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欣然点头,在听到男朋友那三个字,心里别提有多美滋滋了,那脸上瞬间都乐开了花,所有的喜悦是藏都藏不住,心里冷哼,算他有眼光。
他就说夏小沫是他女人嘛,别人这一眼都能看出来,改日再来关顾关顾。
夏小沫冷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沫儿,你等等我。”
“你干嘛跟着我。”夏小沫抬起手中的腕表,指着上面的时间说:“大哥,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我要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说的,我陪你,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夏小沫差点被他的话给气煞,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真是没看出来呀!
男人倏地上前一步,打横将她抱起,快速走向了那奢华的小轿车里。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夏小沫怒。
“你是我的女人,你哪也别想逃。”男人答非所问。
夏小沫突然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也瞬间被他折服。老天,你能别这样玩我吗?
替她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一脚油门到底,南宫寒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朝着半山别墅的方向飞奔而去。
车里,男人直直看着路的前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有着溢不住的喜悦。
夏小沫冷了他一眼,不知这男人是吃错了什么药,瞎得意个什么劲。
“你饿吗?要不要买点吃的回去。”
他记得,这丫头嘴巴最馋了,在美国那会,经常三更半夜自已下厨弄东西吃,或者抱着一包薯片,坐在沙发里,一个人津津有味的吃到睡着。
“不用了。”夏小沫毫不领情的冷声拒绝。
南宫寒却有些反常的去超市买了些她曾经爱吃的熟食回来,还买了几瓶红酒。
车子在那栋豪华的别墅门前缓缓停了下来,南宫寒拧开车门,打横抱起副驾驶上端坐着的女人,直接将她抱上了主楼。
陈妈远远的看着两人,惊得连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还是她头一次看清这栋别墅的主人,没想到居然是个这么年轻霸气的男人。
她曾经还一度以为隐藏在那张金色面具后定然会是一张及其丑陋的脸,却不曾想过是这么的帅气。
陈妈愣了一会,接过男人手中的红酒,以最快的速度闪进了厨房,这回一定要给主人做一顿丰盛的烛光晚餐。
哦,不对,已经称不上是晚餐了,应该叫做晚晚餐。
“你快放我下来!”夏小沫大吼一声。
进了大厅,南宫寒依旧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意思,而是抱着她径直上了楼进了那间主卧。
夏小沫噌的一下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你,你想干嘛?”
她警惕的瞪向他,那对仿若星辰的眸子,pēn_shè出炙热而亢奋的火陷,眼里的怒火几乎能将他的肌肤灼伤。
南宫寒笑得肆意了,来到她的跟前,双手插进兜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与她对视而上,与她的愤怒不同的是他优雅的噙着笑意,“老婆,在这安静的夜里,我们是不是该干点别的?”
“谁是你老婆?疯子。”
“亲爱的,你忘了却不代表为夫也跟着一起忘了。我们可是在教堂的神父面前许诺过的,我会爱你一生一世,你也与我生死相许。”
“慌谬!你以为我是未成年少女吗?你随意的三言两语就能骗得了我。”夏小沫面目森冷,显然对他的话题充满了抗拒。
男人快步向前,步步紧逼,直接将夏小沫逼进了门后的墙角里。
他伸出手臂,直接将她桎梏在两臂之间,一张俊脸静静地盯着她,盯得夏小沫的心里发谎,那种感觉像是在探究,又像是在逼问。
尔后,他说:“我知道你已经恢复了记忆,别再把自已伪装成一只刺猬了,那样伤了别人,也会疼了自已。”
夏小沫心中狠狠一揪,眼神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
她猛的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出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记忆不记忆的,我只知道我要远离你,你这样的公子哥,我惹不起,也不想惹。”
“是吗?”
男人微微扬起唇角,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强逼着夏小沫的视线直视着自已,“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没有说谎?你敢摸着你自已的心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当那个爱字被男人那么轻而易举的脱口而出后,夏小沫的身子毫无征兆的颤抖了一下,
她似乎再也伪装不了自已所有的情绪,却又硬是强逼着自已,一字一顿道:“是,我从来没有爱过你。现在是,将来更是。”
男人的心脏似乎被重重的敲了一下,那种钝痛的感觉令他无所适从,更令他痛苦不堪。
他松开了夏小沫的手臂,看着她那认真的表情,他知道,在这场爱情的战役里,他输了,而且是输得那么彻底。
如果说时间是治料伤痛的最佳良药,那么她似乎有些坐等不及,她选择了最野蛮的方法,将他永远的尘封心底。
一切真的只是错觉吗?还是真的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南宫寒将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不,他的爱才刚刚开始,他决不允许她就这么轻易离开。
餐厅里,陈妈已经备好了一桌美味可口的佳肴,尔后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