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白某不过是看在辈分上唤你一声太上长老,你真当你是个什么东西?想要诬蔑白某,你还得拿出证据来,否则想要白某凭白认罪,绝不可能!”
白玉蝶冷着脸,目光狠厉地盯住太上长老,讽声说道韧。 [
“你说老夫诬蔑你?哈哈,白玉蝶,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想要证据么?好,老夫就给你,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说完,欢喜宗太上长老对身旁一个容貌清秀斯文的青年修士使个眼色。
那修士会意,立即上前一步,冷笑着对白玉蝶说道:“白师弟,五日前师兄我了是亲眼看见白师弟从师傅的合欢殿出来,难道白师弟还要否认么?”
“那又如何?白某说过,那日白某不过是有事前来找长门禀报罢了!”白玉蝶见那清秀修士站出来,眸中闪过一抹隐晦的恨意,冷冷一笑,回道奋。
“是么?那不知白师弟有何要事,非要在掌门闭关的时候寻上门来?”清秀修士眸中闪过一抹不怀好意,继续冷笑地问道。
“五日前,有弟子前来禀报,说本门长老周文风和张水灵带本门弟子前往狼牙山脉试炼,结果却失去了踪影,白某前往魂牌殿一看,发现周长老和张长老的魂牌已经碎裂,其他几位筑基弟子的亦是一样,本门一下陨落四位筑基弟子和二位金丹长老,如此大事,白某自然要亲自禀报掌门,陈师兄觉得有何不妥?”
白玉蝶冷眼看着那清秀修士,语带讥笑地说道。
“是么?门中一下陨落了两位金丹长老和四位筑基弟子,如此大事,为何我等却不知?白师弟当初为何不派人先来通知我等,而是第一时间就去找掌门?恐怕白师弟是早有预谋,趁机进入合欢殿,向要某害掌门罢!”
白玉蝶听了清秀修士的话,心里猛地一沉,怒道:“白某当时已吩咐门中弟子去通知各位,各位怎么可能没有收到消息?陈师兄可不要血口喷人!”
“哦?是么?那为什么我等根本就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清秀修士冷笑,逼问道。
“没错,白玉蝶,你既然说你有派人来通知老夫等人,那人呢?你可将那人寻出来,为你作证?”太上长老也开口冷冷地说道。
而站在太上长老身后的几个男女修士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容貌妖娆的女修走了出来,对白玉蝶说道:“白师兄,当日你吩咐的人是门中那个弟子?若真有此人,你可将他找出来?若是白师兄说的是真的,师妹便相信师兄没有谋害掌门。”
“罗师妹,话可不是这么说,就算他找出那人来,也不过是证明门中的长老和弟子确实已经遇害罢了,却不能证明他没有谋害掌门!”清秀修士冷冷地说道,看向白玉蝶的目光怨恨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陈师兄,若是白师兄所说的是真的,那么就证明他并非是刻意去找掌门,只是因为有事不得不去罢了,而且门中两位金丹长老与四位筑基弟子陨落只是意外,与白师兄无关,如此足已证明他并非是谋害掌门的凶手。”那妖娆女修反驳道。
听了妖娆女修的话,除了太上长老和清秀修士,其他几位长老倒是暗暗点头,赞同妖娆女修的话。
见其他几位长老被妖娆女修说动,太上长老和清秀修士脸色一沉,清秀修士顿时冷笑道:“罗师妹,你太天真了,两位金丹长老和四位筑基弟子的陨落确实是意外没错,但也不过是白玉蝶进入合欢殿的借口罢了!白玉蝶谋害掌门之事,确实属实,陈某可没有半点冤枉于他!”
“姓陈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见清秀修士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谋害长门的凶手,白玉蝶忍不住怒道。
“什么意思?白玉蝶,你以为没有证据,我会说出这等话来?”清秀修士冷笑出声,一脸鄙夷地看着白玉蝶,冷笑道:“五日前,你进入合欢殿,对掌门下毒手,当时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当时在合欢殿里,除了掌门之外,还另外有人!”
清秀修士此话一出,欢喜宗弟子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纷纷以惊疑的目光看向白玉蝶。
而其他长老看向白玉蝶的目光也渐渐变得不善起来。
那清秀修士见此,神色极为得意,继续冷冷地说道:“你本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谋害掌门,然后洗脱自己的嫌疑,不过你千算万算,却万万没有想到,当时在合欢殿里不是只有掌门一人,除了掌门之外,还有掌门的一位妾侍!”
说到这里,清秀修士顿了顿,忽然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笑道:“说起来,掌门的这位妾侍白师弟你可不
tang陌生呢,因为她就是你送给掌门的礼物,白师弟,你没有想到罢?你为了讨好掌门送给他的礼物,现在却成了指证你谋害掌门唯一的证人!”
白玉蝶对上清秀修士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脸色难看至极,但却没有半点惧意,冷笑道:“陈师兄说得好听,你以为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出来,就可以诬蔑白某了么?白某没有做过的事,你想要逼白某承认,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白玉蝶,看来你不到黄河心不死,好,既然你要找死,那么我便成全你!”说完,清秀修士猛地扭头对他身后的大弟子使个眼色,喝道:“去将人带上来!”
那弟子领命而去,而其他人也开始沉默,等待着清秀修士口中所谓的证人。
众人并没有等很久,很快,那个弟子便带着一个穿着暴露,额有几分姿色的