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肆这几天一直在家中陪着许初语,衣服用洗衣机绞干净,饭菜也是坚持在家里自己做,坚决不让许初语碰一丁点水。
对此,许初语既是感动又有点无奈,反复强调:“我只是小病啊,等有一天我得了癌症,你再这么做吧。”
厉肆拍拍她的脑袋瓜子,“乱说什么。”
许初语吐吐舌头,话确实说的有点不吉利,赶紧呸呸几声吐晦气。
鼻子在堵了三天以后,终于彻底通畅,许初语吸吸许久未闻的新鲜空气,心情都比平时要好。走出客厅的时候,厉肆正坐在沙发椅上抽着烟,看见她出来,赶紧把烟头掐了,起身开了窗户。最近,鉴于许初语喉咙发炎,厉肆都在尽量避开她抽烟,夜里就在阳台抽完,散了烟味才回屋睡觉。
许初语没有注意到,手里揣着手机正在跟橙子联系。
“橙子,我最近感冒,这人一生病就特别想你!”
橙子冷哼,“有异性没人性,这时候才想起我。说吧,什么事。”
平日里两人很少电话联系,许初语也不想拿自己的事打扰她,这次却特意跟她打电话抱怨近况,肯定有什么目的。橙子在电话那头懒懒的直接打断她的长篇废话。
许初语贼贼的笑了几声,“天地良心,就是想你了。我们出去逛个街聚一聚。”
“哟,你男人舍得放你出笼子了?”
许初语扫了一眼坐的远的厉肆,辛亏他听不见,“我要出去,他管不了的!你就说来不来。”
橙子想了几秒,“行。大后天我休息,我们步行街头那儿碰面好了。”
得了允许,许初语跟橙子碎碎聊了一个多小时,喜滋滋的挂了电话,坐到厉肆身边,靠着他肩膀,幽幽叹了口气,“你说,橙子和光头到底能不能成啊?”
厉肆:“不知道。”
“成了的话,我算不算媒婆?”许初语抬起头,眼神亮亮地看着厉肆。
他懒得理会这些琐事,“回卧室,我抽烟。”
许初语啧了一声:“抽烟伤肺,要不,趁着我这次咽喉咳嗽,戒烟吧。”
他说:“戒不掉。”
不是没想过,只是烟这东西,有瘾,得空不来一支就烦躁,想事情也不清晰。
“慢慢来,改天在家里买点蚕豆,口香糖,瘾上来了就拿这些东西嚼嚼代替。”她是很认真地在出主意。
厉肆皱皱眉,戒烟不是跟砍了他一刀难受?
“再说。”他干脆打起马虎眼。
许初语不高兴了,拍一下他的肩膀,又想了想,覆在他耳边,气若幽兰,低低说:“不戒以后就不给你亲,嘴巴都是烟味,臭死了!”
他的眼神暗了暗,磨了磨牙,“还敢嫌弃我。”
话音刚落,厉肆把她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许初语惊叫一声,踢了踢腿,大喊:“你干嘛!”
他不回答,直直把她往房里抱。这几日,考虑到她身体不舒服,一直不敢碰,现在看她生龙活虎的样子,还不赶紧解解渴。
“白日宣淫啊你!”许初语叫完,已经被他抛到了床上。
以往,没碰女人,一直保持无欲无求的状态,偶尔真想了,也只是拿手随便舒缓几下。自从跟许初语试过以后,尝过了那滋味,就像开了锋的宝刀,见血就嗡嗡作响,哪里能控制得住。
男人把她往死里磨,力道大的她脑袋频频撞向床头柜。昏了又被摇醒,来来回回几次,她烦都烦死了,直接把他往下一按,脑子往被子里一缩,用另一种方式给他解决了。
出来的时候,满头大汗,腮帮子酸的要命。
他满意极了,也懒得去洗,从背后搂住她,贴着她,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她却黏糊的睡不着,却又舍不得吵醒他。这几日,他虽然一直陪着她在家,可是,偶尔她都能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皱着眉在烦着什么,晚上也睡得很晚。
许初语懒懒的躺在床上不动,眼睛乱瞟,忽然想到这一下午做了几次,但厉肆太忘情了,没有采取措施。咬咬唇,她最终还是选择没有告诉他。
没过一会儿,她也跟着合眼睡去。
迷迷糊糊,有人打了电话。
许初语探出手,声音有些惺忪,“喂?”
“你猪啊!都下午几点了还睡!”杨青楠大吼声穿透耳膜。
许初语皱皱眉,人都被吼醒了,“关你屁事。”
“你大爷我吃了空管你干嘛!”语气有点暴躁。
许初语捂住话筒,怕吵醒厉肆,悄悄起身,厉肆闭着眼,手上一个用力,重新将她拉回怀里,哑着嗓子说:“在这说。”
杨青楠耳尖,听到了声响,心下疙瘩一声,语气有些冲,“你旁边是谁?”
许初语哪里好意思告诉他旁边躺着厉肆,杨青楠察觉那头的沉默,心中冷笑,这不是不用问的事,她的身边能躺着谁?
许初语还没反应过来,电话突然一下子被掐断,杨青楠莫名其妙地挂了电话。
她刚把手机关上放在床头柜,没过几秒,他又打了电话进来。
“你!你tm给我爬起来!”杨青楠大吼,口气很凶。
许初语赶紧把手机挪远点,等吼声过了,才把电话捧到耳边,“杨青楠,你到底想干嘛。”
“我···我···”他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
许初语:“你要不说,我就挂了。”
“我是你恩人,怎么说话呢你,恩人找你还有什么理由!”杨青楠没好气的说:“你也不知道报答我,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