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让我跟你一起修佛皈依佛门啊。早说嘛。谢啦法海禅师。你的佛珠小生收下了。拜了您。”杨邪从法海手上拿过佛珠,摆手扬长而去,留下法海在呆愣原地。
法海嘀咕:“贫僧在临安府得知这许仙为人老实憨厚,待人友好客气。可现在贫僧怎么觉得有些看不透对方。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回到白府,杨邪顺手将佛珠仍入池塘,根本没有按照白蛇传的剧情走。既然他代替了许仙,就要活得不一样。看法海那家伙还能什么办法来对付白素贞?
日子一天天过去,法海是越等越急,也不见白府有动静。忽一日,法海来到临安府,直接又在街道上和许仙偶遇。
“阿弥陀佛,施主近来可好?”
“法海禅师,您近来可好?”杨邪反问了一句。
法海一愣,忙道:“贫僧近来一切都好。却不知施主府上最近可太平?有没有发生什么奇异之事?”
“禅师话里有话,小生不懂。”杨邪回应道。
心说,你个乌龟王八蛋的法海,坐不住了吧。本尊就是不按照你的节奏来,你能拿本尊如何?
果然。法海脸色微变,忙冷声道:“施主,那串佛珠,是不是被施主扔了?”
扔你妹啊。本尊就是把佛珠扔了,你能咋地?本尊看不上你的佛珠,连收藏的心情都没有。
“既然佛珠是法海禅师你赠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东西。既然是我的东西,已经跟禅师你没有任何瓜葛。请禅师让路,小生还要去保和堂给病人把脉看病。”杨邪直接推开拦路的法海。
岂料法海恶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怒容满面道:“你这狂生,不知好人心。贫僧实话告诉你,你拿娘子白素贞根本就是一条修行千年的白蛇。”
我靠,忍不住原形毕露,开始玩强行植入白素贞就是妖的思想了。
“你这和尚真不要脸。你们全家都是妖。啊,不是,你们全金山寺的和尚都是乌龟王八妖怪。”杨邪开骂了,一时间路人止步,纷纷惊叹。
“都来看啊,保和堂的许大夫和一位僧人吵起来了。”
什么?保和堂的许大夫为人和气,怎么可能和僧人吵起来呢?
一时间,街市上围满了临安府的百姓。指着僧人议论纷纷:“你这泼僧放了许大夫……来人啊,泼僧要行凶打许大夫!”
天啊撸。法海差点气疯。临安府的百姓这是怎么了?许仙在临安府有这般高威望吗?
“是啊,泼僧欺负人。快报官去,让衙门的捕头替我许仙伸冤啊。这泼僧要当街打人。”杨邪一声喊,更加博取了百姓的同情。
在临安府,谁不知道许大夫医德高尚,常常不收取穷人的诊费和药费。
心下,杨邪笑道:“你个法海不知道吧。在临安府地面上,本尊这些日来已经举行过十次义诊,并且没事宣传一下自己的医德。你想在临安府闹事,前提是别想在临安府一代宣扬佛法。到时候,你的丑闻就会传遍和临安府相邻各州县。那时候,金山寺恐怕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果然。法海双目怒瞪,见无济于补,细想之下又觉得当面和许仙再争执下去,有失高僧风范,便作罢松开了许仙的手腕。
“哼,许仙,后会有期!”法海走的时候,还撂下了狠话。
足见法海有多生气。
法海法术是厉害,并手持金钵和禅杖,一般妖见了法海都要躲。但法海对凡人,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了凡人吧,怕影响佛心。所以法海感觉自己吃了哑巴亏,只能灰溜溜闪人。
走在山路上的法海,怨念重生:“不知好歹的许仙,贫僧是为了度化你,将你从白蛇妖的手上解救出来,你却诋毁贫僧的名声。给贫僧难堪。”
猛地,法海停下脚步,因为一位一身杏黄道袍的道士拦住了法海的去路:“道友请留步!”
“阿弥陀佛。道友为何让贫僧留步?”法海开了法眼,发现对方确是一位道士,身上也没有妖气,才开口问道。
“为了忽悠你、欺骗你、到时候再欺负你……嘿嘿……”王道灵在心里面奸笑不止,一阵的吐槽,表面上神色平静道:“贫道王道灵,学法为降妖。修道千余载,只为把妖降。道友金钵亮、手上禅杖长,不是除妖僧,贫道两眼盲。”
法海听得浑身一颤,这道人好生的会说话,只是这道人一声道友请留步,可有点封神时期申公豹的意味啊。
申公豹的大名在三界,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声道友请留步,也不知害死了多少截教弟子。
“道友法号?”法海见道士高人风范不输给他,便开口问其道号。
“贫道没有道号,王道灵就是贫道的道号。”王道灵深深地装逼道。
“王道友揽住贫僧的去路,之前又说了一番降妖除魔的道心话语。恕贫僧揣测之罪,道友可是得知了那处有妖要降服?”法海今天吃了亏,心生一计,不如让眼前道士去临安府闹腾,让白蛇和许仙都不得安生。
法海不傻,论法力不及白蛇,因为白蛇偷吃了天君赐给他的仙丹。所以法海对付白素贞,一般都是以金山寺为靠山,再用许仙来威胁白素贞不敢对他法海动手的。
当然,法海手上的金钵,也是厉害得紧。若收个白蛇,也没有问题。
但关键是,白蛇报恩许仙是受观音菩萨点化在先。法海不能没有正当理由去找白素贞寻私仇。现在法海每走一步,都是在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