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赵姬太后看到就心软的一塌糊涂,也不去问嫪毐究竟做了什么,就一副袒护到底的态度。
甘罗诚恳地说道:“臣听闻太后为了替先皇祈福,替大秦祈福,才从咸阳来到了雍城。如今遇到了破坏社稷的人,太后怎么能容忍?”可是这小孩子完全不知道女人痴情起来让人可怕,一朝翻脸起来会更可怕。先皇在赵姬眼中,就是负心汉,冷心人。哪里有嫪毐真心诚意?
“看来你是要和老妇做对到底了?如今老妇偏要护着这嫪毐,你当如何?!”赵姬一朝翻身作主,强横惯了,被甘罗几次推辞,也动了肝火,要不是这甘罗是秦国的上卿,不能随意侮辱,她一定要把人拖出去打板子。
“不是甘罗不同意,是先皇不能同意。”
“你!”赵姬气急,不过被嫪毐握住了衣摆。
“太后,不要因为奴婢动气,奴婢不值得。”嫪毐跪在地上,悲伤不已。
赵姬注意到嫪毐的眼色,像是被戳破的皮球,摆摆手:“罢了,你先下去。回去后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