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有猜中,成婚以后,但凡是这府上的事,不论大小,一律全由你做主。”绝逼是为了引诱我,这么说着,蛇精病还故意拿出库房的金钥匙。在我的跟前来回晃了晃,“包括它,也是你的了。”
“那要是被你猜中了呢?”我直愣愣的盯着挂在凤渊指尖上的那把,金闪闪的钥匙,忍不住吞了下口水。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因为青雪而起的不痛快,也随之统统抛到了脑后。
不过在心动之余,好歹我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并没有完全被金钱冲昏头脑----连财政大权都被这个蛇精病给毫不犹豫的让出来了,那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假如真的不幸被他猜中了。等待我的结果,必定是被吃的连渣都不剩下一粒。
所以,无论条件有多么的诱人,保险起见,还是问问清楚的好。
“若我猜中了,也简单。”仿佛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似的,环住我的人狭长的眼角一挑,便缓缓的凑到了我的耳朵边上。像是叹息一般的低声呢喃了一句:“你只要……”
“什么,十个?!”凤渊话音一落,我就“蹭”得一下弹坐起来,一脸“亏你想的出来”的表情瞪着他:“你当我是母猪吗?要生你自己生!”
“不和我生,难不成,你还要与别人生?”完全无视我的气急败坏,这么说着,仿佛真的看见我跟别人好上了似的,这个蛇精病唇角的笑意徒然深了几分。看得我心里莫名一寒,气势也瞬间被压低了一头。
“可是十个,也未免太多了吧?”由之前的理直气壮,变成了现在的苟延残喘。我已经开始没出息的讨价还价。
“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见我服软,某人并不满足,眼帘压得低低的,继续笑说道,“更何况,答案要明天才能揭晓。”
“现在。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你又何必着急认定自己一定会输呢?”说话间,指骨分明的手,再一次有意无意的晃动了一下那把钥匙,挠的我一阵心痒痒。
“还,还是算了吧……”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最终还是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财政大权”的诱惑,低声下气的拒绝了凤渊打赌的邀请----你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个蛇精病会做没把握的事?
这个赌局,我要赢了倒也罢。若输了。难不成还真给他生十个小蛇精病?就我这身板,别说十个,当初一个都够呛。再说了,看他那一副神色坦然的模样,怕只怕我赢了赌局,也未必有这个命享福。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力么?”结果,我话音刚落,身后环住我的人手臂一紧,就慢悠悠的在我耳边吐了一口气。分明是红果果的威胁,却偏偏被他说的像情话一样,缠绵悱恻。
“你!”我心头蓦地一跳,条件反射的转过身,下一秒,便毫无征兆的对上了一双笑得别样狡黠的眼睛。现在这个情况,难道还不够明白吗?就算我想赌,也得赌,我不想赌,还得赌!哪里由得我选择的余地!
“既然没有意见,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趁着我愣神的空当,某人双眸一眯,已经厚颜无耻的擅自做主了。
愉快你妹啊!我多的是意见,你敢不敢给我机会说?
“哦,对了……”正当我忿忿的咬着牙齿,暗自腹诽之际,耳边再度传来了某人催命符一般的声音,“说完了别人的事,那么现在,是不是应该来好好算一算,我们之间的帐了?”
“帐?什么帐?”错,我也认了,赌,我也打了,这个蛇精病,究竟还要整什么幺蛾子?
“关于我哥哥亲你的事,你就真的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么?”见我一头雾水,对方懒洋洋的眯了一下眼睛,好心的提醒。
“呵呵!”我之前还在纳闷,依某人睚眦必报的脾性,在知道集市上发生的事后,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原来刚才不提,不是他突然转性了,而是搁这里等着我呢!
“喂,混蛋!”感受到某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深深的恶意,我警惕的往后缩了一下,想要逃。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身体一轻,已经被整个打横抱了起来:“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唔!”
“干什么?”气息流转间,耳边只迷迷糊糊的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句,“当然是,帮你消毒了。”
也别问我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是念在明天是冥王的生辰,某人怕我太累吃不消,估计这会儿的我,恐怕早已经被彻底吃干抹净了。
可话虽如此,我的下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距离吃干抹尽,不过只差了临门一脚而已。该看的,该摸的……咳咳!算了,这些个辛酸史,多说也无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到了第二天晚上。
“坏东西,准备好了么?”我刚换好衣服,整理完头发,门外就响起了凤渊略带笑意的询问声。
“嗯,好了!”临出门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之前额头上还依稀可见的淡粉色伤疤,如今已经彻底痊愈了。加上最近这段时间吃的好,睡的香,皮肤白里透红,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尤为精神。
“凤渊,那啥,我们走吧。”尽管之前已经看到过,凤渊穿这套绣雪莲花的新衣服的样子,但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望着跟前某人忻长的身影,我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一下----原本宽松随意的靛青色华袍,如今被一条中间镶嵌了羊脂美玉的同色腰带,一丝不苟的束起。腰带上羊脂玉温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