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自然而然。
一切都水到渠成。
直到——
直到陆然寻幽探古,摸到了一个很神奇的物件。
女孩子每个月都会用的,很神奇的,能止血的物事。
陆然停下动作,没好气地看着赵兰蕤,“大姐,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
他此刻的心情,何止是日了狗,简直是被狗-日-了。
赵兰蕤笑得花痴乱颤,说道:“臭流氓,姐姐我就是故意地怎么了?”
陆然眯了眯眼,心里那个郁结。
他又不是什么鲁男子,浴血奋战这种事儿还真干不出来。
见他可怜兮兮模样,赵兰蕤媚笑嫣然,刮了刮他的鼻子,说小混蛋,生气啦?
“你走,我都不想理你。”陆然没好气道。
合着您这是明知自己在生理期,才跟小爷我玩火儿,且只负责点火不负责浇灭的吧?
耍流氓呀这是。
“小气鬼。”赵兰蕤白了他一眼。
“你就那么想要呀?”她悠悠地说。
“妞,小爷我风华正茂、血气方刚,老这么憋着,会得病的。”陆然没好气道。
“那我们做吧。”
赵兰蕤突然变得大胆起来。
静谧的夜,她心里有小鹿子在撒野,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陆然跟她相对而卧。
她解下了外套,只剩下内衣。
真丝材质,很薄,扣子并不怎么严实,胸前旖旎风光微微漏了出来,白皙粉嫩,那是世间最诱人的色泽。
内衣下摆很短,所以大腿露了出来,落地窗外的月光映衬下,白生生晃眼。
赵兰蕤并不算苗条,反而显得丰腴,便是内衣宽松,胸前和臀部也撑起了骇人弧度,也不是通常的瓜子脸,而是有点脂肉的鹅蛋脸,显得珠圆玉润,清丽中带着难言诱惑。
如果再加上她身上比水蛇还水蛇的桃李小蛮腰的话,那就只能用怪力乱神来形容了。
陆然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兰蕤,这样对你不好。”
他的神情极为认真。
眼瞳清澈,辉映着月光,如一潭幽澈的湖。
“傻瓜。”她扑进了陆然怀里。
软玉温香在怀,陆然忍不住吸了口气,很淡雅的幽香,不是任何一种沐浴露的味道,而是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体香,靡靡勾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眶却微微有些泛红,楚楚可怜。
“怎了啦?”陆然问。
赵兰蕤沉默了一会儿,眼眶微红,说道:“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
陆然沉默,叹了口气,他是知道这姑娘妈妈很早就死了的,但这种情况他又能说些什么,只是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夜已深沉,万籁俱寂。
陆然很罕见地没有继续想歪。
人生在世,忽然而已。
生命中有太多无法避免的苦痛,活在这世间,本就该豁达一些,去从容面对这些苦痛。
陆然叹了口气。
赵兰蕤年纪轻轻就在官场摸爬打滚,能身居高位,靠得不仅仅因为她是赵家的大小姐。
在外她是女强人,能从容不迫地处理好许多事情。
但这一刻,她柔弱地让人心疼。
陆然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大风大雨,她是一株小草。
而陆然,愿意做她的大树,做她的盖世英雄。
有我在,再也没人能伤害你。
他在心里默默地说。
陆然起身,从衣柜里又抱了两床薄被子出来。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然后将其中一床卷成一条长绳,铺在中间。
“为什么?”赵兰蕤问。
“孤男寡女,我怕擦出火花。”陆然正色道。
“傻瓜,我相信你啦。”赵兰蕤撅起嘴巴。
“我肯定忍得住,我怕你忍不住,将我给霸王硬上弓了。”陆然表情严肃。
赵兰蕤微愣,然后嫣然一笑,晕开了万种风情。
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傲娇呐。
赵兰蕤浅笑着点了点头,睡到了里面,两人各裹着一条被子。
睡觉。
彼此呼吸都有些粗重,此起彼伏。
窗外是流水一般的月光,隔着窗帘撒进屋子,渲染出迷离碎梦。
辗转反侧。
赵兰蕤觉得有些冷,忍不住向陆然挪了几公分。
“怎么啦?”陆然问。
“我睡不着。”赵兰蕤翻过身来,一条白嫩藕节似手臂隔着被子搭在陆然肩膀上。
“要不……”陆然犹豫起来,“再去开间房吧。这么着,我也睡不着。”
“不嘛。”赵兰蕤摇摇头,声音腻地能杀人,“我们来聊天吧。”
陆然嗯了一声。
两人没边际地闲聊,赵兰蕤不是不学无术的女子,于经济、政治,乃至于通常男生才感兴趣的军事都颇有涉猎。倒不至于没有话题。
到了最后,她又跟陆然讲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譬如学男生爬树掏鸟蛋被赵龙图皱得半死之类。
陆然忍俊不禁,说妞,你小时候这么虎呀?
赵兰蕤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也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好啊,其实我来自很遥远的未来,我肩负着特殊的使命。”
赵兰蕤没好气道:“没个正经,什么使命?”
陆然一本正经道:“帮助那美克星人消灭可恶的地球人。”
赵兰蕤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又朝陆然贴近了一些。
“你这人就这点不好,明明扯淡还装得跟真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