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身边十几名企图用身体强行冲撞盾阵的樱狼士兵被数十支弩箭射中,他们甚至发不出惨叫,因为有箭射穿了他们的嘴和咽喉!剩下的樱狼士兵不由自主地向包围圈中间退缩,彼此拥挤在一起,还有几分勇气的还下意识地端着自动步枪,大多数虚弱地垂放着自己的武器。兵无斗志,挣扎何用!
黑衣黑甲反射的黑光刺痛着樱狼士兵们的双眼,他们绝望地望着耸立在面前的黑色钢甲,密密麻麻的黑色宝剑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
“当啷!”一把自动步枪颓然掉在地上,接着“丁玲当啷”一片脆响,自动步枪落了一地。这些还是十八岁左右的樱狼士兵们,他们也只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他们还只是孩子,他们什么时候见识过如此血腥惨厉的战场?他们中间终于有人开始崩溃!开始哭泣
秦兵们冷冷地注视着战战兢兢的可怜虫,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哭泣。
秦兵们将手中的黑色长剑向天一指,然后猛然下挥,凝固的包围圈突然象绞肉机一样发动起来,开始毫不留情的放手屠杀。
一时间待宰的樱狼士兵们便血肉翻飞,中间夹杂着剁肉声,还有他们仰天发出的绝望的嚎叫,他们的挡在自己头上的胳膊被砍下来,他们的脑袋被宝剑砍成一团浆糊。
“扑通”一个樱狼士兵趴倒在地上,任凭同伴们的作战靴踩在他的背上,他也不愿抬头面对如林的锋利长剑。
这个被踩死的躯体痛苦地扭曲着,四肢徒劳地抓挠着地面。
樱狼士兵们杂乱的惨呼,凄厉的跪地求饶。
黑甲秦军默不作声地,似乎对他们的命运没有丝毫兴趣,黑甲杀手们只是移动盾牌一步步收紧包围圈,将绝望的樱狼士兵挤围在中间,一边将重剑砍在他们的身体上,一边饶有兴致地观赏他们的恐惧和惊慌。
待聚拢的黑甲秦军散开后,小小的包围圈里只剩下了满地的鲜血和七零八碎的肢体......
这个城市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天空中突然又飞来200架神龙号巨型运输机。这种庞大的运输机每一架可以运载120名伞兵。或者是4两轻型坦克。
两百架神龙号巨型运输机分为两队,一队的100架运输机里装载着400辆战龙号轻型坦克!二队的100架运输机一共有一万二千名炎龙伞兵。
当一队的100架神龙号巨型军用运输机,终于在空中张开了自己的大嘴,那些龟缩在废墟里的池田市民们,眼睁睁的看着头顶的上空400辆坦克用降落伞正在缓缓的向下漂落!”
二队运输机里的一万二千名炎龙空降兵,眼睛里全闪现出幽幽的绿光,现在他们看起来已经不再象是一支军队,更象是一群狼,一群已经饿极了的狼!!!
当二队的100架神龙号巨型军用运输机,也在空中张开了自己的大嘴,这些已经热血沸腾的炎龙空降特战士兵,欢呼着就从运输机上一跃而下。
“呼!”
“呼!”
“呼!”
……
一万两千朵洁白的伞花,在池田市区的上空徐徐绽开。
看着那头顶的天空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炎龙伞兵,池田市的百万市民们齐齐发出病态的哀叫:“天啊,这是世界末日来临了吗!!!”
一万两千名炎龙士兵犹如神将天兵一样,仙女散花般的落到市区,落地后他们以连为单位开始集合,然后便开始了血腥的屠城。
大批大批的炎龙战士和400辆战龙坦克涌向池田市的各个街道城内,无数的枪炮声响了起来。
坦克发出隆隆的轰响声,主炮炮管火光一闪,一枚75毫米口径炮弹,呼啸着直飞远处的几千个聚集在一起找安全感的市民中间,爆起一片片血雨。
整个池田市处在一片恐怖杀戮的笼罩之中,大街上到处都是四散逃难市民的身影,和用枪射杀他们成队的炎龙军人,盛夏的晴空下,骄阳烈日。池田市的各个角落的市民却觉得这天是灰暗的,他们个个脸上惨白,眼神暗淡。一个老人拉着自己的不停哭泣的小孙子,走得有些踉跄,有些艰难,走了几步。
“哒哒哒......”他的小孙子的哭声嘎然而止,小孙子的身体被重机枪射出的子弹,生生扫成七八块血肉模糊的碎肉。
老人直直的愣在当地,痴呆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孙子那支离破碎的尸体,久久不动,过了会儿,他望着那些成群的犹如地狱恶鬼的炎龙军人,忽然傻笑了一声,一把捡起地上的小孙子残肢,举到口边,竟然很享受地用牙齿撕碎,大口咀嚼吞咽着。他疯了,他的精神崩溃了。
血液从老人嘴边一股股流下来,老人只是一脸傻笑地大嚼着。他举起血淋淋的双手,手中还抓着他小孙子的断臂。他一边在人群里奔跑,一边大笑。这笑声如此恐怖,让人不寒而栗。可是没有人同情他,没有人帮助他。这种城市里比他惨的难民比比皆是。
“砰”一颗流弹射穿了老人的脑袋,鲜血飞溅中,他的额头上多了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他的身体直直的栽倒在了血泊中,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嘴角咧着吐出最后一口气,脸上还带着痴傻的笑意,他死了,他解脱了,这一刻他感受不到悲伤,感受不到痛苦,人世间的种种悲欢离合再也与他无关......
“该死的樱狼国的杂碎们,都去死吧,哈哈......这是你们二战侵华的代价!这是我们炎黄子孙,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虽远必诛的铁血复仇!”一名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