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便是来谈合作的具体事宜。
b国毕竟在势力上不如k国,所以只能千里迢迢的飞过来,好的是,对她来说这也没什么,因为她有信心,在她当政的日子里一步步让b国强大起来。
聂平新不懂这些所谓的政治,但他知道,他要守着自己的女人,守着自己女人想要守着的东西。
整整一上午,费尽了口舌,但是合作依然没有谈成,双方都不肯让步。
下午依然如此。
第二天还是这样。
第三天的时候,宋久久突然对聂平新说:“走吧,我们该离开了。”
聂平新诧异,“谈好了?”
“没有,他们的条件我不同意,这次访问结束,去国。”
聂平新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收拾东西,出发,去机场。
路上老总统夫妇还跟来的时候,微笑着送他们到机场,摆手送行。
这几日,虽然朝夕相处,但是宋久久和聂平新却很少说话,白天忙话少,晚上回去,她一身疲惫,洗完澡倒头就睡了,而他因为不累,所以没那么多的瞌睡,就在她睡着后,打开电脑,捣鼓一些东西,他需要重新挣点钱了,不习惯这样拮据的日子,虽然她的银行卡还在他的手里。
在去国前的一天国某城市刚刚有恐怖袭击事件,一帮暴徒点燃了一家医院,死伤数人。
聂平新的本意是暂且让她取消对国的访问,可她太执拗,还是去了。
那些巧合的,倒霉的,不幸的,就凑到了一块儿。
下飞机,乘车离开机场,路边一餐馆发生爆炸,宋久久乘坐的那辆车距离餐馆最近。
“轰隆隆--”一阵之后,世界都放佛停止了走动。
聂平新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他乘坐的那辆车因为在后面,因为距离餐馆的距离有些远,所以虽然车子也被震飞,但所幸里面的人只是受了些伤。
可宋久久乘坐的那辆车却被炸得面目全非,她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是血,不省人事。
穆云霄今天本来是要亲自来机场接他的,却在临去机场前临时有了点事,就给耽搁了,爆炸的时候他的车子跟她的车不过五百米的距离,爆炸强大的震撼力使得他的车子都晃了晃。
聂平新红了眼,一把揪住穆云霄的衣服,一拳一拳地砸在这个也是无辜的男人脸上。
宋希一声冷喝,制止了这两个人,“你们这样就能让九儿醒过来吗?你们这样就能够让她保住命吗?如果能,我也加入!”
这个二十七岁的男人,通红着一双眼,却突然就哭了起来。
双手掩面蹲在地上,像个无助的孩子,喃喃自语,“如果九儿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她如果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
还好只是第二天宋久久便醒来了,这是幸运的。
可她似乎忘了一些人,可却又带了些别的记忆,总之有些怪。
她叫穆云霄,“云霄,我现在是在国吗?”
穆云霄点头,他说,“是的,国,九儿,你没事了,别怕,我在你身边。”
她叫宋希,“你给舅舅打个电话,跟他说我很好。”
宋希点头,哭着给爷爷打电话,当然是喜极而泣,因为他的宋久久,他的九儿,他的……姑姑,终于醒来了,睡了二十四小时后终于醒来了。
然后她又叫了身边的人,吩咐了一些事情,却始终都没有看身边那个在她昏迷不醒的这二十四小时哭肿了眼睛,此时看到她醒来依然眼泪不停流下的男人。
似乎是奇迹,虽然在爆炸中受了那么重的伤,可宋久久非但没有丧命,甚至身体的恢复也异常的快。
为了给国人一个交代,她在国呆了三天后便回了国,下飞机的时候还是自己走下去的,虽然腿有些跛,脸上的伤口结了痂,但她依然微笑,她要告诉她的国人,她还活着。
一场爆炸似乎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至少对宋久久而言,她依然每天在总统府忙忙碌碌,当然,皇家医生却一直都在她的办公室外守着,一旦有任何的问题可以第一时间救治。
聂平新似乎被遗忘了,从宋久久醒来至今,已经第五天,他跟在她身边就像个透明人,她没有对他说一句话一个字,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他曾试着跟她交流,却发现她很忙,忙得顾不上吃饭,忙得一闭上眼睛便睡着。
所以他又如何舍得打扰她,唯有就这样一直扮演着透明的角色,在她的五米之外的地方,看着她,一天又一天。
宋久久的身体日渐康复,跟k国的合作依然没有谈妥,但后面却都不是她亲自去谈了,而是外交部长的事情。
七月的时候,穆云霄来b国,不是国事,而是专程来看她,带了她最喜欢吃的零食,她破天荒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陪着穆云霄在欧阳家的大院里散了一天的步。
站在远处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的样子,聂平新的一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放佛已经麻木。
“九儿,你跟聂平新怎么了?还在生他的气吗?”穆云霄看了眼远处站着的男人,从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俩人似乎在冷战,这会儿更是可以肯定。
“聂平新?”宋久久皱眉,那样子就放佛在努力的回忆脑子里关于这三个字的那个人,过了好一会儿她问:“聂平新是谁啊?”
穆云霄愣在那儿,第一个反应是,她不会是在跟他开玩笑吧?可看她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