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你的剑客已经败了,你还有其他武者出场吗?”这时,大秦新君秦元明的声音从城楼上响起。
而,此刻他的儿子秦九玄却陷入深深地迷茫中,他感到异常地怪异,坐在身边的父亲居然有一丝陌生,却不知哪里不对。
秦九玄再次看了看身边的父亲,.他愣了愣。
他忽然发现父亲眉宇间的神色不同,和病卧寝宫时候的父亲完全不同,父亲眉宇间带着一丝笑意。
是一种很平静的笑意。
绝对不是因为师空谏单单胜了酒疯子的原因,是一种更深的笑意。
这种笑意秦九玄在自己那位皇爷爷脸上看见过,那种大权在握,傲视苍天般的神色。
在被庆王大军包裹,御林军死伤数千,庆王身边的黑祭们,还未出手的情况下,秦九玄不解自己这位父亲脸上为何会有这种神色,难道父亲还有更厉害的力量?
父亲十几年来身居皇宫,一切都事情都是交给自己打理,自己也常年在他身边,从未见过他做过其他事情....
“嘭~!”
皇城下传来的响起,打断了秦九玄的苦思,他抬眼望去,却看见从破裂的城门中走出一个浑身浴血的男子,男子身上的衣袍尽碎,手中紧握的银剑已经断了,失去了光芒,被他手臂留下的鲜血染成了血色。
杂乱的头发和脸颊也被鲜血染满,但,鲜血却挡不住他犀利的目光,他望着自己的对手,一步步走了过去,每走一步,都留下一道血印。
酒疯子没死!!
一时间,所有人再次哗然。
此时此刻,师空谏脸色也变了,目光变得严峻起来。那可是自己最强的一击,他居然能活下来!!可是,他离死也不远了,受了如此重的伤,他还想干嘛?
“酒鬼,你没有必要在继续了,我们之间的对决已经结束了!”师空谏冷喝道。
可是,浑身浴血的酒疯子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师空谏的话,他动了,身子如奔雷一般,在空气中留下一串血雾,如同一道红色的闪雷朝师空谏射了过去。
师空谏心中叹息一声,手中的银枪一抖,枪锋上下跳动,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忽然,
酒疯子的身子再次一闪,但,这一次他并非使出残影,而是,完全消失在空气之中,师空谏四周一丈之内,不断传来咄咄的声响。
一滴滴鲜血仿佛从空气中凭空生出来的一般,洒落在大地各处。
在场所有的武者都惊讶的意识到,酒疯子受了重伤,可是,他的速度反而再次变快,似乎超越了他本身的实力。
但,所有武者都知道,对于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来说,如此高速的移动,无疑是自己找死!
是什么在支撑酒疯子?他为何对庆王如何忠心?
此时的师空谏脸色严竣,双手紧握银枪,用全身的气息感受着四周的一切。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对手产生了一丝敬色。
因为他知道这位酒疯子的速度已经能与自己匹敌。
对于宗师高手来说,速度是最自豪的东西。
是什么让他超越了自己?
五年?不,三年,只需三年这酒鬼剑魔便能达到我这种境界,可惜,他今日却要死在这里。
可惜,他不知道宗师顶峰真正强大的地方在何处!
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甚至不知他的名字!!
师空谏这辈子很少尊敬对手,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忽然,
师空谏全身的气息变了,银枪枪头指着大地,一瞬间气息全无,就仿佛一尊雕像一般,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这时,
师空谏前方的空气扭曲起来,
一剑,
简单至极的一剑,伴随着血人凭空出现在师空谏的前方。
酒疯子没有退路,他可以独自离开京城,任谁也挡不了,但是,在自己最茫然的时候救了自己的女子走不了。
她无法离开京城,也不想离开这繁华之地。
庆王的条件很简单:胜,则两全,败,必然会死一人,如果不是自己,那便是洛红云。
一个宗师高手被情所困,真是可笑啊!
自己这个拥有宗师顶峰实力的对手,又是为了什么站在太子一党的前面?
不会像自己这样,是为了一个女子吧?
“杀!!”酒疯子嘶吼一声,银色的断剑,此时此刻,居然再次现出了血红的剑锋,强大的剑锋撕裂空间,以雷霆万钧之势朝师空谏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