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知道自己为何欲把关灯后的贾万贯想像成府君的模样了,天天见着这种美男,怎么着也会有点习惯成自然吧。
见我走近,府君双手插在口袋,也不说话,就那样慵懒又随意地俯视着我。
“府君。找绵绵有什么事?”还是我禁不住这种高压气场。先开的口。
“你有没有事要跟我交待?”府君漫不经心又意味不明的问。
交待?啊!“府君知道贾万贯给绵绵提出的条件啦?”我脱口而出。
“什么条件?”府君冷声。
呃,原来不知道啊,我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我笑:“呵呵呵,也没什么,只是说可以给我一个身份,我想三年投胎或是长呆地府都行!”
“你答应了?”更为冷骏。
什么嘛,人家还生着气呢,你就这个语气对我?土帅土圾。
我高冷地哼了一声,“不行么?......唔!”
话才落音,被府君猛地拉入怀中。重重地吻上我的唇!
他应是喝了些酒,舌间有着甜辣的酒香,府君扣住我的脑袋,让我仰头被迫接受他的热吻,直至我被吻得差点断了气他才将我甩开,狠声说:“你是我的奴隶,你以为我会放你走?”
我捂胸大口喘着粗气,我发现了。这是府君的新技能,但凡我说了他不高兴的话就会用这种方式阻止我继续。
我也来了几分傲气:“可府君不是说了么,有些事也非你所能控制!”
府君眸色一凝,“但这件事,我一定能控制!”
我边往后小退两步,边不怕死地挑衅,“我等会就去找贾万贯,说同意了他的条件,你还如何……啊!”
府君一把捉住我,将我用力抵在车旁,冷声警告:“顾绵绵,你最好别起那样的心思。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呃。”因着冰冷的车身顶得我背部难受,所以我边叫边挣扎地挪动了身体!
我蓦地一僵,不敢再动,“呵呵呵”笑起来,“府君,现在很晚了,绵绵先回去休息了,好困,哈。”说着还做势张了个哈欠。
“困了,嗯?”
府君声音里的威胁我清析地感觉得到。赶紧认真点头。
“没有好后悔的,嗯?”
点头,不不,马上摇头。
“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府君猛然将我腰腹往上一提。他肿胀的某处就直接抵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府君咱们不玩这么刺激的好么,有话好好说行么?
府君用额头顶住我额头,声音低哑强势:“顾绵绵,这个火是你惹起的,你负责将它灭掉。”说罢用力咬住了我的下颌,我疼得一声“啊”叫!
什么火是我点起的,府君你不要冤枉绵绵,绵绵是无辜的!
不过刹那间,府君已松了我下颚,转用牙齿咬我的脖子,还往下咬开我的睡衣扭扣!
我没穿内衣啊!
而且这这这……这大庭广众的,好吧,没有众,可“啊!”恍神间他又咬上了我的胸!
疼痛异样的感觉朝我袭来,我挣扎哀求:“府君,绵绵错了......绵绵没有答应贾万贯……”
大约是嫌我吵,府君再度堵住了我的嘴,继而将我身体往他胸前拉拢了一分,我以为是他想松开我,没来得及放松,不过下一刻,他便打开后车门,将我推了进去!
我仰着身子欲往后缩,可府君整个身体已然压上我,微凉微冷的感觉让我浑身激起战粟,我明显感觉府君的呼吸急促,而我也被这种陌生的感觉弄得慌张又喘息不匀......
在府君欲褪下我裤子时,裤头处打了结,他扯一下没扯开,烦燥地挺起上身双手一扯,我好好一条裤子竟被他撕成两半!
几乎赤裸的我惊叫着坐起想挡住自己,可怜我双手挡得住胸挡不住腿,挡得住腿挡不住胸,而那边的府君已解开自己皮带-----
不要让绵绵做这种事好么,绵绵还是个纯情少女!
男人的气场太强大,力气也大得惊人,我根本无力招架,只得缩着手摇头求:“不要……府君,绵绵错了……”
府君不再跟我罗嗦,将我双腿用力一扯,趁着他未覆上我的那刹,我反身想往车门处爬,结果方向没掌握准,府君欺身上来时,“咚!”声闷响,我的脑袋用力往车窗上一砸!
呜呜,好疼,这力度估计车窗都被砸出洞了。
“嗷!”我捂着额头泪流满面。
见我疼成这样,府君立即松了覆我的力度,将我抱到他怀里,紧张问:“怎样了?”
我松开手看了一眼,有血!
我哭得伤心,“出血了,我会不会破相?”
府君不语,从前抽了张纸巾替我按住。
“拿开你的手!”我用力地甩开他。
府君青着脸威胁,“再闹就办了你!”
呜呜,我不敢再闹了。
等着额头差不多止住血,我悄悄地套上衣服,边用极尽可怜的声音问:“府君,你今天来找绵绵到底什么事?”
府君仍铁着脸,拿出一根烟点上,“下午你送走阿瑞后,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原来是为这个,为何不能直说,非要弄得我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似的!
我摸着额头说:“没有,贾家两位夫人都想赶我走,我那样做只是给她们借口,并不会真为难我。”
“所以,你就可以当着阿瑞的面解开扣子,脱下衣服?”府君冷酷的语气中好似还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我哪有脱下衣服,人家只是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