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你没看到?”刘言蹭的从沙发里爬了起来,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那个不爱他的女人问道。
钟洋本来根本没细看他,说完便想上楼去休息了,听到他那话这才又转头,然后看了好几眼终于看到他嘴角红肿着。
“你那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钟洋又回去,坐在他身边抬手轻轻地碰了下他的伤。
手立即被抓住,刘言咧着嘴脸色也甚是难看。
钟洋却是因为被抓着手而脸色突变,只是想抽出却被他牢牢地抓着。
他疼够了又睁眼看她,看着她脸色有些尴尬的望着他问: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人敢打你?
“还能什么人?自己人呗。”
钟洋……
“是意外!”
他只好把事情经过告诉她。
她去厨房弄了个鸡蛋然后送给他:自己滚一下。
刘言却是不抬手,她只好走上前去,倾身拿起他的手,把包裹好的鸡蛋放在他的手里:你只是嘴角受伤,不用别人伺候。
“你疼我一下怎么了?”
她要走,他抬手就拉她,然后冷冷的盯着她问她。
“我为什么要疼你?我们只是名义夫妻。”钟洋冷冷的一声然后又要走。
“你就看准了这一条是吧?名义夫妻……”
刘言说着就开始咬牙,越想越生气,然后抬手勾住她的后脑勺就去亲她。
钟洋……之后那带着侵略性的亲吻以及压迫,在女人反抗无效后,在主卧的床上翻云覆雨着。
男人嘴角的淤青还那么明显的呈现,可是亲吻时,似乎已经感觉不到那火辣辣的疼痛。
便是那么全身心的投入着,似是这种糖已经很久没吃过,再吃起来的时候回味无穷。
之后男人终是没了力气,女人却爬了起来,连踢加踹:你不是嘴疼吗?刚刚怎么不疼了?
“喂,你轻点不行吗?”刘言捂着自己的老腰在床下转着身看着床上冷着脸的女人吼道。
“你给我滚出去,明天我就跟你离婚,明天就离婚。”
她大吼着,一个枕头就朝着他脑袋上砸过去,正中。
“这是我的房间。”
“你早就送给我了,滚。”
男人不肯走,最后却是被踹了出去。
之后门‘哐当’一声,里面外面都终于寂静。
女人把门反锁,却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然后才冷着脸又朝着床边走去,却是立即撕扯着床单要扔掉。
而外面也终于安静,男人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楼下的一切,静静地听着里面微妙的动静。
然后一直蹙着的眉蹙的更紧了,而且还懊恼的脸上表情都扭曲了。
他是哭笑不得的转头又望着那扇门板,她说的对,他早就送给她了。
只有家里长辈过来的时候他才能住进去,还是睡在地上。
突然又觉得嘴角发疼,抬手轻轻一触便疼的吸了一口凉气。
他还是那个有些油滑的刘大少,只是……
第二天钟洋起床后去敲客房的门,但是当她因为叫不了他开门而自己打开,却是看着屋里的床上早已经没了他的人影。
之后她便站在那里咬牙切齿的望着那张床。
这个男人真够野,大半夜在她房里还没吃够又跑出去偷吃了吧?
门被她用力甩上,眼里一闪即过的怨恨,那眼神似乎在说:早晚撑死你。
不是不恨,有时候她真的是恨死他的不负责任。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出去找女人,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她,竟然只能那么想。
总好过是他在外面包养了什么女人过日子好吧?
——
安逸去找上官丹丹,她刚化好妆,一打开门便叫他眼前一亮:上官小姐这是要出去?
“是啊,安总找我有事?”
“只是来拜访一下,希望上官小姐可以对我们酒店提出诚恳的建议。”
他的手从背后拿出来,上官丹丹震惊的看着他手里那捧玫瑰,不自禁的笑了声:这么隆重?不过我又不是学酒店管理,你找我算是找错人了。
“玫瑰送佳人,还希望上官小姐能收下。”
上官丹丹听着便是立即抬手接过,然后才让他进去。
女人总是对男人送花这事特有好感。
“看样子是有重要的约会,难道上官小姐在我们丰城还有什么重要的朋友?”
“我认识的人不多,但是我爸妈总是认识一些。”她淡淡的说着,把花放在一旁后坐在沙发里骄傲的昂着头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
他在她最近的沙发里坐下,然后浅浅的对她笑着。
“听说安先生是liè_yàn高手,不论是温柔谨慎的名门淑女还是傅佳那样的豪门闺秀,只要是你安总看上的就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不知道这话可是谣传?”
“只能说一百个人的眼里有一百个不同的我吧?不管男人女人,谁还没有那么三五段感情过往?”他双腿交叠起,双手轻轻地搭在膝盖上,说起来也从容不迫。
上官丹丹不自禁的挑了挑眉,然后又浅笑着:你来找我果然是另有目的,所谓拜访,所谓中肯建议,不过都是噱头吧?
“什么都瞒不过上官小姐。”他貌似谦虚的说道。
“既然这么说,那我还听闻只要是有些实力的家族里
要是有些实力的家族里的女孩你一旦遇上就会像是疯狗一样咬着她不放,直到她毫无利用价值,这恐怕也是真?”
安逸垂着眸,她看不清他眼底蕴藏着的含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