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南宫姑娘,你不是一直想走吗?”薛雷钧忽然打趣道。
南宫梨雨气哼哼地道:“本姑娘也想看看陈谷达那个坏蛋会有怎样的下场。”
与此同时,巴图鲁城上的陈谷达已经被气得火冒三丈,若是眼神能杀人,那陈*官不知死了多少回了。最后,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拔出佩剑就冲着军官掷了过去。
“砰!”,陈谷达盛怒之下出手,长剑直接洞穿了所有的盾牌,竟然把在重重保护下的陈*官刺了个对穿。一剑之威如此可怕,震骇了所有目击之人。
薛雷钧摇头遗憾道:“这人卖主求活,最终还是落得个如此下场。”
然而陈谷达的这一剑,不仅威震四方,而且也引起了不小的副作用。一时之间,有一千多陈国将士愤而起义,他们大多是那名军官的手下,并且深信自己长官所说的话。
“同袍们,我们别再被陈国骗了,再这样等下去根本没用,到头来还是死路一条。不是饿死,就是战死,既然都是死,为什么我们不投靠帝国,反正我们本就是帝国的子民,只不过后来被陈国诱骗了而已。”一名陈国士兵慷慨激昂地吼道。
他这话一出,立即有许多人响应。他们高高地举起武器,呼吁着其他陈国将士加入他们的队列。其中还有一人不知在哪弄来了一面白旗,插在城墙上,似有对帝国投诚之意。
“都造反了!”见此情形,陈谷达顿时怒气,提着长刀,率领几名亲卫杀向了那些造反的士兵。许多陈国将士随他一起行动,但也有不少的人升起了犹豫之心,左右不知该如何办。
韩延良看见城头上的乱战,心中暗喜,立马率兵扑向巴图鲁城。这是一个攻城的良机,数万帝*蜂拥而上,犹如滔天海啸,欲把城池彻底淹没。
一连砍杀了数十名造反的士兵,陈谷达本以为能够震慑住其他造反的人。但没想到的是,造反的将士们不仅没有退缩,反而一边与敌手战斗,一边鼓励那些还在犹豫不决的同袍揭竿而起。
没过多久,帝*滚滚洪流也杀至城下,趁着城上一片乱战,他们登上云梯爬上城墙。他们的到来给那些投降帝国的陈国将士们极大的鼓舞,同时就像是一针强心剂,让那些还处于观望中的陈国人彻底倒戈向他们。
与此同时,不知是谁把城门打开了,城外的帝国骑兵立马涌进城内,犹如一股洪流迅速淹没了各条街道。
城墙上的战斗没坚持多久,陈谷达和剩下那些还愿意支持陈国的将士退回了城中,一直退到了城守府所在地。直到这时,陈谷达似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之时,他的身旁只剩下数百士兵。
这场战斗出乎意料地顺利,韩延良也是始料未及。他亲自率兵包围了城守府,但却没有发起最后的攻击。陈谷达可是一位实力惊人的五阶术者,要是他发起反扑,那可是造成大量的伤亡。
韩延良策马来到城守府们前,抬头望着躲在墙后那些如临大敌的陈国士兵,朗声对着府内的陈谷达喊道:“陈谷达,我也不想难为你。只要你肯主动投降帝国,并且愿意帮助我们击败陈*队,我韩某人保证,帝国将对你过去所做的一切错事既往不咎。”
“我呸!什么既往不咎?”陈谷达却根本不领情。他一跃而上,站在府门顶上,俯视着韩延良,冷笑道:“我本是陈国人,自幼居住在天云城。三十年前,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入侵者把我们赶出了家园,害的我们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如今你还跟我讲什么既往不咎,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韩延良默然,他不能忽视这段历史,但站在帝国的立场上,却只能说道:“当年陈国不也是用武力从前朝皇室手中夺取天云城,以及天江以南的土地。皇朝兴替,这本是常态。”
“哼!那么我们陈国复国起兵,也是为了夺回我们应有的东西,这难道也有错吗?”陈谷达辩驳道。
韩延良哑然,自知辨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便问道:“陈谷达,我敬你是位五阶术者,就想问你一句,是战还是降?”
陈谷达冷然道:“韩延良,你也是位五阶术者。我也想问你一句,你可敢与我单挑一局,不论生死?”
这是*裸的邀战,而且似乎对韩延良没有多大的好处。他本是胜券在握,若应战,胜了自然是好,败了可就得不偿失了。但若是避战,这对于他在军中的威望可是一次沉重的打击,怯懦的五阶术者是会被众人嘲讽的。
但韩延良却不是这样想,他心道:“我若是避战,自然可以令大军一拥而上,群起而攻之,这就算陈谷达是五阶术者,也避免不了兵败被俘的下场。然而如此一来,我军的损失定然大增。”
心念及此,韩延良慨然答道:“既然这样,我韩某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爽快!”陈谷达随即对剩下的陈国将士说道:“这一战,我若是输了,你们就投降帝国,免得白白送死。”
“将军!”陈谷达像是在安排后事,这令得陈国将士们很是惶恐。
陈谷达一摆手,道:“我意已决,你们照办就是。”
同时,韩延良也让自己麾下的军队带着城内的百姓退出城外,以免受到战斗的波及。
两位五阶术者大战在即,双方将士心情各异,这场战争最终的胜负,全取决于这两人战斗的结果。
除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