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又喃喃自语道:“师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可笑。”
顾凌晨闻言,也停止了斗嘴,将注意力转移到许警官的解说上来。
相对于美女警官的无知无觉,顾凌晨毕竟也是在国际上混的,他自然知道,被惩罚者盯上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如果惩罚者只是对叶老太太的直系亲属下手的话,师妹你和伯父应该没事,可如果他们下手的范围更广一些的话,那么,师妹你和伯父伯母也逃不掉。”
许警官看着自家师妹,神情很认真地道,强调他没有开玩笑。
“怎么会,惩罚者不是只杀坏人吗?我叶小溪从小到大霉做过坏事呀,要说坏事呢,就是有一次放过身边这个小偷,可这也不是天大的罪行呀。
爸爸妈妈也不是坏人呀,至于大祖母他们全家,大堂伯父二堂伯父,三堂叔,大堂姑,二堂姑,小堂姑看起来都不像坏人呀。
虽然大堂哥喜欢美食,三喜欢飙车,大堂姐喜欢败家,二堂姐喜欢演戏,小堂妹喜欢装可怜,但也不是坏人啊。
为什么要杀我们呢?师兄你一定是搞错了,开玩笑的吧。”美女警官满脸的疑惑,掰着手指将叶氏家族最重要的人员全部数了个遍,也没找出为何惩罚者联盟这么高大上的国际组织找上他们家的理由。
“其实,相比你叶家其他人,你们家特别是你爸,确实是最可能出事的一人。”顾凌晨闻言,在旁边口气凉凉地道。
“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我爸怎么可能会出事。”美女警官叶小溪闻言,大怒,侧首,对着顾凌晨的脸就是狠狠地一拳,打的顾凌晨再次呲牙咧嘴,一个眼睛变成了熊猫眼。
“你打我做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别以为惩罚者自诩为正义者,在执行上帝的命令,可想想你爸是干什么的,如果这些人要杀叶家人,你爸难道袖手旁观吗?
与公与私,他都不能袖手旁观,既然不能袖手旁观,他势必要花费大量精力调动像你师兄这样的警察来保护叶家人。
而惩罚者他们的组织原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华夏古代犯罪的官员一样,一人犯罪,全家都要跟着遭殃,或者满门抄斩。
他们看你干了坏事,就算你的家人是无辜的,除非在他们发出惩罚预告时,这个干坏事的人自动认罪,或者自杀谢罪,否则,他们他们有些人也搞株连,可以用任何手段惩罚这个干坏事之人的家人,凡事阻挡他们执行惩罚手段的人,同样也会被他们视为敌人。
比如说,我现在要帮你,和他们作对,他们也会把我当做敌人,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掉我呢?
在他们看来,我帮助你们,就是容忍罪恶,是罪恶的同谋,死就死了。他们不会有多少心理负罪感。
他们不达到惩罚的目的,绝不轻易罢休,虽说有些惩罚者的武力值很低,可他们这些人也有钱呀,可以雇佣专业杀手来达成自个的目的。
你爸身为h省的工安厅一长,明显就是一个很大的拦路虎,不危险才怪呢!”顾凌晨捂着自个一只眼睛,有些委屈地道。
“惩罚者为何会找上叶家?”叶红鱼开口道。
凡事有因必有果,既然惩罚者自诩正义,那么一定是叶家的人做了什么触犯法律或者道德的事情,才会引来惩罚者。
如果对方必须要达到惩罚的目的才罢休的话,那么,先从因果方面入手比较好。
惩罚者不是一个松散的组织,他们已经有了成熟的运作程序,前赴后继,势必要达到目的。
“这个目前叶家人并没有正式吐口,我们警方也不清楚,但值得肯定的是,我们警方和叶家都同时收到了惩罚者的预告信。
预告信只有四个字,‘杀人偿命!’从这四个字来看,应该是叶家涉及到刑事杀人案,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杀人案,否则不会惊动惩罚者这样的国际组织。”许警官进一步解说道。
“杀人?怎么会?”叶小溪再一次双眼睁的溜圆。
“事实上,就我们警方得到的最新消息,这次对叶家动手的惩罚者,其中至少有两名华裔或者华夏人,甚至还有人怀疑,他们可能本就是我们华夏军一警一系统的人。
事实上,在叶家接到预告前,已经有一例案件,我们怀疑就是惩罚者的手笔。
在x市城东区有一所中学。
这所中学的漂亮女学生长期受到一些社会人士在校门口的骚扰,全校有大概十多名漂亮女生被强迫陪着这些社会人士吃饭,陪睡。
因为这些社会人士长期都是x市一些衙一内们的跟班,尽管有些家长听到风声,但都敢怒不敢言。
上周三,有一个女孩被这些社会人士要挟在酒店中,因为不敢受辱,从酒店十一楼的窗户跳下,当场死亡。
案发后,负责此案的是市刑侦大队的副队长,我的一位师弟,他按照证据拘捕了相关嫌疑人,没想到,却惹怒了这些衙一内,他们在给我这位师弟施加压力无果后,又给警局的局长施加压力,将我师弟停职做检查。
后来,还是叶厅长亲自下令,才让我那位师弟恢复工作。
可就在这期间,对方早已将相关的证据毁灭殆尽,就算案子重新落到我那师弟手中,要给死者一个公道,更是难上加难。
就在我这位师弟继续走访受害人家属,想要找出一些其他的证据时,上周星期五,在城东中学门前发生了一起枪击案。
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