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会跟我说什么?”她嘀咕了一声。
“你说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她却不愿再说下去了。
谁料这男人竟干脆把车停在了一边,转头正儿八经的看着她:“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别害怕,即使天塌下来也还有老公给你顶着!”
这样的情况下,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怕是他不会善罢甘休了。可是,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想要守住自己婚姻的女人,她不能说叶海棠的事,不管他知道多少,这个话题都不该由她挑起来。
沉吟片刻,她问:“我是在想,不能一直把乐乐放在疗养院里,我想把他接回来跟我们一起住,你看可以吗?”
“这个----”他想了想,“不是不行,只不过,你难道忘了当初为什么把他送到那里了?现在对于他来说,疗养院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你稍安勿躁。”
她没有惊讶,点点头,毕竟,她知道现在提乐乐的事也不是一个成熟的时机。
“你放心,我答应你,等到时机成熟,我一定把他接回来,而这之前,我会负责他的人身安全。”他顺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嗯!”她点头。
“不许生气!”他霸道的说。
“不生气。”
“好,亲一下!”他把嘴唇凑下去。
她推开:“不要!”
“不要?”他瞪她:“那只好我亲你了!”
“你别乱来啊!”她挡住那只落下来的嘴唇,看了一眼窗外:“你别不分场合地点的,这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谁能妨碍我们夫妻亲热?”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溜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惹的她只能乱躲,最后还是跌进了他的胸膛,他唇立刻覆盖下来,黏住了她的:“坏女人,我回不到家里去了,我现在就要!”
“不行!”她想都不想就拒绝。
“不会有人看见!”
“那也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
她能说出那个噩梦,能说出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她硬是推开了他:“我说不行就不行!”
她态度坚决。
他没辙,不满的嘟囔:“不行就不行,回家!”
这个晚上,被他闹腾的,她好像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但是,很快便是苏若愚的“忌日”,往年的这一天,她都会去一个地方凭吊他。
今天,她又来了。
他喜欢大自然,喜欢一切户外活动,最爱的就是攀岩。五年前,他就在一次攀岩中“丧生”了,唯有今年的心境不一样,想来也是可笑,当年连他的尸体都没有见到,她怎么就会相信他是真的死了呢?
而且,他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就在她嫁给莫言勋,又有了孩子之后回来了?
是命运弄人吗?
“雨漠!”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这是那记忆深处,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她有一瞬间没有任何反应,而身后的人,也没有任何举动,一直静静的等待着,许久,许久许久,她才终于,缓缓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