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峰在治疗一些特殊病症的时候,从来不让别人打扰,这不是他装逼,而是有些病症非常耗神,需要他心无旁骛地去应对,可不比普通的头疼脑热,扎上几针、开副药就能解决问题的。
好在在场的没有外人,对张林峰行医治病的事也都有所了解,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尤其是张林峰说出了那番话后,众人都在待客大厅有说有笑地等待着好消息。
对于张林峰的医术,他们的心里还是很有底的,有底到什么程度呢?貌似只要那个人还没死透,张林峰就有办法让他痊愈。其实,哪有那么简单?
就拿杜衡的失忆症来说,张林峰就感到很棘手,当时之所以那么说,就是为了给大家伙吃颗定心丸,免得他们白担心,况且这对增加“陈楠”的自信心也有好处。
医生有时候就是这样,给你开了一副对症的药,即使不会那么快见效,他也会说:“放心吧,不等把这副药吃完,应该就会好的!”
病人一听到这么肯定的话语,对自己的痊愈也就会信心大增,吃了药之后,精神上就有一种‘我的病就快好了’的想法,这份不染他想的坚定念头,对于病者的恢复还是很有好处的。
“陈楠,通过我对你的脉象感应,你的体内有两种极其特殊的毒素,”
张林峰淡淡地道,“其中一种是极为厉害的蛊毒,叫飞蜈,那是一种身体样貌像极了蜈蚣却又身生双翅的异虫,恐怕就连苗疆一代也是极其罕见的,而另一种毒素则是抑制它发作的金蚕粉,
这种貌似蚕的虫子通体金黄色。也是一种有剧毒体液的虫子,不过他的皮肉晾干之后研成粉末却又极强的止血功效,还能驱除风寒。不过无法清除其体液的话,那就变成毒药了。这玩意儿应该盛产于菲律宾的南部群岛,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染上这两种剧毒的吗?”
张林峰心知肚明,料想这必然是黑巫教控制血狼组织的法宝,倘若有谁背叛了组织,那就得不到控制蛊毒的药物,届时就会毒发身亡。不过他还是要问问“陈楠”,看他究竟说些什么。
“陈楠”当然不会想到昨晚张林峰一直就在他的对面套房。还把他和黑天的所有谈话都听了去,但是不知怎么地,他感觉张林峰清澈的眼神很是淡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仿佛自己的一切早就被对方看透,一直看到了骨髓!
他本不想把有关血狼组织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这不是一个普通人所容易面对的,可是张林峰仅仅通过脉象,便把他体内的两种毒素说的这么条条是道,恐怕就是瞒也瞒不住的。况且这灵蛊之毒的真相连自己也不清楚。居然被张林峰说了出来,那或许张林峰有解毒的良方也说不定。
于是他微微皱了皱眉道:“这是一个邪恶组织控制成员的方法,我当然也不例外。要是峰哥能解了我的蛊毒,那对兄弟绝对是再造之恩。”
对于这种回答,张林峰非常满意,当下微笑道:“想要解了这蛊毒倒也容易,只是兄弟要吃点苦头。”
“再大的苦我也愿意!”杜衡听张林峰这么讲,竟然从床沿上站起来,激动地道,“峰哥,他们都说你是神医。倘若你要是救不了我,恐怕别人也就……”
“谈不上什么神医。”张林峰心道,就我这点本事跟师父比起来简直是天渊之别。哪当得起神医二字?当下淡淡地道,“我先试着修复你脑部血气不通的神经,这正是你失忆的根源,来,你就这么沿着床铺躺下就好,对,把鞋子脱掉。”
杜衡有些忐忑又满怀希望地点点头,而后把鞋子随便那么一甩,一双鞋却很整齐地挨在一起,规规矩矩摆在了地板上。
张林峰见状后微微一笑,而后取出了针灸包,给三根银针消毒之后,慢慢地从捻入了额头上的三处穴道。然后又取出三根银针,则是扎在了杜衡的头顶上。
张林峰手法当然不是普通针灸术可以比拟的,每一次扎针,他都以银针为载体,将灵力缓缓疏导进去,使得那一丝丝灵力在杜衡的脑部经脉缓缓流转,试图打通闭塞之处。
不过神经会有多细小?恐怕有的神经连银针粗细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单凭银针所导入的灵力,又怎么可能修复那些闭塞的神经呢?
不过张林峰很有办法,俗话说不破不立,你不是不通吗?那老子就再给你加大一下破坏。“管道”里好的坏的给老子一块儿都滚出来,然后咱们再修复罢了!
这本就是异想天开,因为有些细小的神经连光谱仪器都监测不到的,可是张林峰熟知人体经络,更拥有天眼神通!再细小的东西,只要他集中精力地去“看”,也如同放大了一般历历在目!
十分钟之后,张林峰将所有的银针都起了下来,心道,看来我必须要让他昏迷一会儿了。于是他潜运真元力于右手,只听波的一声便按在了杜衡的檀中气海!
却见杜衡似乎遭到了轰击一般,立刻瞪开了眼睛,而后便昏死过去了。紧跟着,张林峰用左臂将他扶起来,左掌一下就拍在了杜衡的天灵盖上!
刚才在给杜衡扎针灸的时候,张林峰就发现杜衡的体质异于常人,但却又很明显的不是天生如此,而是被人改造过经脉。难怪他的年纪比自己还小一岁,身上的功夫却比李群力要高的多呢。
念及此处,张林峰突然回想起黑天曾经说过的话,红袍护法给杜衡改造过身体,看来就是这缘故了。那老子通过给杜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