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愿意做一条狗,我管不了你。但做我孙子,那就算了!”秦龙皱着眉头摆了摆手。
“咦,难道在你们中国人的俗文化里,不是喜欢骂人为狗和孙子吗?”这次西蒙斯倒是有点迷糊了,不由得自言自语地嘀咕。
过了一会儿,他眼睛一亮,突然大叫了一声:“啊,我想起来了!”
并连忙向秦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龙爷,我的亲爷爷,我不是有意要骂你的。哪怕我不是狗,也不可能是你的孙子。”
见秦龙嘴角微微一抖,西蒙斯好似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哦……不不……我永远是龙爷你的一条狗,根本不配讨论你的孙子……”
听着西蒙斯的话,无论秦龙还是马鸿,脸色都变得越来越古怪,这不懂中国人的“文化精髓”,这拍起马屁来,也是“洋相”百出啊。
“够了!”秦龙摆了摆手,制止了西蒙斯的丑态行为,问道,“刚才你是在等什么人吗?”
“是……是的,等我的兄弟。”西蒙斯小心地交代,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你的兄弟?”秦龙眉头微微一沉,“做什么?”
“酒店保安……”
“这个时间,你叫他们过来干什么?”秦龙不懂声色地问道,作为西蒙斯的兄弟,定然不可能是普通酒店的普通保安。
“帮我处理一些要紧的事情。”
“要紧的事情……”秦龙双眼冷冷扫过四周,却见周围凌乱,和西蒙斯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已经没有了踪影,便问道,“那个华夏女人呢?”
“那个……那个该死的女人今天一大早就消失不见了……”西蒙斯一脸苦涩。
“不见了?谁不见了?”马鸿一听,有些激动,连忙问道,“你说的女人是谁?”
秦龙长长吸了口气:“他说的女人还能是谁,当然就是你口中的那个潘玉娇。”从一开始,他就觉得那个女人并不简单。
“什么……”马鸿双眼欲裂,狠狠瞪着西蒙斯,“这么长的时间里,玉娇一直和你在一起?”
原本西蒙斯道歉之后,他对对方的恨意已经渐渐消失,但现在提及潘玉娇,他内心里的怒火再次燃烧了起来。
“马鸿先生,我知道……我给你带来了重大的伤害,用你们华夏话来说,就是万死难辞其咎。”西蒙斯连忙解释道,“但是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我,现在想想,潘玉娇那个女人真的是一个狡猾的女人……”
“住嘴!”对方的话尚未说完,马鸿便近乎咆哮地喊道,眼睛里布满了火焰般的血丝,“你胁迫了玉娇,竟然还如此诋毁她,我看你真的是不值得原谅!”
他重重咬了咬牙关,抬起了右手,捏紧了拳头,想要朝着西蒙斯的肥脸一挥而下,但最后还是放了下去。
在他的内心里,潘玉娇是不可诋毁和侮辱的。虽然她不如许婷这个初恋般朦胧美好,但他已经把她完全纳入了人生规划之中。在他觉得,如果不是西蒙斯强势霸占了她,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们已经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胁迫她?”西蒙斯脸上充满了震惊,脸上的神色更是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由于秦龙就站在马鸿身前,他的脸上更是有些丝丝的恐惧。见秦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连忙解释道,“我什么时候胁迫过她?从来都是她投怀送抱……”
说着,西蒙斯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好似想起了什么,看着马鸿说道,“难道……难道那个女人是故意在你的面前装可怜,然后制造我们的矛盾……太可怕……太可怕了,那个女人太可怕……”
“你竟然还在诋毁她!一定是你强占了她,你竟然不承认……”马鸿显得有些欲哭无泪,虽然他完全不相信潘玉娇会玩弄自己,但他的内心也出现了一丝摇摆。
“我真的没有……”西蒙斯不停地摇着头,一边看着秦龙的动静,脸上苦涩,似乎想要寻求帮助。
秦龙当然知道西蒙斯想要自己替他说话,毕竟潘玉娇昨晚的表现,自己看在眼里。但如此**裸的真相,对于马鸿来说,毕竟是天大的打击,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承受自己心爱女人在别人面前是dàng_fù的事实。
想了想,秦龙拍着马鸿的肩膀说道:“那个女人的确不简单,有些事情你必须得做好心理准备。”
马鸿脸上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连秦龙也这么说。虽然他很不相信秦龙的话,但他知道,秦龙把自己从地狱中救出来,对于这件事情,对方是毫无理由欺骗自己的。
但马鸿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如此熟悉而亲密的女人在别人的口中会是另外一个样子。虽然秦龙的话说得已经足够含蓄,但马鸿不是一个傻子,自然能够听出言外之意。
“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不仅仅是抱着侥幸心理,马鸿实在是想不出潘玉娇这这么做的动机。
“那个女人当然是为了钱!”西蒙斯咬着牙关,一脸痛苦地指着床头的钛合金保险柜。
保险柜的门开着,里面空空如也,甚至连一张废纸都没有落下。
秦龙眼神微微一凝,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个保险柜,见西蒙斯亲口提及,便顺势问道:“里面原来有什么?”
“里面现金倒是并不多,但有一些相当值钱的珠宝、玉石,总价值一千多万欧元啊!折算成你们的华夏币,至少也得上亿啊!”西蒙斯一脸地心痛说道。
“玉娇今天早晨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