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好”地方,其实就是一间刑室,架子上摆满了各种折磨人的刑具,再看那砖墙,还挂着一张保存完好的人皮,虽然时隔久远,依然不难看出那是一张女人皮。
他为何要带她来这里?
吴双双惊慌地想。
难道传言是真的?他在那方面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接下来她还看见了木马,那木马造型十分奇特,背上竖着一根擎天柱,也不知那玩意儿干什么用的,总之比较奇怪。
那马背上还缠着两条蛇。
她询问的眼神扫过去,他却跟没看见似的,伸手从架子上取下一根鞭子。
他该不是要打她吧?
她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终于忍不住问道:“三爷为何要带双双来此刑房?”
只见他甩了甩鞭子,试一试好不好使,这才掀起嘴唇:“这里才好玩啊,呆会你tuo/光/光的骑到那木马上,我只要一按机关,那木马便会震*动起来,那两条蛇也会和你来个亲*密接触,再加上我的鞭子,保管能令你癫狂。”
原来是真的,是真的,他在那方面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bian/态!
吴双双自认看走了眼,连连退至门口:“听说你府里的几个姨娘都是被你这么折磨死的?”
“什么叫折磨,是她们自己没用没福享受,可怪不得我,你也来试试吧,很好玩的。”
吴双双手摆的跟什么似的,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就不用试了,时间很晚了,我该回去了,您忙。”说着便要转身奔出去,也不知他按了哪里的机关,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合上,瞬间将她与外面的世界隔开了。
听见他的脚步声走过来,她简直不能更惊恐了。
“三爷,此婚我不结了可好?求求您放我回去吧,求您了,我保证出去不乱说话,并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绝对不会影响您的声誉。”
离她还有一臂距离他站住:“你觉得现在才说这个不晚吗?”
“不晚,一点都不晚,我一定会有多远滚多远,请您相信我!”
“我这个人这辈子最痛恨别人骗我,口说无凭,谁能保证你出去不会出尔反尔。”他不紧不慢道。
吴双双急得眼睛都红了:“那您说怎么办?”
他伸手扯住了她的几根头发,在指尖上绕了几圈,目光便落到她的唇上:“把你的舌头留下来,我便能高枕无忧了。”
吴双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良久得不到回应,他猛地扯断手里的头发,一脸的戾气:“怎的,不愿意?”
吴双双忍着痛,扑通往地上一跪,连连磕着头,嘴里不断告饶,只差没有以死明鉴了。
也不知跪了多久,磕了多少个响头,他总算开门放了她。
吴双双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回去后第一件事便去了爹娘房里,这一进去就是一个时辰,再出来时,脸上无悲无喜,回到自己房里连澡都没洗,直接滚着被子睡了过去。
也不知她回去怎么说的,第二日天不亮退婚的贴子便送到了徐府,接贴的人立即将贴子送与徐老夫人,后者看完贴子后,气得双眼一翻晕了过去,直过两刻钟才醒转。
“快去请三爷过来,我有急事与他商量。”
丫鬟应是,立即飞奔出去,不多时徐正过来。
“不知母亲这么急着叫儿子过来所谓何事?”徐正施施然行了一礼,抬起头来。
老夫人忙让人将贴子拿给他:“你自己看看吧。”
徐正不语,接过贴子翻开,淡淡地扫了一眼,长指一弹,那贴子便从他手上重新回到老夫人手边。
“这结婚的贴子都发出去了,所有亲朋好友都知道你今日大婚,可那个挨千刀的吴双双一句心有所属便反悔不结这婚了,真是岂有此理。”老夫人气得直拍桌子,将茶杯都震了下去。
徐正装模作样地沉吟良久,终于出声:“母亲莫急,那新娘子可找人顶替,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老夫人一听镇定下来,对啊,她方才怎么就没想到呢,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回头就对外宣称新娘子暴毙不就行了。
“就按你说的办,你可想好找谁顶替?”
“此人最好无任何背景,将来也好打发,儿子以为就程招宝最合适不过了。”
老夫人想了想,眼下也确实只有程招宝最合适,那女人出生卑\贱,胆小如鼠,让她往东绝不敢往西,遂点点头:“嗯,此事你就看着张罗吧。”
徐正微微弯了弯唇,即刻离去。
天才微微亮,招宝还未睡饱就被许管家等人叫了起来,于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扫着忙忙碌碌的丫鬟婆子,问:“这么早把我叫起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姨娘别问那么多了,赶紧梳妆打扮吧,不然就误了时辰了。”许管家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到镜子前,偏头一使眼色,由小玉带头的几个丫鬟瞬间围了过来。
招宝不知她们到底想干嘛,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好闭着眼睛任由她们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个不停,直到她们说声好了,她才睁开眼睛。
乖乖,镜子里的她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当真明艳照人!
没想到有一天这个词也会出现在她身上。
“姨娘,赶紧换衣吧。”许管家在一旁催促道,回头误了吉时,耽误了大事,三爷怪罪下来谁都别想好。
招宝还没自恋够呢,很不情愿地站起来,抬起了两条细嫩的胳膊,等到她看见小玉捧过来的大红喜服,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