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齐用力,每人周身真元涌动,神药一点一点被从泥土中拉出。
神药四周的大地开始出现巨大的裂缝,好似神药底下还长着什么更大的东西一般,泥士翻滚涌动,令众人动容,候泽叫道:“难道我们在拔萝卜不成?”
众人边拉边望向神药根部,只见一个黑色圆型事物慢慢从泥土中显现。
金色神药正长在那事物之上,浑然一体。
那黑色圆型事物大约七八丈,厚约一丈,四周沾满了泥士,众人站在山坡上,细细观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众人瞠目结舌,纷纷回想毕生所学,也没能认出这是个什么事物。
那一株金色盛开的莲花耀眼刺目,金光闪闪,又是一缕微风吹过,飘下三个花瓣,落到地上便不见了踪影。
林莫大叫一声道:“快抢,不然要落光了。”已首当其冲,飞掠过去。
“哗”的一声,从湖中窜出一条身影,身后带起一道白浪,去势比林莫更快,然而他却并没冲莲花而去,而是飞到下风口,就此一瞬间又有数片花瓣飘落,那人双手疾舞,带起一道道幻影,接住数片金色花瓣,又是一息时光过去,神药上端已只余下了一个莲蓬,花瓣尽数落入那人手中。
众人纷纷大骂,飞速疾弛中各种法宝兵器道符纷纷出手,直往那人打去。
那人手中一把四尺怪刀飞舞,像极了凡尘之中屠夫用的杀猪刀,偏偏刀柄上还扣着一个野猪头像,他左挡右磕。愣是架住了众人的攻势。
李子元暴跳如雷,大喝道:“这位朋友,你如此做法实在欺人太甚!留下金莲花瓣,否则休怪贫道出手无情。”
那人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飞身后退,满头散乱的黑色长发飞舞,露出一张俊美白晰的面庞,竟是一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
那少年手中怪刀直指风信子,杀机毕现。
风信子吃了一惊道:“是你!”
李子元道:“疯子,你认得他?”
风信子道:“李兄,你还记得十天前我们被一群凶兽追到一个山涧吗?”
李子元回想一阵道:“当时不是你将凶兽引开,我才能有时间布置一个隐藏法阵保住大家性命吗?”
原来那日,众人为与另一伙人抢夺一件宝物,恶战了一日,正准备安营休整,不知为何一群发狂的凶兽突然从林中冲出,恰好往众人休息营地冲来,众人恶战一天,真元耗损,哪里还能再战,于是只能逃遁,众人逃到一处山涧,已是筋疲力尽,哪里还能御使道诀飞过山涧?
六人之中风信子出自名门大派,修有乘风之术,不耗真元也可借风飞行一段路途,于是他决定引开兽群。
哪知逃到涧边,风和日丽,半丝微风也无,这叫他乘风之术顿时无了用武之地,本想御使道诀,哪知腑内空空如也。
也该是无愁倒霉,从上古战场外边的传送阵传送进去之后,他与大公鸡和冯勾失散,那传送阵是个随机传送法阵,不知怎么从传送阵出来的时候正好落在云端,上古战场内部另有乾坤,大地引力徒增数倍,他从高空落下,立刻御使飞行道诀,在这片战场中真元竟比外界消耗快了数倍,也不知道从多高的天上掉下来,真元正告枯竭,好死不死的掉进一个臭哄哄的兽巢里,砸破了两枚刚产下的兽卵。
一头远古雷龙的远亲雷蜥当场暴走,无愁拼死一搏,与雷蜥大场数百个回合之后不敌,真元枯竭,即使有灵品上阶宝刀在手,单凭*力量实在破不开雷蜥鳞甲,疼痛反而使雷蜥更加凶狂,他跟本不是雷蜥对手,要不是体内魔血抵御了大部分雷术,只怕他小命便要交待了,于是在全身留下无数灼伤,抓伤,咬伤之后,他决定逃走,好在他天生*力量强悍,被雷蜥足足追了数十里,才勉强使了个小道术脱身,将雷蜥摆脱,逃到一个涧边。
回到巢穴的雷蜥大发雷霆怒火,浩瀚的雷元将方圆数里之内的凶兽电死无数,从而引发了兽潮,兽潮冲入风信子等人的营地。
无愁逃到涧边擦洗伤口,吞下丹药回复真元,刚刚不过半个时辰,哪知顿时山摇地动,便看见一个和自己打扮相似,身着天蓝色道袍的年轻人狼狈奔逃了过来。
那人正是风信子,风信子也是真元耗尽,乘风之术又无从借风,看见涧边蹲着一个和自己及衫相近的少年,心生一计,“扑通”一声跳入涧水之中。
无愁正要与他问话,身后兽群冲到,直往无愁奔来,原来他两个衣衫相似,风信子从水下逃走,兽群哪管是不是一个人,反正两条腿走路的在它们眼中长的都一样。
无愁周身满是伤痕,正疼的呲牙咧嘴,明白刚刚风信子的行为顿时让他火冒三丈,“好啊,金蝉脱壳用到本公子身上来了,别再让本公子碰上你,不然要你好看。”
看着身后兽群冲来,提起没回复多少的真元,跃入水中。
一时间兽群紧随其后,也纷纷入水,要不是这群两条腿的生物不知为何惹怒雷蜥,我们哪里会被雷蜥的怒火波及?自从几年前这群两条腿的生物踏进我们的领地,将我们原本就不太平的生活更是闹的鸡飞狗跳。早就看你们这些两条腿的生物不顺眼了。
这一群狂兽反正是盯死了无愁,他逃到哪里,兽群追到哪里。
无愁心中那个郁闷,好在兽群并不如雷蜥奔跑起来那么迅疾,他在逃跑之余,吃下去的丹药终于生效,真元回升不少。
提着‘杀猪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