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一言既出,什么马都拉不回来。再说了,咱俩什么关系……”陆然坏笑道。
“咱俩什么关系?”戚曼青扑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你倒是说呀,咱俩什么关系,你跟兰蕤学姐又是什么关系?”
陆然干笑。
“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怎么就那么无耻!”戚曼青踢了他一脚。
“对,我是无耻,可你又能好到哪里去,监守自盗说得就是你,再说了,你不就喜欢我的无耻!”陆然豁出去了。
这几天这娘们儿时而热情如火,时而冷若冰霜,若即若离,搞得自己心急火燎的,早就满肚子憋屈了。
“你大爷!”戚曼青又踢了她一脚,爆出口了。
唔——
陆然这挨千刀的瘪犊子却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脖子上深深吻了一口,在她耳朵边说道:“曼青,反正我不管,你不能不理我,你得对我负责。”
“唔,坏家伙,别弄我的耳朵……”
戚曼青嘤咛了一声,眼眸里已经弥漫着水汽。
“姓陆的,姑奶奶要死在你手里了。”她悠悠地说。
“我特么才快死了,大不了咱俩一起下地狱、滚油锅。”陆然正色道。
“可你倒是说说,咱俩这样到底算什么?”戚曼青用最后的理智挣扎道。
“你是淫-妇。”陆然对着她的耳朵哈了口气,“我是奸-夫。”
“说谁呢?”戚曼青不乐意了。
“说你说你说你,就是说你!”
“找死!”
戚曼青青葱手指下移,在某人早就那啥的某处狠狠一抓。
“谁是淫-妇?”她恶狠狠地说道。
陆然倒吸一口凉气,痛并快乐着,闷声道:“喂,你手往哪儿放了,这尼玛还不淫?国家都不允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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