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楚一瞧也没自己什么事儿,多看了步凉几眼后也没打招呼就转身走了,路过门口时也不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袖子是狠狠的从宋西荷的头上刮了过去,令她简单的发髻瞬间毛糙不少。
“翘楚!”
“有何贵干!”
甚少对翘楚直呼其名的西荷突然叫住他,他也是坦然,昂着头扬着眉梢若无其事的扭了扭头。
于是乎,无数颗瓜子儿朝他脸上砸了去,这还没反应了,屁股上一个吃痛闪腰的同时直直朝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扑了去。
宋西荷撩了撩袖口,又顺了顺额前凌乱的头发,扯着嗓子嚷嚷道,“你爷爷的,给你三分颜色就给老娘开染坊,屁股痒了是吧!欠揍吧,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也是不顾众目睽睽下,坐上翘楚刚刚撅起的屁股,两手曲成爪猛然朝他梳的光生顺直的发髻上扒了去。
这阵仗萧彧明显是没瞧过的,一个劲儿的咽着唾沫往后退;步凉摆首,朝萧临道,“我还是先出门吧,否则……”翘楚脑袋上的头发估计会被西荷给扒光的。
萧临闷笑着点了点头。
也是因着步凉,翘楚死里逃生。
然而,当她带着愤愤不平的西荷到了霍府,亲眼瞧见缩在秋千上失魂落魄的霍笙时才知萧彧所言不假。
“怎么了?”
霍笙扬起一张忧伤的小脸来,“云初,苏桓瞧见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