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刚道:“啊,李青儿是我们通古教的一徒弟,不知谭道友与她可是亲戚?想要探望她?”
谭天马上接道:“不不不,张道长,我与她不是亲戚。”谭天说完,突然感觉穆成阳往自己小腿上打过来一记气团,他有些吃痛,立马会意,忙道:“哦,我这位穆兄弟与是那李青儿的远亲,是她表哥,想要见她。”
穆成阳道:“是啊,是啊,我才想起来我有一个表妹在这里修行,所以就想见一见。”
张天刚道:“哦,呵呵,你们是远亲,想见见面也情理之中,这我怎么会不允许呢?只不过,李青儿今天奉命下山去了,明天才能回来,穆道友就明天再见她吧。反正你们两位要在我教小住几日,要见她也不急于一时嘛!”
穆成阳道:“哦,这么不巧,也罢,等她回来再见她也行。”
……
两人依然住在同一间屋子,还是上次来住的那间。谭天道:“成阳,这回咱们可得小心了。饭菜,茶水等都不能随便用。”
穆成阳道:“我不觉得,你想,他们上次给咱们下了mí_yào,我已经说了他们,他们这次还敢再下,我回头肯定传出去。这一传出去,我就不信他们还有脸出去见人?所以,这次吃什么都没事儿。”
谭天听了穆成阳的话,感觉他分析的有道理,但还是不太放心,所以吃的用的东西还是十分小心。所有茶水都要舔上一点,先断定有没有药劲儿,若是一切正常,方可放心食用。
两人并没有被要求立即与卓鹤和徐听雨斗法,而是要他们休息两日,再来斗法。事实上是通古教不想被人说成是占了以逸待劳的便宜。
当天晚上,张天刚找到了李青儿,张天刚很是严肃,道:“李青儿,那个姓穆的可是你远方亲戚?”
李青儿想了一下,自己根本没有一个姓穆的亲戚,但说不定有或是自己还不知道,便道:“哪个姓穆的呀?”
张天刚道:“哼,还能是哪个,和谭天一块来的那个穆成阳,你到底认识不认识他?”
李青儿道:“他,我不认识他,他怎么会是我远方亲戚?”
张天刚又哼了一声,道:“你可不要骗我,要知道幻水残篇第二卷我给了你,你要是胆敢把它流出去,我可不能念旧我们的情份!”
李青儿笑道:“我怎么可能把幻水残篇给那姓穆的呢?我又不认识他。”
张天刚道:“那他为什么说是你远方表亲?”
李青儿道:“这我哪儿知道啊,咦,还说不定他真是我远方表哥呢,只是我没有见过罢了,也有可能啊。”
张天刚抱住李青儿道:“哼,说不定?我看,那姓穆的八成是看上了你的美貌。”
李青儿道:“哈哈哈哈,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看上又有什么用?啊?”
张天刚慢慢地把李青儿的衣服剥下来,李青儿拍了他一下,“你急什么,今天晚上不用打坐修行了?”
张天刚没有中断自己的手,他两手揉着李青儿两个丰满的*,道:“哈哈,修行,修行,我还是在床上与你一块修行吧。”
……
第二天,谭天、穆成阳两人打坐修行后,起身吃过早饭,两人又回到屋里。穆成阳道:“来,老谭,跟我学两招别派的法术。”
谭天问道:“干嘛?我连易风教的法术还没学会呢。”
穆成阳道:“你不会点儿别派招术,过两天斗法时,你还真准备暴露你的身份?”
谭天一拍脑袋,“对对对,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易风教的人。”
穆成阳正准备开始,谭天又道:“成阳,你说这么短的时间我只能学一些粗浅的招术,到底管不管用?能不能骗过他们。”
穆成阳道:“说的对,粗浅的功夫瞒不过他们。”他又想了一下,道:“不对,老谭,应该说可以,因为好多基础的法术还是一样的,从招术上并不足以看出来是哪个教派。”
谭天道:“你的意思是,比武的时候只用一般的招术?那不被她们打死才怪。”
穆成阳道:“对呀,过两天斗法,我们只能败,不能胜。”
谭天点了点头,穆成阳接着道:“卓鹤、徐听雨两人都在紫阳山峰会上进入前十名,尤其是卓鹤,还得了第二名,如果我们败了她们,想不出名都难。到时候,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于我们大大的不利。”
谭天不断地点头,表示穆成阳的分析是正确的,他随即就向穆成阳请教,学了一些粗浅的招术,以求在即将到来的比试中掩人耳目。虽说时间有些紧迫,但能学多少就学多少了,实在不行,就直接用最初级的法术斗法,反正只求败,不求胜。
下午,张天刚告诉穆成阳说是可以去见李青儿了,她刚从山下回来。穆成阳带着谭天去见李青儿,两人来到了李青儿的住处,李青儿以为只有穆成阳一个人,没想到后面还跟着一个谭天。这谭天跟着做什么?该不会又向我要什么易风铠甲的吧?哎,真是个难缠的主儿。
李青儿一面笑呵呵的迎接两人,给两人倒上茶,一面道:“穆成阳是吧,请问这表亲是怎么回事儿?”
穆成阳道:“哈哈哈哈,表亲的事儿不值一提。我们今天,是来讨回易风铠甲的。”
李青儿道:“哦?既然这样,那就是说你不是我什么表亲喽?那好,你们不给我来虚的,我也不给你们绕什么弯儿,一句话,易风铠甲不在我这儿。”
谭天道:“那你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