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自然不认输,格外深情的吻着,但是他就像一块木头一样,真的没有丝毫的反应。

不应该的。

以前她只要稍加主动一点点,傅容止都会兴奋异常,反守为攻。

可现在,他眼神寡欲的像是修行的和尚,而自己就是那个想要勾|引他沉沦的凡人,但他却用高傲又藐视的眼神可悲的凝视着她,觉得她不自量力。

她的动作缓缓停下,他的薄唇被她肆虐的变得红艳起来,但也仅此而已。

“如果闹够了,那么你可以走了!”

他留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修长的背影上是薄凉从未见过的疏远以及陌生。

薄凉现在已经有些懵了,直觉和感觉都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定就是她的丈夫傅容止,可是他的行为言语,却异常的陌生。

是不是经过那场事故,他骤然清醒的发现,他不是那么爱她,或者是已经受够她了?

薄凉失魂落魄的从傅容止那里离开,她站在阳光下,却觉得天空都是灰暗的。

不由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

那天之后,薄凉都待在韦博,却一直没有接到过那边的电话。

也是,那个男人那么聪明,策划书一眼就能看出那里有问题,根本就不需要她去解释。

因为错了就是错了,说多了就是辩解。

“薄凉——”

办公室的门打开,苏怀恩伸出一个头喊了一声,“进来一下。”

“噢。”

薄凉慢吞吞的走进去,却见苏怀恩将一份文件推到她的面前,她眉头一挑,“干嘛?”

“伊先生需要,你送过去!”

“我不去。”

苏怀恩听见她拒绝,颇为惊讶,“为什么?你不是一向很积极的嘛!”

薄凉咬了咬唇,可是她不想看见他一张嫌弃的脸。

苏怀恩立刻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的袖子恳求道,“薄凉,你行行好,替我送过去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就是半吊子,万一等下伊先生问我一些问题,我回答不上来,影响了融资,那到时候你可要赔偿公司一千万,多不划算啊!”

薄凉内心有些纠结,既想过去,又怕过去。

“你就帮我这个忙吧,事后我请你吃大餐。”

“行了行了,别来糖衣炮弹了,给我吧!”

苏怀恩大喜,立刻将文件一股脑的塞进她的怀里,顺便还把自己的车钥匙递给她,“你别打车了,开我的车去吧!”

薄凉没拒绝,捞起钥匙转身出去。

三天后,当薄凉再次坐电梯上去,内心有点复杂,这次不知道他又会拿什么冷脸面对她。

深吸了一口气敲门,以为开门的会是伊纯,没想到当那扇门缓缓打开,却是露出傅容止那张精致却显得有些面无表情的脸庞。

“有事?”

他并未挪开,似乎并不打算让她进去。

“有些你需要的文件资料,苏经理让我送过来。”

“给我。”

薄凉递给去,傅容止接过,见她还站在那里,剑眉微蹙,“还有事?”

“没事!我走了!”

薄凉干净利索的转身,可是才走两步又顿住,折回去看着他。

傅容止用静静的眼眸凝视着她,似乎想听听她还想说什么。

“我肚子有点疼,可以借厕所用一下吗?”

“酒店大堂一楼有洗手间,不好意思,我这里不是公共厕所。”

说完,他直接关上了门,一丝犹豫都没有。

薄凉气得咬牙切齿,自跺脚。

门内,傅容止修长的身体靠在门板上,低头看着怀中的资料,其实对他来说,这些都是废纸,没有一点作用,可他偏偏还是让伊纯特意打了那通电话。

因为他知道,来的一定会是她。

傅容止突然自嘲一笑。

现在的这点时间都是借来的,他还在奢望什么?

他抬手放在左胸口,感受着里面的那颗心脏正在跳动着。

忽然,他觉得很是疲惫,困顿袭来,迈动步伐慢慢走进件随手放下,煮了一杯咖啡。

室内香味弥漫,可是他才喝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五脏六腑巨疼。

漆黑的眼眸久久凝视着那杯咖啡,当热气散去,香味变得浅淡,他将那杯咖啡端起,整杯倒进了洗手槽里。

‘叮叮叮——’

酒店内线响起,他略微偏头,却一点要接的意思都没有,可这电话很是执著,竟久久不挂,觉得实在有些吵,他这才接起。

“喂。”

“您好,请问是伊先生吗?”

“我是。”

“楼下有位客人,看起来很不舒服,她说是您的朋友,要您下来接她,您要下来看一下吗?”

傅容止的眼眸沉了一下,刚想说‘我不认识她’,可到了嘴边的话又一转,清淡的道,“我马上下来。”

电梯门打开,傅容止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衫外套,以及亚麻色的长裤走出来,低调极了,却令路过的人忍不住侧目。

他在酒店大堂看了一圈,而后便看见她靠在休息区的沙发上,一个工作人员正在照顾她。

接到电话的第一反应,他以为她是装的,毕竟在十五分钟以前,她看起来活蹦乱跳的,所以他不想上这个当。

可是现在,当看见她的脸色真的没有一丝血色的时候,他心中一紧,大步走过去,但表情依旧保持着毫无波澜。

“怎么回事?”

工作人员抬头,眼眸里闪过惊艳,可后又赶紧低下头,似藏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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