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关系。

聂平弘说的那些,他的的确确都不记得了,什么轮回时空,他没有任何的印象,只知道自己的灵魂飘荡而来,进入了聂平新的身体,然后就成了他现在的模样。

而聂平弘,他说的那些,他无从考证,也不需要去考证,因为他不想知道,他现在只想弄死他,可他不能。

因为聂平弘清楚地告诉了他,他们是一体的,虽然现在分属两个形体,但是实则为一体,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聂平弘挨打,他的身上也是疼的。

矛盾与愤怒在体内作用叫嚣,聂平新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越想这件事他越烦躁。

猛然推开怀里的宋久久,他坐起身。

宋久久被惊醒,睁开眼睛,眨着迷糊的眼睛看他,“新新,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聂平新的脸有些僵硬,随后极不自然地笑了笑,“刚才就眯了下眼睛,竟然做了个不好的梦,把你吓醒了?”

宋久久一听,虽然很困却还是坐了起来,爬到他的腿上,面对着他,“梦到怪兽了是不是?我以前也经常做噩梦,而且每次还都是同一个梦。”

聂平新微皱起眉头,这他还真的从来没听她说过。

将她搂在怀里重新靠在*上,拉起被子给她裹好,他问:“什么梦总是一直做?跟我讲讲?”

“你要听啊?”

“当然!”

宋久久歪头想了一会儿,“那你一会儿听完了不许笑话我。”

聂平新挑眉,“笑话?你不是说是噩梦吗?难道说还有很搞笑的噩梦?”

聂平新挠了挠脑袋,怎么跟他说呢?

唉!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她很少看武侠或者仙侠类的电视或者电影的,可她做的那梦却是关于这方面的,只是一开始很美好,后面却全是杀戮和血腥,每次都会将她从梦里惊醒。

“你先保证一会儿不笑话我。”

“我保证。”

“你要是笑话我,以后我有什么事都不告诉你了!”

“我发誓,这总行了吧?再说了,我是你男人,我就算是笑话你,那你也不丢人吧?”聂平新撇着嘴,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这个丫头会重复做一个什么样的噩梦。

宋久久哼了一声,才不一样呢,男人也是人,独立于自己以外的都是外人,不分关系亲近,总之他不能笑话她,他要是敢说她幼稚,哼哼,非把他的脸捏烂不可。

“嗯哼!”宋久久清了清嗓子,然后又从聂平新的身上下来,盘腿坐在*上,腰杆挺得笔直,一副领导发言的姿态,这才慢悠悠地开口,“是这样的,我每隔一段时间,这个时间也不确定,反正就是从小到大经常会做一个梦,梦里那个地方就像是世外桃源,天蓝水碧,高山耸入云端,有很多很多的花草,这不算什么,关键是那地方有好多好多奇形怪状的动物,比如超级大号的燕子,比我还高,还有蝴蝶,简直都跟箩筐那么大,五颜六色的,对了还有那里的花儿,有几种花开得就跟房子似的,还能躺进去睡觉。”

讲到这里,宋久久得意地看着聂平新,“这样的地方是不是很美?想不想去我梦里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嘻嘻,想去我也没法带你去,不过那里真的好美好美。”

美得她都不想讲后面的了,一想起后面的她都觉得毛骨悚然。

聂平新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那个地方,他想去,怎么能不想?那是他一直生活的地方。

他不知道,虽然她转世投胎,失去了前世所有的记忆,可竟然还能梦到幽界的一些事情,难道说冥冥之中还有些注定吗?

他伸出手将跟前的小女人抱在怀里,双臂圈着她,如果可以,他希望永远这样的将她圈在怀里,生生世世都不分开。

“久久……”

“嗯?”

“我爱你。”

宋久久笑得两只眼睛都眯在了一起,“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很喜欢听这三个字,以后你每天都要给我说一百遍。”

“一百遍?”聂平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一百遍啊,又不是小学生背课文。

不过,他乐意,别说一百遍,一千遍,只要她喜欢听,他就愿意说。

宋久久见他不愿意,只好降低了要求,“那就减半,五十遍吧,不许再讨价还价了!”

聂平新忍不住又去亲她,他发现,总是亲不够。

“黏黏糊糊的,你烦不烦人?”宋久久嫌弃地擦着嘴巴,“都是口水,你说从早上到现在,我吃了你多少口水了?都能填饱肚子了。”

“不喜欢啊?那我以后不亲了。”

“你敢。”

聂平新长长的吐了口气,“对啊,我不敢,我可是名副其实的妻管严,我媳妇是谁呢?b国的九公主,未来的总统阁下,我不过就是一介平民,我哪里敢得罪公主殿下,总统阁下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真乖,去做饭吧,我饿了,都前胸贴后背了。”前一秒还精神抖擞的人,随即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软塌塌的趴在哪儿。

“你陪我一起去,不让你我不去。”聂平新要拽她起来,可她却赖着*不起,“我累,你让我睡会儿。”

“做好饭吃好饭我陪你谁,但是现在你必须跟我一起去楼下做饭。”不管宋久久乐不乐意,聂平新硬是将她给弄到了楼下,哪怕不惜在厨房里放一张躺椅让她躺那儿都行,总之,他以后不会再允许她在他视线之外的地方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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