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初语的脸颊彻底高高肿起,橙子看见后气得直跺脚。
“tnnd,做这行的也是有尊严的!!是谁允许他随便打人的?看我下次逮住他,不把他打的趴在地上叫奶奶!!”
她愤愤然怒吼,停下来,却发现被打的当事人反而心情很好。
许初语的手里还拿着一盒消炎药,她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药盒,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
橙子皱起眉,撞撞许初语,担忧地问:“这孩子不会被揍傻了吧?”
阳光打在许初语的脸上,喜洋洋的。
她笑,眼里满是光彩,“橙子,我好像、好像又有了想要努力的感觉。”
相反地,橙子沉默下来。
宋城首屈一指的大酒店里。
众多男人围坐在顶层vip包厢内。
主位上是一名老者,头发微白,身穿一身墨灰色长袍,右手拿着一串檀香佛珠,他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这才一边摩挲着手中的佛珠,一边淡淡的开口:“我平日里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帮里的兄弟窝里斗。西狼的手下不该背地里干些小偷小摸的事儿,幸得厉肆不计较,这事儿就这么过了。我最近想了想,曲街那边儿的生意暂时就交给厉肆打理。”
老者话音刚落,就要人立马拍桌站起,“陈爷!”
老者陈爷抬手示意那人住口。
那人皱着粗眉,一脸怒意不敢言。
房间里顿时充斥着火药味。
这时候,坐陈爷右手边的男人却忽然开了口:“陈爷,我资质尚浅,曲街那里,理应是由比我更有的经验的几位前辈管理才对。”
他是厉肆,在道上只混了一年,便就坐到了陈爷身边,成为陈爷的亲信。
陈爷说:“厉肆你有多少能力,我心里清楚,就不用再推脱了。”
他品了一口茶,合眼休息,不再言语,众人见状也不敢再有异议。
一场笑里藏刀的晚宴,接近凌晨才结束。
厉肆疲惫的用手搓了一把脸,这才悠悠走到墙角,点上一根烟缓缓抽上。
“四哥!”有一光头小伙,穿着黑色背心,七分迷彩裤,拖着人字拖,兴冲冲地朝厉肆跑去。
“四哥!兄弟都听说了,大家伙儿都在为你高兴呢!往后,我们誓死跟着······”
光头小伙话还没说完,厉肆便碾息了烟,独自走开。
光头小伙连忙跟上前。
厉肆沉默地在街头闲逛,寂静无人的街道一直到曲街街头这才逐渐出现了人声,他的眼神暗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心不在焉,直到脚步停下,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习惯性地走到平日里总站着的红绿灯口下。
视线一抬,轻而易举地就看见对街,昨夜哭的凄惨的女人。
夏天的深夜,带着些许冷意,那个女人似乎是有点冷,不停地用手揉搓着双臂,时而蹦跳几下。
“四哥?”光头小伙狐疑的叫了叫,厉肆不回应。他便顺着厉肆的视线看去,对街是几个小妞。
这下,光头小伙笑的一脸灿烂。
平日里,可没见过四哥碰过哪个女的,陈爷赏的女人,四哥可是一个都不要。久而久之,其他兄弟总嘲笑四哥不行。
可是,今日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