿猴反应过来了,原来他在演示一款拖把的用法,双手方向同时用力一拧,水就挤出布条拧干了。
嘿嘿,第一次见有这样的拖把,又是非常规的设计,主要解决了拖把长期不易干而发生霉变腐烂的问题,再说,以前的拖把,主人为了要让它尽快晾干,不是用脚踩就是要用手去拧出多余的水分,既劳力又不卫生。
姚猿猴对此升起兴趣!
“你这拖把卖多少钱一把?”姚猿猴急于了解价格。
“这拖把绝对好使,拖地干净。”那人好似在七嘴八舌的询问声中根本没听见姚猿猴的问话,只顾回应一个胖妇人的疑问。
姚猿猴心想:你一句决对好使,拖地干净就能打消人家的疑问吗?果不其然,那胖妇人犹犹豫豫的起身离开。
“你这布料粘不粘毛发呢?我这头发掉的多,每次拖地头发都粘在拖把上扯不下来。”一个扭筋日怪的花哨妇人扭扭咧咧的发话。
“不粘毛,绝对不沾,粘毛的话,你来找我,我给你脱毛,我一直在这里。”这家伙流里流气的居然还顺带打一下牙祭,这样做生意也不怕顾客不理睬你,跑了。
幸亏花哨妇人在众人的哄堂*笑声中听不出弦外之音,不然吐你一脸浓痰,偷偷用舌条舔两舔,哎呀,这味道?你昨晚吃了啥子棒槌哟。
那花哨妇人道“你这分明说的两口话,粘毛就来找你,来来回回为一拖把浪费我时间,我吃多了”昂首阔步消失。
姚猿猴意欲抢话“问你,到底多少钱一把?”,冷冷的杀出一男人婆声音“你这拖把太轻了,拖地指定轻飘飘的,没感觉。”。
那卖拖把的矮个男人闻之,呵呵,你还找感觉,我也感觉不到你...会拖地,“来,我跟你说哈,你把拖把拿回家,等它有水了,你的感觉就来了。”。
“好啊,你说的哈,上水后没感觉的话,我就来找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