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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母移民到新西兰很久,而她也是从小在这里长大。庄纪妍喜欢学医,更喜欢研究中国的一些文化。她没有喜欢过任何男人,也从不认为自己会在某天喜欢上女人。可人类总是会遇到自己想不到的事,就如同她喜欢上翁凛燃。

“你不懂。”听着钟瑾澜的话,司向颜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用双手扯着湿润的长发。在那天的战斗结束之后,翁凛燃被自己送去医院,可就在她第二天再去探望的时候,对方却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回到她原来居住的地方。

用了三天的时间,司向颜终于把关于翁凛燃的所有事情查清楚,这才知道,原来两个人曾经读过同一所小学。思绪和记忆交错着在大脑里呼应,就好像势不可挡的攻击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让司向颜想起她忘记的事情。原来,那个当年喜欢跟在她后面的小孩子,那个为了救她而受伤,还亲了她的人,是翁凛燃。

每一次闭上眼,脑海中总是有翁凛燃的脸浮现。她笑着说她了自己好久,却又哭着说她累了,真的没力气再追逐自己了。20年,这份不能称之为短暂的时间,自己把翁凛燃遗忘的一干二净,可这个女人却始终在为了追逐自己而努力。

她吃苦,受罪,她承担背负了一切,可自己却浑然不知。甚至每一次都把她的当做甜言蜜语,而没有真的去思考过是否属实。想到这些,想到自己对翁凛燃做的那些事,司向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拳打向其中的人,鲜血四溢,却笑了出来。

是她弄丢了翁凛燃,把本来最好的幸福推了出去。事到如今,她没脸再去找那个人,也不知道自己拿什么脸面去面对翁凛燃。只能每天靠着酒精去麻痹大脑,让所有感觉变得浑噩无知。只有这样,她才能在幻觉和梦境里多看一看翁凛燃。

“司向颜,如果你现在真的放任她不管,你才是该被唾弃的那个。你们两个分明还对彼此有感觉,为什么要让那些过去阻碍你们?你听好,现在就去她家找她,用求的也好,强迫的也罢,你都要把她带回来,否则就让我和龙望替你去。”

钟瑾澜说着,把司向颜拖起来扔到了衣柜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样子,司向颜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十多分钟过去,她才吹干了头发,换了衣服,重新走出房间。

“我送你过去。”见司向颜出来,钟瑾澜心里有了几分安慰,这时候,司向颜摇摇头,拦下了钟瑾澜。

“不用了,我一个人过去就好。”

“那你开车小心。”

司家距离翁凛燃所住的房子不远,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那是一栋还算新的小区,司向颜报了翁凛燃的名字,发现保安的表情有些怪异,却没有多说什么让自己进去。带着忐忑的心情一步步上了楼,就在她给自己放松心情准备按响门铃的时候,却发现这扇门根本没有锁。

心里的不安让司向颜忍不住推门进去,可映入眼帘不是属于翁凛燃的痕迹,而是已经搬空的房子和一条条白色幕布。事实证明,翁凛燃走了,她在瞒着自己,瞒着所有的情况下离开了橦沪市,甚至连最后的一个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

“原来,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缓慢的在房间里走着,司向颜苦笑,参观着这个空荡荡的房间。这里还残留淡淡的清香,是属于翁凛燃身上那份让自己安心的味道。厨房是空的,卧室也是空的,所有的房门都开着,就好像故意在告诉闯入的自己,她已经失去了挽回的机会。

就在这时,一扇有些复古的小门引起司向颜的注意,她慢慢走过去,却发现唯独这扇门是锁住的。如果是以前司向颜绝不会做出破门而入的事,但现在她管不了这么多,她要知道翁凛燃去了哪里,这栋她住过的房间里,还留下了什么。

拿出兜里的手枪将门锁打碎,推门而入迎来的便是一阵阵淡淡的草香。这个房间显然只是一个类似储物间的东西,但在进入之后,司向颜也终于明白翁凛燃把它锁起来的理由。在这房间的墙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报纸,而上面的内容,无一不是关于自己。

有自己被警方怀疑的新闻,也有自己参与一些会议的照片,更多的则是警方用来办案的一些图文档案。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很多瓶瓶罐罐的东西。那里面的东西并不值钱,用垃圾形容也并不为过。衣服上的纽扣,抽过的烟蒂,细腻的发丝。可司向颜知道,这些东西的主人,也都是自己。

嘴角扬起不可思议的弧度,感受到的却是咸咸的苦涩。司向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分明还是笑着的,可鼻子却那么酸那么疼,就连心脏都是一抽一抽的难受。钢叉反复戳着心窝那块最柔嫩的地方,那里藏着自己对翁凛燃的感情和自责,稍一触碰,两者相溶,便是刺到骨子里的疼。

正如翁凛燃所说的那样,她追了自己很久,久到她都忘了累是什么感觉。想着一个人,关注着她的生活,她的举动,她的恋情。为了接近她不惜亲身奔赴险境,抛弃掉作为女人的胆小和尊严,只是为了追逐比肩。这样的感情,已经没办法再用世界上的任何言语来形容。

跪在房间木质地板上,司向颜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只想在这个翁凛燃和自己最贴近的地方呆一会。就在她扶着桌子起来的时候,桌角的一行字吸引了司向颜的注意。她重新蹲下,用手机将那里照亮


状态提示:第75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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