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傻傻的,望着洛佑翼,他们没动。似乎,还没缓过神来,不太明白洛佑翼那句‘一起上’是什么意思。
龚烈焰有些看不懂情况,瞄了瞄连头发丝都燃烧着熊熊怒火的洛佑翼,微微别过头询问金火:“怎么回事?!你们老大,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还能有什么刺激?昨晚老大跟那个黎向晚闹不愉快,今天已经在拳击场发泄一天了,也不是那女人是怎么得罪老大了,老大舍不得怪罪她,这不拿我们开刷嘛!!”金火怨声载道的抱怨,心里都恨死黎向晚了。
要不是因为她惹得老大不高兴,他们也不用给老大当沙靶子打啊,谁不知道陪洛佑翼练拳,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哦,原来是为了黎向晚啊!”龚烈焰了然的点头。
他是说谁有那么大本事,能够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洛佑翼激怒成这个样子?是黎向晚,那就没那么奇怪了!
那女人只要一句话,一个表情,都能让洛佑翼发疯!以前是,没想到现在也是这样,看来洛佑翼这辈子也逃不过那女人的魔掌了。
率先回过神的雷风,当机立断,在龚烈焰还在沉思的时候,毫不客气的把他给推了出去,眉开眼笑、谄媚到不行的对洛佑翼说:“大哥,二哥来了,让他陪你练习一会儿吧?!二哥身手比我们要好多了,这样比较有挑战性。”
说着,他把蓦然石化的龚烈焰往台子前推了推,然后不停拍手鼓掌,一个劲儿的唆使金火:“对不对啊金火哥?!你说是不是?!二哥身手那么好,上台比较有爆……”点。
“爆你个头!!”龚烈焰怒发冲冠,一巴掌就狠狠朝着雷风的脑袋啪了下去,“你个臭小子,连我你都敢出卖?!你信不信我一枪把你毙了?!”
“二哥……”雷风挨了揍,可怜巴巴地望着龚烈焰求饶,“虽然出卖你,是有那么一点点故意,但是呢,我们也是被形势所迫,二哥,你就可怜可怜我们,救救我们,当一次炮灰又不会死,顶多残废而已。”
听了这话,龚烈焰整张俊脸都扭曲了,他要吃人地瞪着雷风,“既然不会死,顶多只是残废而已,你怎么不上?!”
“二哥,残废,好歹也是残废……”雷风弱弱地说。
“小雷子,我看你……找死!!!”
“二哥,啊啊啊,杀人了啊!轻点,二哥,咳咳,我快被你勒死了,二哥……咳咳,二哥,救命啊,二哥杀人啦……”
洛佑翼却好似神祗,气场强大的双手撑在护栏绳上,居高临下,冷冷睥睨着台下,然后眼皮儿都没抬地命令:“推来推去多没意思:三个人,一起上。”
“……”
“……”
“……”
简简单单、浅浅淡淡的一句话,成功让吵闹的现场安静了下来。
龚烈焰收回拳头,呵呵地笑:“大哥,现在是文明社会,都反对暴力呢,你有什么不开心,坐下来,泡杯茶,咱们好好聊聊。”
洛佑翼挑眉,声音听不出一分毫的温度:“意思是:不愿意上来?!那行,我下去!!”
说着,洛佑翼就要翻下去。
而龚烈焰见了,立即情绪激动地阻止:“哎哎哎,别,大哥,你站在那里别动,马上,马上就上来,手套在哪里?!把手套给我!!”
不止是龚烈焰,现场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上台,顶多是残废,而如果让洛佑翼下台,恐怕他们得死无全尸。
拳击台,被刺目的聚光灯,照得雪亮。
洛佑翼如鹰隼般犀利的黑眸,紧紧地盯着站在对面与他对峙的三个男人身上,很警惕。
此时此刻的他,上身光裸着;下身,一条墨绿色的军用迷彩裤;脚上,一双特制的黑色短筒皮靴。简简单单的装束,穿在他足足有188公分、堪比模特更完美的黄金比例身躯上,很傲然,很刚毅,很硬性,整个人散发出迫人的凛然。
与佐韦搏斗了半个小时,洛佑翼,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布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时不时有细小的汗珠,沿着他充满力量与爆发力的饱满肌肉,蜿蜒而下。
男性魅力,十足。
杀气,亦十足。
龚烈焰,直勾勾地盯着洛佑翼,嘴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坏笑,懒懒散散“唰”的一下撕开手套,再慢慢的一点点系紧,他幽幽的挑眉问道:“大哥,以三敌一,会不会太卑劣了点?!感觉有点不仁道,好像我们故意‘欺负’你一样,要不,还是我一个人来吧。”
洛佑翼俊美如斯的脸庞,不见丝毫的情绪,听了龚烈焰的挑衅,不由得斜斜扯了扯唇角,淡声回击道:“欺负,也得有欺负的资本与实力,你一个人,能行?!”
语气很低很淡,却十分狂妄,以及……分外打击人,与侮辱对方的自尊。
这一席话,让龚烈焰的嘴角,狠狠抽了抽,他瞪着洛佑翼,煞气很浓重,狠狠地咬牙道:“那我们得罪了。”
言毕,出击之前,龚烈焰微微侧目,眸光凛冽扫过金火与雷风,凶狠地示意他们:千万不要留情,逮住机会就狠狠地揍,往死里揍,不揍得他哭天抢地、跪下求饶,绝对不罢手。
之所以这般的愤怒、仇恨、不满,完全是因为:洛佑翼,就是个没有丝毫人性的统治者,血腥、残暴。
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