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瞬移出仓州城时,感觉身后有人一直跟着自己,不远不近,这种感觉让谭天感觉很不安全,谭天整个人手心都攥着,出了好多汗。
这人是谁呢?今天自己也没有做出什么轰动的事,怎么会有人跟上自己呢,难道是敌人发现了?谭天顿时提高警惕,大喊一声:“不知是何方高人,还请现身!”
话音刚落,“噌”地一声,一个人站在了自己面前,那人笑着道:“哈哈哈哈,我倒是想知道阁下是何方高人?”说罢就挥掌打向谭天,谭天低头躲过,也来不及想这人想做什么。只见那人拳脚相加,打了十数招,谭天暗暗心惊,这人是谁,怎么如此厉害。谭天自估不是那人的对手,就不愿与那人争斗,又一掌对上之后,各自退开数步,谭天拱手道:“不知在下几时得罪高人,还请指出。”
可是那人也不说话,瞬间来到自己身边,又是一掌冲向自己胸口,谭天用手架开,只是那人速度非常快,一掌接一掌地打过来,谭天心想,这样迅猛的掌势,纵是师父也是不及,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又攻了十数招,谭天只有挡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究竟是谁才拥有这等武艺?看这人如此年轻,与自己年岁也差不了多少,没有听说过有如此年轻的高手,难道是宁子枫?没理由啊,按照师父的说法,未修天书第四卷的时候,如果自己的法力恢复,就有可能在紫阳山峰会夺得头名,而三师姐说自己的法力已经超出了受伤以前,按理说现在又修了天书第四卷,没理由会败在宁子枫手下,而且这人招数自己有相当一部分都很熟悉。
两人又对了一掌,这次谭天败下阵来,胸口一阵微痛,但还好是对方手下留情,只是胸口有些不舒服,谭天正准备开启易风铠甲,突然那人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敢问兄台可是易风教人士?”
谭天本不欲承认,可是对方既然说了出来,就有很大的把握,只好没有说话。那人看谭天不回答,道:“哈哈,这位兄台,不要误会,在下只是看兄台本性善良,便想认识兄台,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
谭天道:“什么事?”
那人道:“兄台如此年轻,定是没有收徒,那为什么不参加紫阳山峰会呢,以兄台的修为,夺得头名还不是轻轻松松,而且还给贵教长了脸面。”
谭天也有些疑问,不过不知道对方是谁,先不能漏了底,道:“呵,我也正有此疑问,不知阁下是谁?”
那人看谭天说话躲躲藏藏,便有些不悦,淡然道:“哈哈,难道兄台有什么难言之隐。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穆成阳。乃闲散修行人士,非修行正教出身,师父不让人提起他来,所以,不便相告,故而也没有参加过紫阳山峰会。”
穆成阳,没听说过,不过既然对方都坦白相告,自己还有什么要躲藏的呢?便道:“在下易风教陶立然五徒谭天,不参加紫阳山峰会是因为在下当时身负伤病,外加有敌人追踪,不便参加,这一点,还请阁下为我保密。”
穆成阳一听,不是姓言吗?不过也没问,大笑道:“哈哈哈哈,爽快,不知谭兄今年多大?”
谭天道:“哦,我二十二岁了。”
穆成阳道:“谭兄看上去不到二十,没想到已经二十二了,穆某今年二十一岁,看来只能做小弟了。”
谭天这时也放松了警惕,笑道:“呵呵,想不到穆兄弟如此年经就有这么高的修为。”
穆成阳道:“哈哈,不足为傲,不知谭兄如此修为,想要些银两还不容易,何必要去搬石头呢?”
谭天道:“修为高也不能当饭吃,我还要吃饭,而且尚在被人追踪,不便闹出动静,还要更名换姓。”
原来如此,怪不得一会儿姓言,一会儿姓谭。穆成阳道:“原来如此,若是谭兄看得起穆某,可否到仓州北边太白仙居小坐。”
谭天道:“多谢兄弟美意,只是今日太晚了,我还有事在身,不便多留,改日定去找穆兄弟小聚。”
穆成阳道:“好,穆某人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刚才无意打伤谭兄,不知谭兄现在感觉如何?”他并没有用力打,想来此时以谭天的修为,已经无碍。
谭天道:“不要紧,穆兄弟,就此别过,改日再见。”说罢谭天就瞬移走了。天已经黑了,不能让三师姐担心,所以谭天不愿再和穆成阳聊,匆匆走了。
许潄真在家呆着,谭天怎么还没有回来,难道是出事了?不过以他的道行,想要为难他也不是特别容易,况且他还有易风铠甲。可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是不是迷路了?他的记忆力那么好,不会被迷路所困,那是为什么呢?正思索间,谭天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许潄真非常高兴,道:“谭天,你可回来了,怎么回来这么晚?”
谭天把这一天遇到的事告诉了三师姐,从寻找差事屡次碰壁,到去仓州最北边搬石头,中间遇到一个少年,把钱给了那少年,再到回来时迷路了,为了快回家,只好用法力,可是不料被人发现,一路追踪到仓州城外,大战一场,不敌对方,对方坦诚,所以自己也告知对方实情。
许潄真在听到谭天找差事屡次失败时便笑谭天实在是呆,人家饭馆哪有你想去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的道理,听到谭天帮助那个可怜的男孩时,也为谭天感到骄傲,心想谭天的心地真是不错,听到谭天回来时又遇到高手拦截,也是一阵心惊,为谭天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