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等一下,我诡老公呢>一百五十四、作死

“你是谁?”我站在原地没有动,背对着身,沉着气问道,“想干什么?”

虽然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但从声音判断,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妪。而且听她的口气。心里多少也明白,对方来者不善。

只是让我觉得有些纳闷的是,为什么感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的。隐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记以冬扛。

“呜呜……我不过是个孤苦无依,又瞎了眼睛的死老太婆罢了。”听到我这样问,对方佯装可怜的假哭了两声。

随即。好像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又干又瘪的声音,一下子就贴到了我的后脑勺上:“小姑娘,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婆,赏口饭吃吧。”

“不好意思,我来的匆忙,没带吃的来。”如此近距离的声音,蓦地让我心里一阵发憷。头皮也跟着像通了电一般,忍不住一阵发麻。

尽管心里难免打鼓,但好歹如今的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这么点小打小闹,还不至于完全被吓傻了。所以嘴上一边小心谨慎的应付着,手一边已经不动声色的摸出了藏在腰间的枫棱。

“嘿嘿。没关系……”对方又是阴恻恻的一声轻笑,没等我反应,紧跟着肩头一沉,一个硬邦邦的脑袋就压了上来,“你自己,不就是一道香喷喷又可口的点心吗?”

“老奶奶,你说笑了,我怎么可能是点心呢?”我僵着脖子,不敢回头,生怕看到什么恶心骇人的嘴脸,“要不这样。您在这里等一会,我回头多买些好吃的给您送过来。”

这么说的时候,握着枫棱的手已经悄悄移到了腰际。

“咯吱咯吱……”结果我话音刚落,从墓碑后面的阴暗处,又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咀嚼声。扯得我太阳穴莫名一跳。

与此同时,心也跟着猛的一沉----难道这里,除了这个老太婆,还有别人?

也不知道躲在暗处的另一个究竟是什么底细,之前我还在心里盘算,对付一个老太婆,自己应该有几分把握。现在反倒有些庆幸自己下手慢,否则贸贸然出手,肯定要吃大亏。

“小姑娘,你当老太婆我好糊弄?”听我这样说,压在我肩头上的脑袋慢慢的朝前移了过来,“你这一走,还能再回来?”

她刚说完,也不等我答话,我只觉得肩头一轻,手电筒跟着晃了一下。随后一张细眼尖嘴,长着棕黄色绒毛的脸,就大刺刺的出现在了灯光底下。

“黄婆子!”短暂的错愕过后,在看清楚眼前这张脸的同时,我一个没忍住,惊叫了一声。可不是当初被凤渊硬生生弄瞎眼睛的那个黄皮子嘛?真是冤家路窄!

我盯着她脸上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眼子,心下也明了,躲在墓碑后面啃东西的,十有八九就是她那个,被凤渊扯断胳膊的儿子了。

“哟!看样子是遇到老熟人了,还叫得出老太婆我的名讳。”黄婆子尖细的嘴巴往上一扯,随即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声音。”

“娘!”就在黄婆子暗暗思索,我打算趁其不备,先下手为强的时候,耳边突然猛的传来一声粗粝的低吼,“她就是上次被您带到家里来,害得我们被凤王大人惩罚的那个小贱人!”

“呵呵!”她儿子话音未落,黄婆子紧跟着一声冷笑,“难怪刚才就觉得耳熟,原来还真是故人来访。”

不好!几乎是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只觉的眼前一花,一只又干又瘦,指甲异常锋利的爪子,夹带着“簌簌”的风声,就毫无征兆的逼近了跟前。

这一击来的又快又狠,来势汹汹,虽然我及时往后撤了几步,头一偏给有惊无险的躲过了。但还是因为反应慢了半拍,右侧脸颊上被她锋利的指甲给狠狠划了一道口子。冷风一吹,是火辣辣的疼。

“黄婆子,什么叫被我害的,你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是咎由自取!”躲过一击,我迅速稳住身形,抬手将枫棱横在身前。

一边利用说话声分散黄婆子的注意力,暗暗观察寻找突破口,一边又小心谨慎的矮着身,提防她会再度出其不意的偷袭。

“咎由自取?”听我这样说,黄婆子脸上的表情又狰狞了几分,咬牙切齿的说道,“小丫头,外出觅食果腹,不过是我们的天性使然,何错之有?”

“倒是我们,因为你,才会落得今天这副下场!”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堪的往事,黄婆子空洞洞的两个眼眶对着我,仿佛能够看到一般的,阴沉沉的兀自往下说,“因为你,我们才会被凤王大人惩罚,才会被族人驱逐,才会沦落到现在,只能躲在公墓里靠啃食死人骨头度日,连蝼蚁都不如的地步!”

她话一说完,我立马就想到了在公墓外面,那个自己进来的时候钻过的“狗洞”。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黄婆子挖出来的。

“所以,今天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也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话音一落,紧跟着又是一阵“簌簌”的风声,黄婆子的利爪再度朝我的门面袭来。

这回早有防备,我盯着她飞快向我逼近的身影,不退反进。

手臂一提,嘴角就勾起一个森然的冷笑----被凤渊逼着练了这么久的枫棱,除了树干苹果啤酒罐,我倒还没有机会,真刀实枪的测试过自己的真实水平。

既然你说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那么你,又何尝不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说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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